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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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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戏时则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有什么百思不得其解之事。

是了,在大内侍卫同秃子们的恶战中明显可以看出,灵修寺的这帮秃子其实根本没有那么高的轻功,那么为什么当晚还是没有察觉到太子被人带走了呢——

太子回来了,脑袋上打着绷带回来了——

一见到余鹤,就像雏鸡见了鸡妈妈一样哭嚎着冲了过去,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

“太子,我身上有伤呢,您轻点。”余鹤无奈地推开他,揉揉刀口周围来缓解疼痛。

也还好那刀子没有捅到要害,不然现在估计也已经和他们阴阳两隔了。

“小栗子,我好害怕,他们把我关在又冷又脏的地牢里,还不给我饭吃,周围都是尸体,可吓死我了。”太子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将脑袋倚在余鹤肩头。

余鹤无奈地帮若廷顺着毛安慰他:“现在没事了,你父皇一定会把那些个秃子全砍了,凌迟处死,一根头发丝儿都不给他们留。”

若廷委屈巴巴的点点头,接着小手轻轻试探着摸向余鹤腹部的伤口:

“还疼么。”

余鹤翻了个白眼:“捅你一刀你试试疼不疼。”

若廷一听,小嘴一撇,又要嚎。

“行了打住打住。”余鹤赶紧阻止他,“您赶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身上都馊了。”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不敢言语的县令忙狗腿上前,老腰弓成虾米,讨好地笑道:“殿下,不如您屈尊降贵下榻寒舍沐浴更衣?我已经让下人准备了热水以及好饭好菜替您和王爷接风洗尘。”

“少来,我跟你说,这件事你纵容那些秃子为非作歹,你身为百姓父母官却助纣为虐,与他们狼狈为奸,你也别想往外择。”余鹤瞪了他一眼,愤愤骂道。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县令擦着冷汗赔着笑,与一开始那股嚣张狂妄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结果殷池雪和若廷根本就是个不上道儿的,竟然还不犹豫跟着人家就去了!

独留余鹤和容姑娘以及她妹妹在这简陋小屋中被冻成傻逼。

容小妹正值十六芳龄,花儿一样的年纪,出落的就亭亭玉立,但终究是贫苦人家出身的孩子,和宫里那些张扬且自诩高贵的三八不一样,特别怕人,而且很自卑,说话声音很小,一直不敢直视别人的眼睛。

余鹤每次看到这样的小朋友就觉得十分可惜,十六七岁,本应该是读高中的年纪,却因活在这个时代不得不早早扛起家庭重担,她们姐妹俩因为自幼丧亲没人说媒,所以还算嫁得晚的,一般这个时代的姑娘十四五岁小小年纪就嫁做人妇,在家相夫教子,日复一日这样过一辈子。

余鹤掏遍身上所有角落也没找出一个铜板,他刚进宫没多久,还没开始领俸禄,几乎是身无分文,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唯一值钱的就是自己从小一直戴着的那枚玉佩,是九几年时父母花了一百八十块钱给他买的。

不过放到现在这种成色也值不了几个钱。

虽然很想做次好人送给她们救救急,但毕竟是父母给的,留着也能当个念想。

容姑娘见余鹤拿着那块玉佩满脸犹豫的表情,对他的心思也猜了个七八分,苦哈哈地笑了下,小声道:

“我和小妹虽然穷,但也懂乞丐不吃嗟来之食,我们有手有脚,饿不死的,您不用担心我们。”

呦,还挺有骨气。

这时候,忽然电光一闪,余鹤猛然想起来,当时邵明旻随手带到这个世界的那袋子东西,因为自己怕被别人发现所以一直随身携带。

余鹤想着,捂着伤口弯下腰,找了一圈,最终在床底找到了自己的包裹。

他翻了半天,找出一袋花种子,又把那套SK-II拆开摸出一瓶递过去:

“这里是一些花种子,大概有六七种吧,背面有栽种方式,你们春天种下,到了秋天可以长出很多花儿,你们可以开个花店,卖给有需要的人,还有这个。”

容姑娘呆呆地看着余鹤手中那只红色的小瓶。

“你是个大姑娘了,平时要注意保养皮肤,这个送你,每晚洗完脸涂一点在脸上用手指晕开按摩。”

容姑娘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只小红瓶,摸了摸:“这个是什么啊。”

余鹤尴尬地挠挠头:“就是,怎么形容呢……大概是能让你的皮肤变得光滑有弹性的东西。”

容姑娘看了眼小红瓶,又看了看余鹤,然后握紧瓶子深深鞠了一躬:“谢谢,真的,你们救了我妹妹,大恩大德,实在无以为报。”

余鹤揉揉鼻子:“害,这有什么,小事一桩。”

太子和殷池雪二人在县令几吃饱喝足以后挺着个将军肚就回来了,见余鹤还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小栗子,不好意思,把你给忘了。”若廷忙跑过去,扑进他怀中又开始蹭蹭。

“行了殿下别蹭了。”余鹤满脸生无可恋。

“我们先动身前往客栈吧,总不能一直住在姑娘家。”殷池雪却忽然开口道。

余鹤一听就炸了。

卧槽这人到底有没有良心,自己到底是因为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就算是让他给自己当个人肉床垫又怎么了,叽叽歪歪刚醒就催着要走,万一半道把伤口折腾裂了怎么办。

