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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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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戈弓起手,在太阳穴点了点:一定有一个东西连接着内外的时间。

只要找到这个关键的连接物,他们就能把时间调回原来的流速。

·

下午1点30分。

午餐时间。

并没有什么幺蛾子的食物。

虞翊扫了眼餐桌,对着旁边站着的管家勾了下手。

管家:

先生有事?

虞翊眨了下眼,问:有猪肉吗?

管家歉意一笑:很抱歉,猪肉已经没有了。

虞翊点了下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把管家看得心里发毛。

不需要找线索,大家都处在一个既紧张,又摸鱼的矛盾心理。

俗称混日子。

虞翊把餐巾放到桌上,准备起身。

视线不经意瞥到墙上的画。

跟他们早上来餐厅吃饭的摆设不同,现在墙面画像的中央突兀地多出了一副人像画。

和他先前在大厅看到的画像一样,但挪到了这里。

画像挂的位置很高,要想挪动并不方便,一定是需要长梯才能移动。

而且还要经过人来人往的大厅,很难办到的一件事。

虞翊撑在餐桌上的手蓦地收紧。

越戈疑惑地仰头看了他一眼,就看到虞翊紧蹙着眉,目不转睛地盯着墙壁上的油画。

越戈皱着眉心看过去,嘴唇紧抿。

画上的女人眼珠微微往下压了一下,仿佛直接对上了虞翊的目光。

越戈从他身后遮住虞翊的眼睛。

呼吸炙热地在他耳边低声道:别看。

有问题?虞翊纤长的睫毛在他掌心划了一下。

嗯。越戈沉声说:血腥玛丽的传说你知道吗?

虞翊嗯了一声。

越戈带着虞翊转了个身。

虞翊睁开眼,浅色的眼瞳又清又亮地注视着他。

越戈说:从知道血腥玛丽我就觉得不对劲,在血腥玛丽的传说中一共有三个截然不同的版本。

最老的一个版本是伊丽莎白夫人,为了美貌引用少女的鲜血。

一个是镜子玛丽,当对着镜子大喊三声血腥玛丽,就会在夜晚出现血腥玛丽来杀人。

最后一个是油画玛丽藏在油画里的恶灵

第86章 法师和他的龙

虞翊眨了下眼, 说:如果我们不等7天会怎么样?

越戈一愣:什么意思?

虞翊看着他:每次游戏出现崩溃就会自动启动逃生门。

越戈皱了下眉:从之前的游戏崩溃来看, 确实会对控制系统造成一定的负荷,但

他手指在下巴上点了一下。

这是最后一个应急系统, 并不能保证当主机再次出现崩溃后是否还会开启逃生系统。

她跟进来了。虞翊脚在地面点了一下:我觉得可以试试。

越戈看着他沉声笑了一下。

虞翊转身扫了眼墙壁上的油画,冷声问:传说中玛丽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越戈跟着往上撩了一眼, 弧度勾在嘴角:把玛丽引出油画, 然后

他绕了一步走到虞翊身旁,微微垂下眼:烧掉它。

从餐厅走出来,古堡的大门正好被人打开了。

管家指挥着工人把几个木箱搬进来。

管家朝越戈点了下头:大人。

越戈问:这是什么?

管家答:是夫人订制的一些家具。

家具?

虞翊走过去,手指在木板上敲了一下, 问:这是什么?

管家笑了一声,说:是夫人订购的古镜。

虞翊侧了下脸,从站着的位置垂眸扫了眼管家。

管家下颌线偏后的位置留着一圈粉痕,像是用线把脸皮缝合在一起?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羊头人的样子,也是同样粗细的伤痕。

管家让人继续往楼上搬东西, 大门没关上。

外面还下着雨, 风凉飕飕地刮进来,一下让人在昏暖的环境里清醒过来。

出去看看?越戈的声音压在虞翊耳边。

撩起眼皮看着阴沉的云层。

虞翊嗯了一下,拎起铁桶里放着的雨伞撑了起来。

·

虞翊举着伞站在古堡门前,眉心微微蹙起。

越戈站在他身旁,低了下头, 问:怎么了?

虞翊问: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嗯?

虞翊啧了一声,视线在雨幕中随意掠了一圈,最终停在花园的入口。

说是一个花园, 其实更像是一个人工堆叠出来的花园迷宫。

虞翊挑了下指尖,指着那个方向:好像是那里。

越戈跟着看过去。

迷宫入口耸着两根深黑的铁灯柱,复杂的花纹盘绕在烛火的玻璃罩上。连绵不断的雨顺着灯罩的缝隙滴进去,把烛火打灭,整座阴绿色的迷宫诡异地盘踞在阴云下,仿佛深处蛰伏着一只巨大而可怖的怪物。

两人并肩走了过去。

地上已经积了一层水,踏过水洼,飞溅起的积水拍在虞翊露出的脚踝上,有点冷。

虞翊微微皱起了眉。

·

迷宫的进口分出了两条,一条左,一条右。

虞翊侧了下头看着越戈:分开?

越戈扬了下手里拿着的一把没打开的伞,沉沉嗯了一声。

伞撑开了,巨大的阴影遮盖在虞翊脸侧,挡住了更多亮光。

他们被两个巨大的黑顶密不可分地笼罩在一起。

一侧的伞忽地倾斜出一个弧度,坠下的雨水迅速朝那侧泊泊流过去。

两把伞轻轻碰了一下,很快便分开。

虞翊走的左边,越戈去了右边。

迷宫里的路不宽不窄,正好够一个人单独走过去。

虞翊一路很顺畅,不出5分钟就走到了尽头。

到了尽头才发现两边的路都是通向出口的,出口是一个被草墙围起来的小型花园。花园进口被一道黑色勾栏的铁门挡住,上面攀爬着深绿的藤蔓。

但是没看到越戈。

按照他们的行进速度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哥?虞翊站在右侧的尽头叫了一声。

没人回答。

越戈?

他往里走了两步,仍旧没人。

耳边又响起了支吾不清地低吟,仿佛是吟唱着某种古老的咒语。

虞翊从右边往回走,走了一圈,又绕了回来。

别说越戈了,戈越都没见到。

他又回到了终点,雨势猛然加大,滴答着打在黑色的伞顶。

虞翊木着脸把铁门推了一下,没推开。

两片铁门被暴力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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