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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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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一下。

许寒来回头:怎么了?

路止板着脸,右手食指指着桌上一大桌的菜盘子,抬了抬下巴:你把碗给洗了再走。

啊?许寒来呆住:这哪儿行啊?我这金枝玉叶的,又不是秦四,连床单都洗的,我哪能洗碗呀?

路止听他这么说,更不高兴了,甚至觉得许寒来就是个地痞流氓:要不是你非要留在这儿吃饭,我叔叔也不会做这么一大桌子菜。你不洗,难道等会儿留着我叔叔和我洗吗?再说,难道他叔叔能洗碗,这个许寒来就不能洗了吗?

许寒来人本质上不坏,就是嘴贱。

他见路止真沉了脸色,立马举起手投降,嚷嚷道:行行行,我洗我洗!你叔叔金贵,洗不得碗,我这皮糙肉厚的该洗!

你本来就皮糙肉厚。路止双手抱臂,抬着下巴睨他,淡淡道:你嘴也臭。

许寒来被逗笑了,没见过像路止这样儿在他面前这么大胆的,居然还有胆子骂他:我嘴哪儿臭了?我给你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路止哼一声,哼哼唧唧的:我叔叔才不是神经病,我看你才是。

秦斯焕打完电话从阳台回来,一只脚才踏进来,就听到自家小宝贝这句话。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心理疾病,他精神的确不算正常,因为童年时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也得不到爱,所以格外的孤僻冷漠,对于喜欢的东西有种疯狂的执着和占有欲。

成年之后他能很好的压抑自己的情绪,在人前表现的与正常人无异,依旧是那个斯文有礼的秦少。

就算是对路止,他也尽量的克制自己,将自己对他的喜爱表现在一个正常的范围之内,不去吓到他。

但是这些事外人不知道,许寒来等人却是知道的。毕竟许寒来从很多年前起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神经病。他没有恶意,就是嘴痒,喜欢在嘴上叨叨叨。

秦斯焕也一直表现的不在乎。

然而他心底还是介意的。没人喜欢被别人这么喊,哪怕那个人没有一丝恶意。他也不喜欢许寒来、孟伟这些人,总是用一种异常的眼神看他,不管他做什么,这些人都会起哄,即使那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他有心理疾病。

路止见他回来了,踩着拖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路时有些小蹦跳,像一只扑向巢穴的小乳鸽,伸出手臂扑到了秦斯焕怀里,环住了他的腰。

他脸埋在秦斯焕脖颈处,笑嘻嘻的,声音也甜糯糯:叔叔,你打完电话了?

嗯。小少年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秦斯焕肌肤上,这种亲密无间的亲昵让他心底的兽满足了几分,他笑道:怎么这么粘人啊?

许寒来震惊了。

他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桌上脏兮兮的菜盘子,趁着路止粘着秦斯焕的这会儿功夫,把墨镜一戴,溜了。

路止笑了几声,也没个正行,黏在他身上,仰着脸问他:叔叔,我抱着你,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秦斯焕拿手指戳了戳他脸上的小酒窝,他一用力,路止脸颊就陷下去一小块儿:高兴。顿了顿,他又说:你给叔叔睡,叔叔更高兴。

嗯嗯嗯!路止松开他,绕到他背后,又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推搡着男人往洗碗池走:那我就多抱你一会儿!

秦斯焕有点诧异,这还是路止头一回这么主动。

怎么了?他忍不住问:许寒来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小少年说话语气都是雀跃的,他似乎很不想谈到许寒来,岔开话题道:叔叔,明天我送你到机场吧?

秦斯焕一僵,被小宝贝这么粘着的感觉实在好,可他还是说:你不是还有课?

没关系没关系!路止脸颊蹭蹭他脖子,像只小猫咪,又乖又软:我可以请假嘛!你给我请假嘛!我去机场送你!

作者有话要说:【言小深】:嘿嘿嘿嘿嘿嘿!

【医生】:你有病啊?笑什么笑?

【言小深】:嘿嘿嘿嘿嘿嘿!

【医生】:

【言小深】:我的小读者都是一群非常腼腆害羞的人,需要我鼓励才有勇气评论!

【医生】:???

【言小深】:路路如此主动,老狗逼遭不住。

第50章 单身狗

整个晚上路止都很乖。

粘乎乎的缠在秦斯焕身上, 倒还真像个小宝贝。

秦斯焕怀里抱着小少年, 心中盈满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房间里的灯光熄了,月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

路止半趴在他胸膛之上,支着下巴,手指在男人心口画圈圈, 他正儿八经的喊秦斯焕的名字:秦斯焕。

嗯。男人淡笑着,虽然还没吃饱餍足, 但十分喜爱路止这样乖巧。

路止问他:你和许寒来关系很好吗?

一般。

可是他好像很了解你。

秦斯焕皱了皱眉头,手搭在他腰窝:他跟你说什么了?

唔。路止小声应了一声, 他胳膊撑得有点累了, 于是就把脸侧着,贴在男人肩上, 道:他没说什么。可是, 叔叔, 他为什么要那么叫你啊?神经病多难听啊。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若是许寒来在这儿,听了路止的话, 能气的吐血三升!他们那帮人这么叫秦斯焕也还是顾及着秦四的面子, 不太敢得罪他, 要是得贴合实际的喊,那估计要喊秦斯焕疯子了。

然而许寒来不在。

秦斯焕唇角勾了下, 忍不住揉了揉少年蓬松的黑发,他心口被这种亲密感塞得很满,低头亲了亲路止额头,语气轻柔似哄:许寒来脑子是有问题, 他说的话,你别当真。

好。

路止被他揉的害羞极了,羞到眸子里都不知什么时候盈了水汽,一双明眸水润润,在月光下璀璨似亘古的银河碎星。

秦斯焕看的又起了反应。

戳的路止难受。

路止声音有些软,抱怨似的:叔叔,你你怎么又又又激动了啊!

男人黑眸盯着他,半天没说话,过了会儿,他一只手抓住路止的手腕,放在唇边亲了下。

给我弄下。秦斯焕已经主动地松了浴袍带子,含笑的声音悠悠道:宝宝的手这么漂亮,做起来肯定也很舒服吧?

路止:!!!

路止的脸蛋在这一瞬间涨的通红。

不、不不要!他的手被男人拉扯着往下带,路止紧张的连话都说不顺了,叔叔!叔叔我不喜欢这样。

路止一方面是觉得害羞,他们正常的时候他大多数时候都只用闭着眼就成,秦斯焕这个老流氓一个人就能掌控全局。他压根不用去看那个吓到他的大家伙。

另一方面,他平时也会给自己用手。要是真给秦斯焕弄,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秦斯焕哑着声儿:你不是最喜欢叔叔的宝贝了吗?

他笑一声,轻轻说:它也很喜欢宝宝呢。

路止哑口无言。

路止觉得秦斯焕这个老流氓太不要脸了!

明明宝贝不是喊他的吗!为什么现在他又去喊那玩意儿了!

他手已经触上去了。

他掌心似乎能感受到表面血管的跳动。

有点软。

慢慢的,又变的烫人。

路止闭上眼,心跳的飞快。

男人呼吸喷在他耳边,一想到小少年的手,那双手肤色很白,指骨纤长,骨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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