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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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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小鹿一样澄澈的桃花眸盯着他瞧,捂着嘴,额上还带了点儿细碎的汗珠。

喝吧。

秦斯焕终于大发慈悲般的把手里的酒瓶子给路止,少年接过,他笑:你还是个小酒鬼。

路止仰头喝了几口酒,酒液从他嘴角漏下几滴,沿着下颌线滚动,划过青涩的喉结,没进锁骨,最终在薄薄一层白色布料上透出浅淡的红色。

秦斯焕抱着手臂,看他像幼崽饮水一般的倒酒。喝了一小半,他拿走酒瓶子,手背碰了碰少年灼烧起来的脸,啧,这么喜欢酒?

路止茫然眨着眼睛,眸子水润润,睫毛上沾着碎珠。

秦斯焕理了理领口,平静说:叔叔扶你上楼。

说是扶,可他下一秒就弯下腰,一只手臂横过少年的腿弯,另一只手臂揽着他的肩,将路止打横抱了起来。

男人手臂上肌肉结实,抱着他也不觉得沉,还抬手颠了颠,皱眉问他:你怎么这么轻?你爸没给你饭吃?

路止脸颊蹭了蹭他的肩窝,在他西服上蹭干净嘴角的酒液,奶乖奶乖的说:叔叔,我唱歌你听。

你还会唱歌?秦斯焕抱着他上二楼,闻言挑起一侧眉骨。

路止意识朦胧,听不懂他在讲什么,手在身前挥,扯着嗓子唱: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啦啦啦啦啦啦!

秦斯焕:

他房间在二楼最里,进门后单脚把门踹上,揽着少年的腰,把他抵在了门上。

带着酒气的呼吸攥紧鼻子里,像是最好的催.情.药剂,秦斯焕敛眸,没怎么费力,往前一步,用身体将少年束缚在狭小的空间内。

两人身高相近,他靠近时能看路止浅咖色眸子里的单纯懵懂,他笑起来,把下巴埋在路止颈侧,手扒拉开他衬衣下摆,顺着他腰线往上。

路止躲了下,软软的说:叔叔,痒痒。

秦斯焕叼起他锁骨上薄薄的一层肉,用牙齿轻轻地捻磨,舌尖抚过,他语焉不详的说:待会就不痒了。

路止抬手推他。

男人单手将他双手手腕束缚在一起,按在他头顶,声音低沉含笑:宝贝,乖。

有你舒服的时候。

盛夏的阳光爬上窗帘,光影被茂盛的树叶切割,落在窗帘上变成细碎的光斑。

路止的脑袋无意识的往前拱,额头上软软的黑发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汗液混着沐浴露的味道钻进鼻子里。

路止猛然睁开眼。

脑子停机足足有一分钟,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腰和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上。

一双灼热的大手搭在他腰上,还带了几分安抚意味的轻轻摩挲。

路止咽了口口水,首先看到的是小麦色的胸膛,往下,是六块形状完美的腹肌,腰侧没有一丝赘肉,再往下

我艹!

路止破口大骂,才一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就疼得像要炸开一样。

很疼?

头顶男人低沉的声音关切的问他。

路止浑身僵硬,抬起眼,看向手撑着下巴唇角带笑的男人:秦斯焕?!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进他脑海。

路止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是这个年纪的男生,多多少少看过几部片子,平时聊天也会扯上几句荤段子。

他虽然对男人没兴趣,可对于这个圈子也不是一无所知。

他、他、他,他居然跟秦斯焕做了?!

而且他还是,下! 面!的!那!个!

他被秦斯焕给,艹!了!

而且他后面好像确实有被爽到???

路止咬紧牙根,抬起手臂,颤颤巍巍的想去摸一摸某个部位。

手一抬起,就被上面布满的青紫痕迹和凌乱的牙齿印给吓到。他往下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捏紧了拳头。

他身上几乎布满咬痕。

这他妈秦斯焕不是上/了他,而是想直接把他生吞活剥给吃了吧!

男人灼热的大掌抚了抚他的腰,声音很柔:宝贝,下次我轻点,嗯?

还他妈有下次?!

谁要跟你有下次了!

路止瞥了一眼他下面,倒吸了口凉气。

叔叔,你长那么大个玩意儿就别出来祸害人了行吧!那么大玩意儿,快把他弄的疼死!

路止跪坐在床上,一动,腿根就发酸,他双手握成拳,无视扶着他的那双手臂,一拳砸在秦斯焕肚子上:你是不是有病啊!秦斯焕,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简直就是个王八羔子!

少年手臂上青筋暴起,一下一下的跳着,可被折腾了一晚上却没什么力气,软的像弹棉花。

秦斯焕揽住他的肩,将他带进自己怀里,下巴在他发顶上蹭了蹭,很温和:嗯,我有病,我王八羔子。

路止张嘴就朝他脖子咬下去,像要咬掉他一块肉一样,脖颈上的青筋都突起,含糊不清的骂他:老子长得像在下面的吗!你个王八蛋,你得给我艹回来!

秦斯焕嘶了口气,手摸着他头顶,问他:怎么回来?

路止咬他脖子都咬破了皮,松开时牙齿和嘴唇边上还沾着血,他瞪着他,像被抢了食物的小幼崽:艹回来!

少年懵懂,不谙世事,气得也只是自己居然是挨!操!的那个。

秦斯焕哦了一声,捂着脖子,指了指他下面,含笑问:还有力气?

路止疼的身体都在发抖,手颤抖的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咬着牙:你瞧不起老子?!

秦斯焕抓着他手腕,在他手心吻了下,宝贝,叔叔不是瞧不起你,就是怕你累着。

路止像被电了下,慌忙收回手,扑上去要跟他干架。

秦斯焕钳住他手腕,推到他头顶,跪在他身侧,挑着眉问他:还想要?

他下面在路止的视线下,慢慢的抬头。

路止:要个屁!你才要被/艹!

秦斯焕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手指卷着他柔软的头发,说道:昨晚疼不疼?喜欢哪个方式?

路止闭着眼睛不看他,牙齿磨的嚯嚯响。

秦斯焕哑着嗓子:宝贝?

路止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睁开眼,连眼底都蒙着一层浅浅的粉色:叔叔,你让我艹/回来,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以后我们还像以前那样。

以前那样?

秦斯焕笑声低低沉沉,吻他耳朵,小止,我以前跟你什么样?

路止说:以前您是我叔叔,对我和对路瑶是一样的。

那叔叔对路瑶怎么样?

路止当真认真想了起来。

然后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了。

秦斯焕似乎连话也没怎么和路瑶说过,反倒是每次见他,都会有意无意的做一些让他不舒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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