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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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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个小宝贝,他惦记那么多年,捧在手掌心疼着宠着宝贝着都不够,哪里会厌恶?

路止声音没什么底气,也知道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但他还是想把事情说清楚:就是,我骂你了,您刚才就不太高兴,也不想跟我讲话。

秦斯焕顺着他的话回忆了一下刚才。

半晌,他把小少年抱紧了一点,身体更紧密的贴在一起。

那处的轮廓更加清晰地贴在路止小腹。

他低哑的笑了声,一点都不害臊的说:刚才有点激动,怕吓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路路性格超级单纯,就是个小宝贝~

然后第一次谈恋爱就遇到了一个不要脸的狗逼。

狗逼:因为糖丢了不高兴?叔叔给你把糖厂都买下来。

狗逼:同学欺负你?叔叔给你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狗逼:还不是有个反应。

狗逼:怕吓到你啊。

狗逼:宝宝?你怎么不说话?

路路:

#是我太单纯#

#是我不该对这个狗逼抱有纯洁的想法#

第47章 洗床单

路止听明白了这句话。

随着话音落下, 他小腹处的那处似乎又有点硬。

他眨了下眼睛, 白皙的脸颊一点点的染上红色,连手指都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天呐!

秦斯焕这老狗逼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同时,路止在这一刻,非常、非常的后悔自己刚才问的那个问题。

他是脑子被门夹了, 才会傻到觉得秦斯焕会厌恶他!

秦斯焕这起反应的频率都有点不正常了吧?路止疑惑地想,难道他们男人到了三十岁都这样吗?否则为什么他就不像秦斯焕那样, 动不动就想呢?

男人舔了舔深色的唇,垂着眼帘看他, 就连一向坚毅的侧脸都显出几分温柔意味, 他声音放得很缓,像是怕吓到路止,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让路止心口一跳:不会厌恶你的。他低头, 脸颊在路止头顶上蹭了蹭, 一脸享受的说:我喜欢你骂我。他可能是被下蛊了,不管路止做什么, 他都觉得好可爱, 就连路止骂他, 他都觉得好他妈萌啊。

路止唇角抽搐了一下,迟疑着抬起眼睫, 看向秦斯焕的目光中带了几分说不出的同情?

他心想,秦斯焕这是被他骂傻了吗?还是这狗玩意儿本来就有受.虐倾向?

路止一向觉得自己的嘴非常的毒,他偶尔骂宋俞几句,宋俞都会被气得跳脚, 甚至有几次因为他骂了宋俞,两人还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

可是,秦斯焕却说喜欢他骂他???

路止下了个结论。

秦斯焕不是什么正常玩意儿,他以后可以随便骂秦斯焕。

可他还是想不通

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被骂?!这算不算是一种新的心理疾病?

操。秦斯焕伸手遮住他眼睛,温热手掌再次盖在他眼皮上,似笑非笑带了几分玩味,挨这么近你还敢这么看着我?不怕明天起不来床?

路止喉间一鲠。

他眨眼时睫毛轻轻扫过男人掌心,秦斯焕这次又像是开挂了一样,把他的心理解读得十分到位:在叔叔面前不用不安,也不用害怕。他顿一下,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怜惜,道:我不是你妈妈,也不是岑齐远。

路止愣了愣,连嘴巴也无意识的张开了一点。

人童年期的经历大概会影响到他这一生。

小时候妈妈嫌弃家里穷,天天和老爸吵架,甚至在雨夜离开家,此后路止每到打雷下雨的时候,都会有点怕,那些片段藏在记忆深处,烙进他骨血,只要有相似的点,记忆就会反复回放。

后来他最好的朋友成了岑齐远,可岑齐远要出国念大学,他舍不得岑齐远,不想让他走,结果岑齐远把他打了一顿,四年时间里把他当仇人一样,连一通电话都不打。

那种被亲密的人抛弃,厌恶的感觉印在了路止脑海中,所以每次秦斯焕冷下脸,他都会不安,甚至害怕。

他不是胆子小,而是他怕秦斯焕一转身就和妈妈、岑齐远一样,扔掉自己,再也不回来。

他害怕被抛弃,所以这些年都很少主动去交朋友,也不主动去追哪个女孩儿,乃至于在和秦斯焕的这段关系里,他都是畏手畏脚的一方。

他都没胆子跟秦斯焕说一句喜欢。他太畏惧那种被抛弃的感觉了。

现在男人对他说,在他面前不用不安,也不用害怕。

他还喜欢被他骂。

路止唇瓣抿起来,唇角向上弯了弯,他仰起脸,脖颈伸长,在秦斯焕手掌心亲了一下。

男人猛地收回手,像被碳火烫着了一样,手掌心都被灼伤。

看着秦斯焕小麦色的脸,路止羞赧的伸出手,抱住他脖子,桃花眼亮晶晶,像碎钻一样璀璨,他甜甜的冲秦斯焕笑,嗓音也清清脆脆:狗逼!

秦·狗逼·斯焕:

秦·狗逼·斯焕:???

秦斯焕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空白。

路止从他怀里出去,自己拎起行李箱,像只欢快的小云雀一样,蹦蹦跳跳的小跑进别墅里。

半晌男人才回过味儿来。

他手掌根抵着额头,唇边溢出笑,满心无奈却又甜蜜。

这小宝贝!

还真是!

他才说自己喜欢被他骂,小宝贝马上就上来骂他。

真是操.蛋的可爱。

怎么办。

他家小宝贝这么可爱,可爱到他,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把路止给揉进自己骨血,谁都不给瞧。

*

这栋别墅秦斯焕几乎从没来住过,但是阿姨每隔两三天就会来打扫一次,所以还算干净整洁。

路止和室友之间的关系已经僵成这样,再在宿舍住下去也不合适。谁能保证叶舟傲走了,不会再有第二个他呢?这一次是扔了他的跳跳糖,那下一次呢?

人一旦作恶,就不可能停下来。

主卧房间在二楼,下午阳光充沛,落地窗洒下大片金黄色。

路止把行李箱打开,开始清点自己的衣物。他只带了夏天的衣服,秋天的还没有买,所以东西也不算多。

男人从楼梯上来,站在房门口,手插在裤兜里,问门外的黄康:上次那跳跳糖在哪儿买的?

路止闻言,清点衣物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竖起耳朵听。秦斯焕是又要黄康再去买一箱了吗?虽然知道这样是最方便的,可路止还是有点小失落。

黄康买的,和他叔叔亲手买的,肯定是不一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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