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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教我出柜》TXT全集下载_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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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烈:“……”

比狗鼻子还灵,在充满火锅香的店里还能闻到。

不远处,陶文在通往卫生间的过道上回头看。

粟烈表情丰富的往余敬之那边凑,遭到

无情地拍打,他一皱眉,余敬之又回过头去哄。

隔着距离,听不到声音,但幸福的姿态切切实实地传递着。

陶文垂头,摁亮手机屏幕,空空如也。他扯着嘴角,轻轻地笑了,眼底全是失落。

作者有话要说:陶文和沈笛的故事有人想看吗?有的话我可以在完结后安排上,没有的话,那我就偷个懒~( ̄▽ ̄~)~

☆、第 43 章

陶文回来时,火锅已经沸腾好一会了,将火跳到最小,粟烈眼巴巴地盯着锅里若隐若现的白色鱼丸。

待人落座,他忙不迭拍余敬之的手臂,“快,把火调大,我要下肉了。”

“饿了先吃就是,不用等我。”陶文笑了笑,端起九分满的橙汁抿了一口,“不是点的啤酒吗?怎么改橙汁了。”

粟烈瞥一眼若无其事的余敬之,心里数个中指,嘴上还是笑嘻嘻地解释:“喝酒影响睡眠,况且余敬之开车了。要不你给拿瓶可乐?”

“不用。”

陶文摇头,冲余敬之说:“学长管教有方啊,这小子和我们出去吃火锅,没有哪一次不喝啤酒的。”

话完粟烈惊了,在他的挤眉弄眼、各种眼神暗示下,陶文又补了一句:“冬天也要喝冰的。”

余敬之的眼神扫过来,粟烈放弃挣扎,弱弱地说:“……我肠胃挺好的,再说桃城冬天也不是很冷,火锅这么热,喝点冰的也没什么的。对吧?”

余敬之不说话,夹了一块他不太喜欢的莴苣进嘴。

莴苣下锅时间短,还保持着清脆的口感,咔嚓一口,粟烈瞬间代入,感觉自己也如这块莴苣一样命不久矣。

他转向乐成一枝花的陶文,一字一顿地问:“陶、文、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这个怂样特别酷!”陶文毫不遮掩自己的好心情,“学长放心,我会帮你监督的。有情况给你发微信。”

端起橙汁,余敬之瞟某个没脖子的一眼,笑着说:“麻烦你了。”

两人愉快地碰杯,粟烈靠在沙发斜眼看着。

所以他是发什么神经才邀请陶文一起吃晚饭的,还拖上余敬之。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气死老子了!

堵着一肚子气没处撒,粟烈看什么都不顺眼。

余敬之刚夹起一块肥羊,下一秒便进了粟烈的嘴;倒了一杯满满的橙汁,瓶盖还没拧紧,橙汁被喝了一半。

余敬之一看他,他立马耸肩装无辜。

吃完,粟烈的肚子尤为地鼓。

任他怎么吸气都没用。

陶文看着直乐:“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拼吗。我什么告过你的状了。”

“有。”粟烈点头,“冰啤酒我还没忘。”他瞟一眼去前台结账的余敬之,低声说,“不过看在你今天心情不好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了。”

“谁说我心情不好的,我好着呢。”

“拉倒吧。”粟烈没给他留情面,大剌剌说,“连不怎么见面的余敬之都发现了,你还和我装。要不是想让你多笑笑,你以为我俩愿意大庭广众秀恩爱啊。

垂头扯了扯嘴角,陶文抬眼:“别把锅全盖我头上,我看你秀得挺熟练,而且很乐在其中啊?”

粟烈眼神闪烁:“……就瞎扯吧你。”

结完账,余敬之先把陶文送到酒店,在带着粟烈回家。

粟烈吃伤了,连手机都不想玩,倚着车门百无聊赖地看着车流。

“陶文没事吧?”余敬之看他一眼。

“应该没什么大事,”粟烈眉头微皱,“听他的意思,是父母反对他和沈笛在一起,闹不愉快了。”

驶入主干道,车流汇成一团,车辆缓慢地移动。

安静片刻,余敬之突然问:“之前你说,陶文的男友是他继母的儿子?”

粟烈一愣,随即道:“对,没有血缘关系,户口也不是落在一起。”

见余敬之抿着嘴角若有所思的模样,粟烈轻声说:“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两和我们两很像啊。你看啊,我们都算是没有血缘的兄弟关系,年龄也相仿,连恋爱状态差不多……都被捏得死死的。”

隔了几秒,余敬之摇头,带着一点笑意:“差别大了,我可没捏你。”

“……”仅有一点的氛围消散,粟烈没了心思谈论这些稍稍沉重的话题,气鼓鼓地说:“那我捏你行了吧。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做什么事都要听我的!”

