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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娇艳媚人》TXT全集下载_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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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好好的,保平的日子就难过了。

原本就丧母,如今还连累的宜嫔丢了嫔位封号了,可以说是不共戴天之仇了,落到她手里,有的苦吃。

康熙也是真狠。

白苏斜睨了田田一眼,无奈道:“说几句得了,娘娘现下最主要的是养好身体,而不是关注她们。”

没得劳神劳思,用在她们身上不值当。

姜照皊想了想,也有些不甘心,她运气好,才顺利生下来,若是运气不好,那事情就难说了。

“派人去问问郭络罗贵人,到底懂不懂规矩?”姜照皊说着,索性摸摸下巴,来个狠的:“叫人去慎刑司请一位精奇嬷嬷,日日教导郭络罗贵人礼仪,叫她把四公主给教好了,可不能再如此。”

这么说着,她鼓了鼓脸颊,还是有些不甘心。

但康熙已经惩罚过,又不是郭络罗氏的主犯,如今这样也差不多了。

田田亲自办的,他带着银子去找了一个素来死板又严苛的嬷嬷,叫她去日日教导郭络罗贵人。

到长春宫的时候,郭络罗贵人和四公主相对而坐,正在用膳,一个前头摆着野菜糊糊,一个前头摆着山珍海味,瞧着挺有意思的。

田田阴沉沉的笑了笑,慢条斯理道:“姜妃娘娘说了,您铸下大错,念在这许久的情分上,便轻省着来,意思意思罢了,您只管好生的学学规矩,旁的就罢了。”

他明明笑着,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明明躬身低头最是谦卑不过,那微微上撩的眼皮,露出大半下眼白来,叫人瞧着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郭络罗贵人欠身领了罚,并无二话可说。

看到田田身后的精奇嬷嬷,就知道磋磨是在这上头,姜妃娘娘如今到底大了,磋磨人也不是像以前那样,扇一巴掌,打一下,不疼不痒的,要不了几日众人忘了也就罢了。

可像这样教规矩,就是将她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以后任是谁,都能嘲讽

几句。

郭络罗贵人暂时咽下这口气,她当初能够对草包贵人低头,如今实打实犯到人手里,自然更加乖觉。

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田田,却又觉得方才那股子阴狠跟昙花一现似得,对方笑的一脸赤诚又清朗,她在心里想,是不是方才想多了,就听对方告退离去,登时不敢拦,只叫人赏了荷包,才送他出去。

四公主一脸惊惧的看着她,弱弱道:“宜额娘,平儿的饭菜都给你吃好不好。”

郭络罗贵人叹了口气,当初也是捧在手心里疼,谁知道背后一刀,扎这么疼,一时半会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不能叫宜额娘了,要叫额娘。”

