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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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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止的脸从门板后探出来,是沉着的:进来。

秦斯焕立刻弓着腰进了门,趔趄着歪到门边儿的沙发上。

路止闻到他身上一股酒味儿,都像是馊了。

他皱眉,走到秦斯焕身边,还没说什么,就被男人手臂环住了腰。

秦斯焕脑袋贴在他腰侧,手松松的环着他,明明是随便就可以挣脱的力道,可路止还是站在那儿。

秦斯焕声音很哑,嗓子像是被灼伤了似的:宝宝,我错了,对不起,不应该乱吃醋。

路止眨了眨眼,垂下眼看他头顶,问:还有呢?

秦斯焕就这么歪在他身上,因为身子往前靠,后背的腰线都露出来,小麦色的皮肤,还有浅浅的一条,被腰带勒出来的印子。

路止突然就没那么生气了。

秦斯焕继续说:尊重你拍戏,宝宝拍戏是为了艺术,跟我这种为了肮脏金钱工作的人是不一样的,宝宝是高尚的。

路止:

路止艰难问: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

秦斯焕仰着脸,眼睛是肿的,双眼皮褶皱明显,他咧着嘴朝路止笑,有点儿傻,脸上也是红的:没骂你,骂我自己,我不是个玩意儿。

路止的气一下子就全消了。

他以为按照秦斯焕那么强硬的脾气,肯定要跟他冷战很久,可是昨天晚上才吵的架,今天清晨,男人就敲响了他房门,低声下气的哄他,跟他道歉。

路止没有再说什么,他弯下腰,把秦斯焕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扶着他到床上躺下。

秦斯焕臭烘烘的,一股烟酒味儿,偏偏他自己还像是闻不到,弯着唇角冲路止笑。那笑容无奈又宠溺。

路止蹲下来,把他鞋给脱了,又把袜子脱了。

秦斯焕脑袋靠在床头柜上,认真的盯着他看,又说了句:宝宝,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路止的心一下子就被这句话给哄得软乎乎的,他羞恼的瞪了秦斯焕一眼,瞥见他身上乱糟糟的衬衣和西服裤子,又哼了一声。

他动手去解秦斯焕皮带,搭扣咔哒一声被解开,他又把他裤子的扣子解开,没好气儿道:抬屁股!

秦斯焕一脸懵逼的把屁股抬起来了,不知是不是路止的错觉,他脸似乎在这一瞬间,更红了。

路止把他裤子给扯下来了,扔到沙发上。

他不指望喝醉酒的人还能有什么行动力,脱完裤子就准备给秦斯焕脱衬衣。

然而他手才碰到衬衣,秦斯焕就盖住了他手背。

路止抬头看他。

秦斯焕的手在他手背上摸了摸,在路止不耐烦地视线下,又非常不舍的挪开。

路止低头解衬衣纽扣。

他没什么旖旎心思,纯粹是觉得秦斯焕臭,得给他擦擦。

秦斯焕却没有这个自觉,他视线胶着在路止脸上,趁着路止弯腰解扣子的间隙,脑袋往前探了探,吧唧一口亲在路止侧脸上。

是一个沾着口水的吻。

秦斯焕傻不拉几的说:爱你。

路止动作顿了下,咬了咬唇,继续解扣子。

衬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男人性感的锁骨和有力的胸膛露出来,路止这会儿却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闭着眼睛,把他衬衣给脱下来。

秦斯焕又是一口亲在他嘴唇上。

他又说:不吵架好不好?

路止眼眶酸酸的,有些委屈:是你要跟我吵的,你说你有钱,都不许我拍戏!

他说完没等秦斯焕的回答,从浴室里打了盆热水,拿毛巾给秦斯焕擦脸,然后是脖子、锁骨、胸膛。

再往下,是流畅漂亮的腹肌。

路止没有帮他擦隐.秘地方的癖.好,大致擦了一遍之后,就把盆和毛巾又放了回去。

这下秦斯焕闻起来没有最开始那么臭了,可酒味儿还是有些浓。

路止坐在床沿,都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态度面对秦斯焕。

秦斯焕躺在枕头上,往里挪了挪,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子,拍拍身侧的床,来。

你不相信我喜欢你。路止摇头,我不跟你睡一起。

秦斯焕沉默了一会儿,慢慢的伸出手,扯住了他睡衣袖口,你以后,会不会像昨天晚上一样,陷在戏里太深,走不出来,喜欢上和你一起搭戏的人,不喜欢我了?

他像一只祈求主人喜欢的、臭烘烘的小狗。

路止低下头,他另一只手摸了摸男人的脸,摸到他下巴上的胡茬,唇角抿了抿。他看着这样的秦斯焕,不知为什么,心口涩涩的。

秦斯焕就是有毛病,脾气差、性格霸道强硬。

可他太喜欢路止了。

这个男人为了路止的一个吻,可以眼都不眨砸了2.6个亿,转而在路止面前还任打任骂,半点架子都没有。

路止想,要是他如果真的和秦斯焕吵架了,那男人肯定比他还难受。

路止俯下.身,手掌从他背后探进去,抱了抱他,他把秦斯焕脑袋按在自己胸口,秦斯焕,我从小到大,就这么喜欢过你一个人。

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都是和秦斯焕一起度过的。

他送他钻石,送他上大学,给他放烟花,送他玫瑰花,还有那个,他们共同的家。

路止心中怜惜,低头在秦斯焕唇上贴了下。

他这次很主动,伸出舌头,在秦斯焕口腔内卷了一圈。

男人唇齿间还有酒味儿,路止闻着闻着,似乎也有些醉了。

他挪开唇,说:秦斯焕,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以后也不会喜欢别人。

男人眼睛有些湿,手臂把他往怀里揽:那你要是做不到呢?

路止:我肯定能做到的!

嗯。秦斯焕笑了:做不到也得做到。

路止陪秦斯焕在酒店补了半天觉,他给剧组请了假,封导昨天刚得了一笔大投资,心情也好,连理由都没问就批了。

下午路止带着秦斯焕在京市逛了一圈,他戴着墨镜,怕被人认出来,秦斯焕觉得好笑,经常趁着路止不注意把他墨镜扒拉下来。

路止就瞪他,下一秒秦斯焕又给他戴回去,亲他脸:不生气。

他像是在跟路止逗着玩儿,把那个墨镜像什么宝贝,路止瞪了就戴回去,等路止气消了,他又扒拉下来。

路止被他磨得脾气都没了,下次秦斯焕再扒拉他墨镜,他就捏他脸。

秦斯焕订的傍晚六点的机票,路止送他到机场。

路止走的时候,悄悄地在秦斯焕耳边说:叔叔,我以后不接亲密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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