“哇。”余敬之惊叹一声,眼里带笑,“原来你这么霸道啊,现在退货还来不得及吗?”

“……不行!”

即使知道他是在开玩笑,粟烈还是有点不开心,“本店不支持七天无理由,更不支持退货。亲了就得负责到底!”

“亲了吗?我忘了,要不现在再亲一个?”余敬之笑得没皮没脸。

“……你真是越来越臭不要脸了。”

“在男朋友面前要什么脸啊。”余敬之驾驶得很平稳,说话却十分流氓,“要脸局限太多,影响发挥。”

很快进入车库,来车门准备下车的粟烈被一把扯回,摁在车椅上,余敬之用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如何才叫发挥正常。

终于下车,粟烈搓一搓被拉扯的嘴角,吃痛道:“你不会是鬼上身了吧。接吻的感觉都完全变了。”

余敬之挑眉:“什么感觉?”

“就很……”粟烈一顿,立马改口,“我才不告诉你,自己去猜。”

余敬之笑笑,不再逗他,打开手机灯牵着他在前面带路。

粟烈紧紧地跟在后面,比起迷路,他似乎更怕不在同一个步调。

粟烈跟着余敬之上了楼,腻歪一会,余敬之实在受不了他身上烟和火锅夹杂的味道,拎着他衣领把人提溜开,催他下楼洗漱。

“味道不是很重啊。”粟烈左嗅嗅右嗅嗅,味道是有,但绝对没有余敬之表现得这么夸张。

“你自己闻,你身上也一股味,我都没嫌弃你,你居然嫌弃我!”

粟烈气呼呼的,把站起来的余敬之扑回去,压在体积娇小的小沙发上。

亲了好一阵,余敬之有意起身,护着粟烈的后腰直接打个转,又在唇上轻啄一小口,他克制地离开。

粟烈刚想说话,便清晰地感受到腿部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划过,所到之处一片火辣。

他脸色陡然僵住。

见状余敬之失笑,弯腰把他凌乱的刘海撩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吻了下,他说:“乖,别勾我了。让我冷静一会。”

粟烈的心跳变得很快,思绪却走得缓慢,等到卫生间门响了,他才醒神。

猛地一下跳起来,又别扭地坐回沙发,身子躲在沙发后,露出个脑袋,他说:“要不要……我帮你啊……”

余敬之以一只脚迈进卫生间的姿势滞了两秒,看到粟烈忍不住地晃了晃手,他勾唇笑笑,慢慢悠悠地回沙发:“好啊,在这里还是回房间?”

“嗯……要不去卫生间吧。”粟烈挠挠头,这种事,在卫生间弄完,也方便清理。

“行,弄完一块洗个澡。”他揉了揉粟烈的耳尖,低声说,“今晚别回去了,好不好。”

☆、第 44 章

突然兴起的一场活动,两人都措手不及,没有准备。

光是练习默契就花了近半小时,熬得余敬之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眼尾眯着,泛着迷人的红晕。

粟烈手腕早就酸了,他悄咪咪地放慢点速度,余敬之眉头立马皱起。

他一边心疼自己,另一边又看不得余敬之难受。

他希望余敬之能畅快地释放,抛开外界束缚,遵循内心地放肆一把。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粟烈越发觉得难受,不自觉地放下速度,撅着嘴嘟囔:“我真的不行了,你自己来吧……”

他刚要松手,另一只比他还要滚烫的手掌覆盖在他的手背,带着它又回到原处。

最后几分钟格外难熬,耳边传来的喘息越来越清晰,粟烈一颗心绷紧又绷紧,微张着唇呼吸。

一下又一下,终于,两人的手心多了一处湿漉粘腻。

粟烈彻底瘫了,身子软成一团,倒在沙发,因没有重心又滑倒在地。两条细长的腿随意地放着,细看肌肉还有些颤,粟烈顾不得去调整坐姿,脑海只萦绕两个字——

刺激。

真的太刺激了。

比他自己释放还要刺激。

余敬之也没好到哪去。一脑门的细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正处盛夏,明明羽绒衣就放在隔壁沙发。

粟烈抽了几张纸巾,把剩下半包纸巾往身后扔。稍稍侧一点脑袋,他推攘道:“还回味呢,赶紧去洗澡。”撑着手臂起身,“我去开窗透透气。”

虽然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味道也不算大,但他莫名心虚。

像是儿时带着吴龙一块调皮捣蛋干坏事,害怕大人发现的心情。

他故意走得很慢,不想开完窗后与完事的余敬之四目相对,场景想想就尴尬。

偏偏身后迟迟没有动静,手搭上窗户把手,粟烈脑海想着董慈莲催他去洗澡的画面,有样学样地喊:“叫你快点去洗澡,你再不去我就去嘞!”

