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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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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岩爱他,交付全部真心地爱他。

这是柳易尘从未拥有过的爱。

施岩按着柳易尘的后颈,额头蹭着柳易尘,美滋滋道:那可不么,和你在一起也是我做过最好的决定,对了,和你说个事,以后咱俩可以一起工作了。

柳易尘被他蹭得有些懵:什么,我们本来不就在一起工作吗?

你之前和星影解约的官司一直拖着,虽然实际的运营早就转接过来了,但合同还在星影手里。施岩很有耐心地解释,最近他们在谈收购,本来就急着处理烂摊子,这次的事出来以后,那边坐不住了,主动联系了工作室,你很快就彻底自由了。

出了俞斐的事之后,施岩就一直在帮柳易尘运作,很早就把柳易尘的日常工作交接到了菠萝,两人确定关系后,也以共同名义创建了工作室。

但实际的经济约却被星影留在了手里。

去年,住隔壁的影帝钟珩和星影谈了很久的收购,今年已经在逐步交割,星影也急着抛掉手里的烂账。现在为了给俞斐蹭热度而捏造绯闻的事情败露,星影也彻底不敢贪心了。

柳易尘弯了弯眼角,听懂了施岩的意思:我哪里自由了,以后我老板不就是你了么?

施岩对柳易尘的说法有些异议:确切来说,你和我的老板都是我爸,至于工作室本身,这两年的确是我在做主,不过这都是你自己懒得管,可不能怪我。

柳易尘的心思大多在演戏上,的确不乐意管这些杂七杂八的琐事,随口道:那老板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榨干我最后一点商业价值吗?

榨干你就行了,我在乎你那点商业价值么。施岩含含糊糊说了句什么,柳易尘隐约听清了,还没来及说话,施岩已经装起了正经,总之先把卓导的电影拍了,冲个奖,以后你就能端着身价随便挑片子了,爱拍哪个就哪个。

你当逛菜市场呢?柳易尘被施岩逗笑了。

施岩两手一摊:咱就有这资本,谁让你演技好,你老公不缺钱呢?以后有本子就拍,没本子咱俩就安安生生过日子,你快想想等有空了想做什么,我早就想说了,你以前和我谈恋爱那阵,一天到晚忙工作,老是忘了我。

柳易尘: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指望着我不务正业。

施岩一点不掩饰,果断点头:是啊,等你再拿个奖,能随便挑本子了,咱俩就去海城买个房,住海边,赶赶海,钓钓鱼,再养个一窝毛孩子。

然后整天坐飞机回景城赶通告?柳易尘抿着嘴角微笑。

国内大部分工作集中在沪城、景城等地,柳易尘的故乡海城距离这些城市并不近。

施岩是综艺咖,赶通告、录节目是基本日常。

住在海城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施岩飞快道:可那时候我上综艺只是想和你待在一个圈子里,多刷刷存在感,后来是因为总有人骂你,我想多上点节目给你说说好话。

柳易尘心里一暖,唇角扬起:现在呢?

他以为施岩是天生表现欲旺盛、喜欢热闹,所以才上赶着去那些人多、活动有趣的综艺。

谁知道原来都是为了他。

施岩撇撇嘴:现在老婆狗子热炕头,谁乐意去受罪啊,有那功夫我干嘛不在家和你睡觉啊。

柳易尘一愣:睡觉?我觉得你今晚好像说了好几次了。

他之前觉得是听错了,现在回味了一下,施岩分明是说过想吃了你之类的话,还说了不止一次。

施岩慌忙解释:那什么,我不是恢复记忆了么咱俩以前休息的时候,经常什么也不干,就在家睡到开工。

说到这份上,柳易尘再怎么迟钝也听明白了。

害怕柳易尘生气,施岩说完就迅速补充:你现在记忆没恢复,觉得不适应我懂的,慢慢来,我能忍你啥时候觉得心理上适应了,咱俩约个暗号啥的,你提醒我一下,成么。

施岩越说越委屈,觉得这记忆恢复得太尴尬了。

他现在什么都记得,食髓知味又不敢轻举妄动,明明记忆里早就和柳易尘如胶似漆,但现在的局面,分明是在锻炼他的自制力。

那什么,要是你觉得是时候了,就在床头柜放杯红酒,你说怎么样?施岩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偷摸早恋的高中生,千方百计溜出家门,站在小对象家楼下,鬼鬼祟祟等着自己的男孩,偷一个吻,偷一段夏夜。

柳易尘稍稍推开小石子,从沙发上起身。

怎么了,想吃什么我去拿?施岩坐在沙发上,仰头看朝外走的柳易尘。

我去酒柜拿瓶酒。柳易尘走到酒柜前,蹲下拉开柜门,语气平静地问,想喝威士忌还是红酒?

红酒

施岩心脏猛跳,生怕柳易尘没那个意思,用高中男孩哄骗初恋接吻时故作镇定的口吻道:我可以说红酒吗?

柳易尘微微顿了片刻,耳根不易察觉地红了:不都说了让你选吗?

红酒!施岩这次确定了,柳易尘有那个意思。

柳易尘埋下头,背对着施岩:嗯

作者有话要说:尘尘你学坏了!

第57章 复苏

柳易尘脑子里像是填满了刚烤好的棉花糖。

粘稠、柔软、空白, 甜得齁人,以至于他连自己从酒柜里拿了什么都不知道。

柳易尘拿酒的功夫,施岩把小石子关进了院子里。

刚从柜里拿出酒, 施岩就黏了过来。

酒先醒着, 咱俩?等柳易尘关上酒柜门,施岩直接从背后抱住了他,热腾腾的呼吸覆在柳易尘耳边,烧得他觉得那股热流顺着耳蜗直达中枢神经,又随之传向每一个神经突触, 流遍四肢百骸。

好像拿错了柳易尘就着被抱了满怀的姿势,动作僵硬地拔出瓶塞, 往醒酒器里倒了点酒,这瓶酒只剩一杯了

空气里弥漫着馥郁甜蜜的酒香。

柳易尘才发现自己拿的根本不是红酒,是瓶贵腐甜白,极为浓郁的太妃糖风味令人思维也随之变得胶着、缓慢。

这不是红酒柳易尘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义。

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这会又没人打算喝。再说不是红酒你现在也没机会反悔了。施岩早就刹不住车了, 一边亲柳易尘耳边、颈侧的皮肤,一边抱着人往沙发里推。

酒的香气充满了整个客厅, 连急不可耐、满脑子都是柳易尘的施岩也闻到了。

楞了一下, 施岩不知道是被戳到了什么开关, 醉了一样将柳易尘推进沙发里, 直接亲了上去。

你突然抽什么风?柳易尘被他亲得有些缺氧, 陷在沙发里浑身发软, 还没顺回呼吸, 又被施岩撩着衣服,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咬着颈侧皮肤。

施岩心跳得快要脱离胸腔, 在柳易尘颈侧拱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我想起来这酒了。

院外小石子叫了一会,已经乖乖偃旗息鼓,等着未成年奶狗限制画面结束了。

但柳易尘觉得自己身边还有一只哈士奇,啃得自己连话都没办法说完整。

他也不知道施岩到底怎么回事,被咬过的皮肤滚烫,温度顺着血液攀上脸颊,平时苍白的皮肤爬满红晕。

柳易尘一只手虚虚地挡住脸,脖子向后仰去,任由施岩留下痕迹。

两个人一个辛勤耕耘,一个魂游九霄,谁也没想起来还有一杯酒等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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