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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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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眼睛,睡颜惺忪的美颜帅哥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冷不丁的就被抱了个满怀,心一下就安定了下来。

鼻尖似乎能嗅到衣物上的清香味,冲散了心中的阴霾,咸临远忍不住抱的更紧了。

你去哪了?唐新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在视线的余光触及到手掌所包裹的白色绷带的时候,所有的倦意都不翼而飞,好看的眉头紧皱着,他捧起总是略显苍白的手掌,紧张道:怎么回事?

他怎么一会没看的功夫,小混蛋就把自己弄伤了。

早上探险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点皮。咸临远若无其事的飙起了眼泪,好痛哦,要糖糖亲亲才能起来。

说着,呜戏精远很不客气的将人抱个满怀,撒着娇,来,亲亲~

别闹。唐新风十然动拒,拿着人的手细细的看了起来,雪白的绷带很白带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让人下意识的不喜。

未有血意渗出,伤的不是很重,唐新风思索了一下应该是过度包扎用来博取同情,丝毫不意外是自家爱人做出来的事情。

可是,还是很心疼啊!

怜爱似的在手心轻吻两下,唐新风垂下眼帘:疼吗?

指尖有轻微的触动,咸临远突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但被他生生遏制了,只是虚着死鱼眼,调笑道:哼哼,你以前揍我的时候可比这个狠多了。

刚刚酝酿起的超好氛围在这不解风情的话语下全数溃散,现在的唐新风一点都不感觉心疼,甚至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扔下被包的严严实实的爪子,报复似的狠狠捏了捏手感良好的脸颊,他嘟囔着:小混蛋。

咸临远只是笑笑不说话,看着人走进了浴室。

镜子中的面容依旧帅的一塌糊涂,只不过比起昨日这份帅气略有折损,白发又多了几根,裸露在外,几乎一眼就可以看出。

捏着发根,唐新风心中起了疑惑,这白头发生长的速度怎么看都有些不正常?

难道真的如传言中所说的那样,越拔越多?

糖糖陪我打游戏啦!有人拉长了音调在大声的说道,势有得不到答案就不罢休的程度。

水哗啦的流着,拂过面庞,柔软的毛巾吸走了水痕,唐新风只装没听见。

熊孩子不能太惯着。

果然,有时间去薛老那里看看吧,刚好这几天总感觉身体有点疲惫,刚好开点药补补之类。

以前的他从未想到他也会有这么一天,比起熬夜打游戏的某只,他已经算活的很健康了吧!

糖糖,我要死了门外是某只惊慌失措的声音。

无奈的放下毛巾,他摇了摇头,在坚持一下!

吃饭之前,玩一玩倒也不是不可以!

第145章 诊病

少爷,你来找我看病?薛老发出了疑问?

是。唐新风无奈了,有些不自在:薛老你能不能不要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哦。薛老淡定的应道,从抽屉里取出一副老花镜缓缓擦拭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悠然自得的气息,我已经十几年都没有给少爷诊治过了,我还以为少爷这辈子都不会生病,没想到今儿却多了一份意外之喜。

坐吧,让老朽好好瞧瞧。

您这话说的我心慌。唐新风吐槽,而且是个人总是会生病的。

也不是是个人就能一拳锤翻100个老朽的。薛老眼睛都没抬就反驳道,恕他直言,面前这位患者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唐新风乖乖的坐下,也不反驳,薛老脾气怪,他还是少说点话为好。

来,说说症状。薛老戴好眼镜,敲了敲桌子。

唐新风本身就精通一些药理,遇到一些小毛病自己也会看,能过来找他,就说明自己也把握不准。

这可就稀奇了,薛老心中当即起了兴趣。

被紧盯着的唐新风颇为不自在,有种被当成了珍稀动物的感觉,调整了一下,将这几日的不适缓缓说来,拨开层层黑发,几根银色的白色烨烨生辉,让人不禁想要出手揪下来。

薛老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温热的手指搭上手腕,诊着脉,不一会他就眯起了眼睛,面色有些摇摆不定。

半响,他移开了手指,看向了有些忐忑的青年。

少爷,最近有好好休息吗?

我休息一直很好。唐新风回答着,如果不是他眼底下淡淡的青黑薛老可能就真的信了。

听见他的回答,薛老一向冷淡的脸上挤出一个调侃的笑容,少爷,年轻人节制一点比较好,虽说刚刚新婚,但也切忌用力过猛。

唐新风:他来不是听这个的啊,这个糟老头子!

不过,最近好像确实有点都怪小混蛋,让他的自制力都变弱了好多。

没什么大问题。薛老斟酌着用词,最近注意休息即可,注意不要劳累,我待会开点药,回去煎服即可

摸了一把山羊胡子,薛老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内心摇头,脉象虽然有些不稳,但大体还算正常,应该是他多想了。

唐新风叹气:就这样?

少爷还想怎样。薛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头发。

哦。薛老恍然大悟,年轻人总是在意形象的,向他这种胡子花白的老头子自然注意不到,于是又提笔加下了几味药材,年轻人长几根白发不要紧的,这段时间注意休息过一点时间就黑回去了,对了,不要动手去拔越拔越多!

唐新风:!!!

想想这段时间咸临远揪的头发,他忽然有点心痛。

药方写好后,薛老起身就去配药,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你的小媳妇怎么没跟你来?

小媳妇这个称呼让唐新风差点笑出声,好在及时的憋了回去,回答道:他去和二叔钓鱼了。

薛老奇道:小媳妇和二爷关系不错?

唐新风点了点头,神色有些纠结:临远说二叔是个很有趣的人,这几天老是过去逗他玩。

薛老:他怎么听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怎么从少爷口中听起来就像逗猫的感觉。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懂了。

至于咸临远现在在干嘛,嗯,钓鱼兼逗猫!

他旁边的唐家二爷在干嘛,苦逼刻印符咒还有肩带起被调戏的功能,有种禁忌的快个屁嘞。

这个混蛋压根不拿他当人看啊,以及这几日恐怖的工作量,他越想越气,唐二爷气势汹汹的扔下了刻印符咒的灵刀,怒道:我不干了!

咸临远扭头疑惑的看着他,连带着膝盖上歇息的猫咪也歪了歪头:嗯?

唐瑜有些哽咽,认命似的捡起刻刀一个个的雕刻着符文。

他不生气,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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