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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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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大公主肯定会派人护着他。

齐文遥冷哼,没事,我能护着自己。

我陪你去。符弈辰要去找魏泉安排了。

齐文遥一把拉住了人,你去就没意思了。我去,是为了告诉他一件事。

符弈辰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明白无需操心了,什么事?

我不仅是画家,还是慈善家。

齐文遥说完,去找人当跑腿了。周围多的是能跑的护卫,他不需要太大的功夫就安排好了,回头想想说辞,不小心把符弈辰冷落在旁边了。

符弈辰看他忙碌也不生气,与魏泉说一说到时如何保护。

齐文遥的思考正好告一段落,听到符弈辰各种操心就笑了,上次的刺客是我抓的。我连刺客都抓得到,对付几个明面上的小角色绝对没问题。

魏泉登时面上有些挂不住,属下失职。

符弈辰安慰一句,不,是正好碰到文遥不犯懒了。

喂。齐文遥的得意就这么消失了,气鼓鼓问,为什么不夸我。

平常左一句说得对右一句做得好,到了他刻意讨夸的时候却这么不给面子?

魏泉看着不妙,说句告退就溜了。

符弈辰依然没有哄人,斜睨的样子分外从容。

齐文遥感觉那是挑衅,不甘示弱地逼近了,你

符弈辰比他高,此时是坐着的。齐文遥想象将会是一个居高临下的优势,未曾想靠近就被牢牢抱住了,低下头,见着的是符弈辰那双柔下来便能把人腻死的眼睛。

齐文遥绷着的脸一下子就松了,你故意的?

嗯。符弈辰稍稍转身,方便他坐到怀里来,我不这么说,你又得忙前忙后不理人了。

齐文遥想冷哼一声的,被温柔抚了抚又觉得暴脾气下去了。他再瞧符弈辰笑得挺好看,想想闹脾气费劲、最后还得和好,干脆跳过乱七八糟的别扭过程了。

三日后,严融带着公主府的人杀向了苍松书院。

苍松书院的徐邻溪根本不知道严融想做什么,只以为公主府的贵人要到自家书院来聚会,到了时候亲自带了一批有头有脸的文人接待严融。

严公子还带了画作。徐邻溪认出了装画卷的盒子,欣喜,是谁的大作?

严融微笑,齐文遥的。

哦!齐公子的!严公子真是有眼光

严融听着徐邻溪的吹捧,表情冷漠。

徐邻溪感觉不对劲,没有说下去,领着一行人帮着严融把画作挂起来。

严融不言不语地看着他们小心的动作,指头在微烫的茶杯盖子上打转。他的右手断过一次,大体没问题却因为在大公主跟前卖惨耽误治疗,感觉没那么灵敏了。

此时,严融感觉到了烫。不是茶杯上的,是他看着那些人珍视齐文遥画作的举动被怒火烧的。

送去景王府的六个美人里,严融是最特殊的一个。他是罪臣之后,长出了傲骨才遭遇了家中巨变的打击。他徒有一身文武双全的本事,却被归于下人的行列。

皇上把他赏给符弈辰的时候,严融挺开心的。他是习武之人,知道符弈辰在武林中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又是罪臣之后,明白成为景王的符弈辰能给出头的机会。

严融想过很多要跟符弈辰说的话。符弈辰经历过大落大起,他经历过大起大落。他们俩都在贫苦与富贵之间挣扎过,应当有说不完的话。

但是符弈辰没有理他。他努力去表现自己,得来的只有一句,上屋顶,铺瓦。

严融很不甘心,但他觉得是齐文遥抢了自己的位置。

齐文遥出身卑贱,却忽然成了齐太傅的儿子。齐文遥原来学的都是讨好人的下贱才艺,后来竟然得了符弈辰教授剑法,乱涂乱画被那些文人捧上天。

这种画严融开口,盯着正在忙活的众人说,不怎么样。

书院的人一愣,停下了手里在做的事情。

徐邻溪最先反应过来,严公子喜欢什么样的画?

我今天来,就是让你们看看齐文遥的画多难看。

文人们面面相觑,没一个敢说话的。齐文遥背后的太子殿下厉害,严融背后也有一个说不得的大公主,都是得罪不起的人。

严融拿起茶杯,狠狠砸向最远的画作。

画作被砸破一个洞,又被飞溅的茶水晕开了颜色。

徐邻溪赶紧劝,严公子,有话好好说。你不喜欢齐公子的画作,我们就换。

换什么,我今天就是来教你们的。严融站起来,仗着个头高睥睨着其他人。你们夸过我的画作好,听说我爹出了事又转眼改了口。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们,我不喜欢齐文遥。你们有谁不满,站出来啊。

他是公主府的人,没人敢反抗。

严融再次体会到了仗势欺人的快意,拿出准备好的火折子,这样的废纸,烧掉比较好。

烧画,是作画的人犯罪或者丧命才会作出的举动。

严公子,不妥。徐邻溪大着胆子站出来,天干物燥容易着火,书院有很多藏书和画作,点了就会烧成一片,不堪设想啊。

行,你给我找个火盆来,我慢慢烧。

徐邻溪赔笑脸,天冷了,拿个火盆确实暖和些。

这是不敢说自己帮忙烧画。

严融明白徐邻溪的心思,却也懒得跟计较。他就是要齐文遥的画作毁于一炬,就是要看趋炎附势的那些人敢怒不敢言。其他的,他并不在意。

你不用去了。严融怕徐邻溪报信,你去。

侍卫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

不远处,齐文遥领着身后一队人马,慢慢走来。

严融不急,笑着看齐文遥走到跟前。

齐文遥看到悬挂的画作还在笑,阁下这么喜欢我的画,早说啊。

严融看看齐文遥带的人马,笑了,就这么点人?失宠了?

齐文遥没搭理,走到那幅被毁的画作前,你这是什么意思?

画得那么难看,该烧。

齐文遥不生气,又问了一次,你觉得难看?

对。严融冷笑,我不想污了别人的眼睛,花钱买来再烧掉,不行吗?齐文遥,你是不是仗着殿下宠你,带侍卫过来强抢啊?

不不不,羽林军只听皇上的话,我哪里请的动?我只是带百姓们来看看罢了。

严融这才注意到魁梧的侍卫旁边有一群老百姓,不解,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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