她一口一口的啜着糊糊喝,有些难喝,野菜根子又苦又涩,只放了点盐,清淡的一塌糊涂。

四公主有些无所适从,不明白该怎么应对这些。

郭络罗贵人却无心教她什么了,她现下自身难保,哪里管的着别人是好是赖。

想想现下年纪大了些,原本就不受宠,如今又惹出这事端来,当初接到四公主的时候有多高兴,现在心里就有多难受。

她这算是接了个祸渣回来不成,张氏那根不好,也无怪乎四公主不好。

这么想着,难免又叹气,闻着四公主的膳食,喝着自己的野菜糊糊。

等到收拾好,还得接受嬷嬷的教导,想想当秀女的时候,一步一规矩,她就有些怵,但是没办法。

姜妃只要不直接打杀了她,不过叫学些规矩,就是拿到老祖宗跟前讲,也是她没理,简直没处找人诉苦了。

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在这么要紧的时候出了岔子,只怕生吞活剥对方的心都有了。

郭络罗氏又看了一眼保平,最后看她身后的奶母一眼,若有所思。

她这绝对没有挑唆过保平做这样的事,实在是瓜田李下,做不得这样的事,那么剩下的就是四公主身边原有的奴才,亦或者是张氏的奴才。

这张贵人的奴才现下已经打散编入各宫,翊坤宫里头一个都没有分到。

她把视线转向奶母,这奶母是四公主惯常用的,因此四公主身边的奴才都换了一遍,就她还在。

若有所思的盯了一眼,郭络罗氏没有说法。

她这里水深火

热,姜照皊处也不遑多让。

那胸脯实在是太疼了,她昨儿生完就喝了回奶药,但是该疼一点都没少疼。

龇牙咧嘴的穿肚兜,后来想想,只得作罢。

不碰都很疼,穿了衣裳裹住,那简直要了老命。

轻轻嘶了一声,她瞧了瞧周围,索性叫太监不许进屋,她直接不穿肚兜,放飞自我便是。

“小公主醒了,您可要抱一抱?”奶母问。

姜照皊应了,接过小公主,见她裹着小嘴,不由得笑了。

不过一天时间,明明什么都没变,又觉得什么都变了,越瞧越好看,她光是用目光一寸一寸扫描,都觉得心生欢喜愉悦,高兴的紧。

“这就是当妈的感觉吗?”她在心里想。

摸了摸小公主的脸,丝绸一样滑溜溜的手感,棒极了。

咧了咧嘴,小公主就要哭,那小手攥成拳头挥舞着,瞧着还挺有意思的。

姜照皊僵了僵,抬眸不知所措的问:“是本宫抱的不好吗?”怎么哭了。

奶母过来瞧,不由得笑了:“尿尿了吧。”

一般情况下,孩子不是吃就是拉尿,这才吃过没多久,而早上已经拉过胎便了,现下自然是尿了。

见奶母熟练的换尿布,姜照皊凑过来看,拿手比了比小公主的腿,不由得惊了:“怎么这么短?”

比她一扎长不了多少。

奶母又忍不住笑,柔声道:“小公主是双胎,跟一般孩子比,原本就要细弱些,但是有些单胎生下来,也就这么大了。”

她比了比,笑着又说,她们家小子生下来的时候,跟鞋底子差不多。

当然是她家爷们的鞋底子,瞧着就小的紧,叫她无从下手,总觉得动下手,那胳膊腿都要折了。

这话她可不敢说,再说养过一俩,现在有经验了,可以说驾轻就熟。

姜照皊点点头,在养孩子这块,她着实是个新手,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只是她现在起不来身,只能眼睛看,顶多也就是动动嘴皮子了。

“洗三礼的时候,您想怎么办?”白苏随口问道,这妃嫔是有一定自主权的,虽然不多,但是有什么想法,就要提前说出来。

“孩子不抱出去?”她有些不确定的说。

白苏卡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洗三礼就是给孩子办的,不让抱孩子出去可还行?

姜照皊有自己的顾虑,现下医疗条件这么差,如今又是冬日,这孩子要是受了风什么的,可不成。

她系统出的那些东西,只对她有用,旁人吃了,跟寻常物件好点罢了,并不会产生什么根本性的改变。

白苏犹豫着道:“奴婢报上去,成不成的就另说了。”

一直都是这么个章程,就算增删也是一些小细节,没有人直接说这些。

就算把孩子抱出去,也是绕一圈就又抱回来了,并不会在外头逗留,但既然姜妃娘娘提了,那自然是要传达到尾。

这话报上去,内务府的也有些拿不准,就拿去问皇贵妃,毕竟主要操持者还是她。

皇贵妃瞧了一会儿,想想同意了,一是姜妃受宠,就算拿到皇上跟前去问也不会驳回,二是龙凤胎至关紧要,谁也不敢做主。

索性不出门也是好的,她不用担责任,至于龙凤胎不出来,不能给姜妃长脸,本人都不在意,跟她更加没有干系。

最后定下章程给康熙定夺的时候,看到龙凤胎不出场,他果然没有一件,只圈了准字就拿回来了。

当确定的消息传回翊坤宫,姜照皊笑了笑,对于洗三礼是有些头疼的,这庆云斋在翊坤宫东南角上,这人来人往的必经之路。

到时候摆了宴席,岂不吵吵闹囔囔,还不等她说出来,就听白苏道:“竟是摆在交泰殿?”

她神色犹豫,总觉得有些不妥。

当初太子的洗三礼,也是摆在交泰殿,那原本就是宴会场所,但一般用于重大事件,不是随便洗三礼都能去的。

可问题是已经批下来,那就是尘埃落地的意思了。

晚间康熙也看她,姜照皊便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询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龙凤胎原就是吉兆,再加上若是摆在翊坤宫,必然吵嚷,故而安排在交泰殿,你不必多想。”康熙随口道。

左右龙凤胎不出场,这摆的远了也不打紧。

姜照皊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只抬头笑道:“肚子里头揣久了,早上醒来还第一反应摸肚子呢,塌下去还吓一跳。”

当时迷迷糊糊的,真的是吓的心里一咯噔。

“你呀。”康熙也跟着

笑:“迷糊。”

又去看了看龙凤胎,康熙这才离去。

打从这天起,康熙就养成习惯,若是批折子累了,就起身往这里走走,跟姜妃说几句话,再看看孩子,日子就过的飞快。

姜照皊安心坐月子,实在无聊,就叫人读书给她听,再不就是看着孩子发呆,偶尔馋的狠了,就隔着窗子看看外头。

可以说非常可怜了。

别人不觉得,比如郭络罗氏。

她的日子是真的苦,人家姜妃吃了一个月野菜糊糊,那是养的白白净净滑溜溜,她吃了这快一个月的野菜糊糊,整个人都不好了,瘦了一大截,脸上的婴儿肥也没有了,整个人瞧着都成熟稳重很多。