“好啊。”余敬之把纸巾揉成团掷进垃圾桶,拎起裤子,声音里透出丝丝餍足,“节约时间,要不我们一块?”

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身后,手抚上粟烈的腰,轻声地、带着恳求道:“让我也帮帮你?”

凛冽的寒风透过窗缝吹进来,打破固有的温暖。

粟烈陡然双腿一软,手紧紧握住窗户把手,颤声道:“不用不用,我不需要!你赶紧去洗澡!”

似乎是怕他好面子不肯吐真言,余敬之再次问:“真不用?憋着会难受的。我可以帮你……”

猛地推开窗户,粟烈低头转身推着他往浴室走,不耐道:“说了不用就不用,你怎么这么啰嗦啊!再说话老子把你嘴给封上!”

强硬地把人推进浴室,粟烈不留后路地把门关上。

过了一会,里头传出几声笑,随后是抽拉皮带,特殊的环境特殊的声响,某人浮想联翩,不禁红了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好难受o(╥﹏╥)o

明天更一章肥的,抱歉。

☆、第 45 章

余敬之洗了很久,粟烈也不知道他在磨蹭什么,总不能是方才不满意,自己动手再来一回吧。

待门打开,粟烈靠在沙发昏昏欲睡,掀了掀眼皮看他。

这一看,他彻底清醒了。

余敬之这流氓居然只围了一条浴巾!在寒冬腊月里,裸/露着胸膛。

“你、你——”粟烈慌张地起身,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直视他,“你怎么不穿睡衣啊?!快,穿好衣服再出来!”

拖鞋踢踏的声音越来越近,偏偏他还一句话都不说,粟烈慌得不成样,往后退了好几步,“你要干嘛……?”

把人逼到墙角,余敬之终于停了,把他头发揉得一团糟后,手掌移到脖颈,紧接着低头。

粟烈紧抿着唇齿,做好了顽强抗争的准备,没想到对方只轻轻地啄了一下,力道不及他搂着脖颈的十分之一。

“就……这样啊?”粟烈有点懵,脱口而出。

“嗯?”余敬之挑眉,“你刚刚不让我说话,我来讨个吻解封啊。想什么呢?”他眉眼弯弯,又微皱眉头,有些为难地说,“你一身的味道,想我也下不去手啊。要不你再忍忍?”

“滚!”

余敬之也不恼,任由他推开自己逃去房间拿衣服,眼尾的笑意更深了。

从芦山回来,余敬之家里便多添置了许多用件。

从原本就有的棉拖鞋、水杯,到浴室的洗漱用品、枕头,甚至是内裤、睡衣,余敬之都带他去商场添了一份。

当时去采购时粟烈还嘀咕,说就住上下楼,直接洗完澡上来不就得了。

没想到还真有偷偷摸摸留宿的情况。

一晚上被说了好几回身上味道大,粟烈有了包袱,沐浴露摁了好几泵,头发也抓来揉去认真搓洗。

洗完一推门,浴室雾气缭绕。

余敬之捧着文件经过,笑道:“你这是洗澡还是修仙啊。”

“本仙渴了,还不快给本仙倒杯水。”粟烈飞一个睥睨的眼神,晃一晃睡衣袖子小碎步挪到沙发。

余敬之要笑喷了,手一抖水洒到桌子上。

粟烈翘着兰花指说:“做事毛手毛脚的,怎么当的贴身小厮。快说,你是不是走关系混进来的。”

“走没走关系你不清楚?”余敬之把水端到他面前,待他接过后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树大仙今晚要翻鱼小厮的牌子吗?”

一山更比一山高,粟烈接不下去了,拍开他的手回归正常。

“翻什么翻,又不是咸鱼。”

余敬之也收住笑意,捡起丢到一旁的文件,起身去书房,“我有事要忙,你先去睡觉。”

“这么晚了你还要忙啊?”瞥一眼墙上的老式挂钟,指针马上要指向十二了。粟烈努努嘴,“把我骗进来了,又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你好狠的心。”

脚步一顿,余敬之回头道:“先生莫慌,待我忙完这几天,一定让你满足。”

最后两个字,咬字格外独特,带着一丝戏谑和风流。

“不用了,我一个人挺好。你快去忙吧,拜拜!”粟烈忙不迭说道。

从小到大,他给余敬之挖过无数坑,大半都是他自己跳下去了,这样的傻事他不会再犯了。嗅到苗头就得赶紧制止!

万一哪句话答得不好被余敬之抓到把柄,他怕真要被迫“满足”了。

他还没做好准备,更怕疼。

余敬之是几点弄完睡觉的粟烈一点印象都没,他睡眠一向不错,通常都能一觉天亮,七点准时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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