长春宫里头都是积年的老人,早些年也是得宠过的,只如今年岁大了,不在皇上跟前晃,可打从十年前就累积起来的人脉,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

她们深谙皇宫中的任何潜规则或者潜在条例,瞧着都不动声色的,实则最是老辣。

这里又是张贵人的地盘,不说都向着她,也是有几分一起待这么久的情谊,张贵人是不是因为姜妃而死不好说,但是郭络罗贵人若是敢苛待四公主,那可是许多眼睛在盯着。

郭络罗氏憋气。

她也没打算真的对四公主做什么,可被一圈人盯着,那真是让人想做点什么。

对付孩子,可真是太简单了。

对方投来期待眼神时冷漠一瞥,就够保平难受许久了。

她以前惯爱将她搂到怀里讲故事,如今她想让抱,郭络罗贵人直接就会说:“你太沉了,也长大了,怎么能叫人抱呢,真不懂事。”

她没办法找姜妃的麻烦,还收拾不了一个奶娃子。

她做的隐蔽,旁人都不知道,面上跟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却又笑吟吟的搂着四公主,要多亲热有多亲热,就跟丝毫没有芥蒂似得。

这谁见了不夸一句她非常慈善大度,是个不爱计较的。

这些事情,姜照皊略有耳闻,却没有放在心上,关注的重点都在要坐大月子上了。

她千盼万期待的,这一个月终于到了,唤着白苏给她备水沐浴,她要出门浪一圈,谁知道就听白苏道:“沐浴?还未出月呢。”

等白苏详细解释了,她才知道,原

来这大月子是一个半月,具体来说是四十二天,身子基本养好了才成。

可她觉得自己养的很好,在屋里头憋了一个月了,甚至能出去打牛。

狂奔三百圈也是可以的。

被白苏的话打击到,姜照皊弱声弱气的问:“那满月酒怎么办?”

“跟您出月一起办的。”白苏随口道。

怪不得一点都不急着满月酒,她还以为是早有章程,原来是没到时候。

等晚间康熙又来看她的时候,就见姜照皊怏怏不乐,趴在床榻上叹气,她现在能够随意走动,但是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回归床榻。

“怎的了?”康熙随口问。

姜照皊表达一下自己想要出门的心愿,毕竟都一个月了,这月子月子,不就是一个月吗?

旁的康熙能妥协,但是这个不行,他笑了笑,抚着他的背安抚:“行了,半个月很快就过去的,朕叫人再给你搬点书来。”

姜照皊有心想问问,康熙这么久不曾临幸后宫是否憋得住,后来想想,她现在又不能侍寝,万一让他想起来这一茬,随便找个人出来,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起这个,她又想起来,低声道:“过罢年又要选秀,姜家的姑娘,您……”觑着康熙的神色,见心情还不错,她这才道:“能不能别选入宫?”

康熙听到这个,有些莫名:“朕对姐妹花并无执念。”

这话姜照皊不信,但是她认真解释道:“并不是这个意思,姜家姑娘吧。”她摸了摸鼻子,露出点不好意思来,半晌才红着脸道:“臣妾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这儿时难免喜欢咳咳姐妹。”

“咳咳是个什么意思?”康熙笑着问,眼神中满是揶揄。

姜照皊清了清嗓子,大声说:“欺负姐妹!”

这有一个受宠,自然要压缩其他人的生存空间,而原主在宫里都是张扬跋扈的性子,在家里那更是变本加厉,厉害的一塌糊涂。

康熙捏着她的脸笑,“说这么大声,也不害臊。”他说。

姜照皊幽怨的横了他一眼,软乎乎的撒娇:“您就说成不成吧?”

成自然是成的,但是康熙拿乔的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暗示的意思非常明显。

姜照皊瞧了瞧,在上头乖巧啵了一口,

见康熙把另外一边脸颊也送过来,索性跪坐在床上,抱着康熙的头,啪啪啪亲他一脸。

“今儿还未刷牙呢,您多担待些。”她得意开口。

康熙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笑道:“美人总是香的。”刷没刷牙,他还能不知道,她最是爱洁,这不刷牙跟要她命一样,刚开始做月子的时候,为这个很是闹了一场。

姜照皊一噎,比起厚脸皮来,十个她也不是康熙对手,只娇嗔的哼了一声,接着在床上打滚:“要出去玩要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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