太让人来气了,怎么会有这种人。

就这样还刷好感度呢,估计现在已经跌破负值了吧。

“不碍事的,我可以和小妹去山洞住。”容姑娘连连摆手,希望余鹤安心住在这里养伤,不要有什么压力。

此话一出,殷池雪更是用看人渣的目光看着余鹤,心寒地摇摇头,仿佛在说“让两个女孩子睡山洞你好意思么你”。

余鹤深吸一口气,极力遏制住想跳起来给他一拳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对容姑娘说道:“不麻烦二位姑娘了,我的伤不重,不要紧,我们即刻启程。”

收拾好东西,余鹤又被殷池雪撵出去牵马,那马儿不老实,余鹤费了老鼻子劲儿才把它从马厩里拉出来,扯得伤口都跟着阵阵刺痛。

还好那秃驴刺偏了,绕过脏器,只捅穿了皮肉,但这样也很痛的好吧。

余鹤一边吸着冷气一边佝偻着腰牵着马往外走。

“小栗子,不然你和我一起坐。”看余鹤这摇摇欲坠的模样,若廷有些担心。

“不了不了,殿下乃九五之尊,奴才实在不配于殿下同乘。”

若廷还想说什么,却忽见前面落了一道黑影,还不等反应过来,那满脸衰相极不情愿牵马的小太监便消失不见了。

回头一看,却发现他已经被九皇叔提溜着后衣领扔进了自己的马车里——

“王爷,您能不能稍微用您那和鹌鹑差不多的脑容量为别人考虑一下,我是个伤患,您怎么能像扔垃圾一样就这么把我扔这儿呢。”

余鹤揉着伤口不满地抱怨道。

这个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你去外面坐着吧。”殷池雪斜视着他,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余鹤赶紧老实坐好:“不用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用力。”

殷池雪跟着坐进马车,随手拉好帘子,留下若廷还像个二傻子一样站在外面不知所措。

“我只是看你为我挡了刀罢了,你别多想,也别到处讲。”殷池雪还不忘以极其恶劣的言语刺激之。

余鹤白了他一眼:“我那是故意为您挡刀么?我怎么挨的这一刀您难道就没点AC数?”

殷池雪不再理他,从马车横梁上提过他养的长尾山雀,喂了几颗小米粒。

“王爷,不瞒您说,这鸟以后会成为三有保护鸟类,私养的话大概就是牢底坐穿。”余鹤望着鸟笼中那只肥啾啾,酸溜溜地讽刺道。

其实说实话,是因为余鹤酸了。

北长尾山雀一经问世迅速刮起一阵超萌旋风,因其过于圆滚滚的娇躯以及可爱的面容而被当代人冠以萌神之称,但因存活率低所以这些年数量剧减,成了“只要你敢抓牢底就坐穿”的保护动物。

余鹤之前采访过鸟类培育专家,在他的实验室见到了一只活体长尾山雀,一瞬间产生了想偷走的念头。

肥啾啾歪着小脑袋望着余鹤,在笼子里跳了两下,接着靠着殷池雪的手指慢慢闭上了眼睛。

见殷池雪没理他,余鹤便趁他不注意悄悄伸过手想要摸一摸萌神。

“手拿开。”冷冷的一声传来,吓得正欲行不轨的余鹤一哆嗦,下意识缩回了手。

他不着痕迹地抬头看了眼殷池雪,见他正坐在那闭目养神,根本没睁眼。

这尼玛的,头顶还长眼了?

余鹤撇着嘴缩到一边,嘟哝了句:“真小气,不碰就不碰。”

接着,他就尽量和殷池雪保持一人宽的距离,坐在马车的另一端,掀开帘子望着窗外的风景,随着伤口的隐隐作痛也有点昏昏欲睡。

就在他脑袋一点一点犹如小鸡啄米马上要睡过去之际,一只油纸包突然递了过来。

余鹤瞬时惊醒,惊恐地望着那只油纸包。

然后他顺着油纸包看过去,就见殷池雪正单手托腮抵在马车窗框上,眼睛不知在看哪里,另一只手上就是这只散发着浓厚香气的油纸包。

“王爷,这是?”余鹤诧异问了句。

“不是还没吃晚饭?”殷池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看他。

“啊?是特意给我留的么?”余鹤不可置信地指指自己,心道殷池雪会这么好心?该不会是掉到地上不愿吃的给自己带回来了吧。

“话这么多,不吃我丢了。”殷池雪不耐烦了,收回手打开帘子作势就要往外丢。

“诶!王爷!万万不可!”余鹤一个扑身冲过去,他忍着腹部的剧痛抢过那只油纸包,“怎么能乱丢垃圾呢?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殷池雪面无表情地笑了声,没说话。

余鹤揉了揉伤口,接着迫不及待地打开油纸包。

浓浓的香味瞬间于马车内飘散开来,而油纸包中间,躺着一只肥美的大鸡腿。

余鹤一见,口水都下来了。

鸡腿这种东西向来是家中最小或者最老的才有权享用的美食,换句话说,鸡腿,是留给最爱的人的。

余鹤悄悄抬眼看了眼殷池雪,见他依然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他咽了口唾沫,小声道:“谢谢王爷的鸡腿……”

等等,这发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自己才认识这个殷池雪没几天,而且不是说他有个特别喜欢甚至想立为王妃的人么?难道自己的剧本又从玄幻文变成了古早台湾言情?

“你到底吃不吃,一直拿着闻,脏死了。”见余鹤迟迟不动嘴,殷池雪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

话音刚落,恁大一只鸡腿被余鹤全部塞进了嘴中。

吃,当然吃,不然凭什么便宜你。

随便找了间客栈住了一晚,翌日一早,鸡还没叫,几人再次踏上了前往徽沅的路途。

这几日舟车劳顿,几人均是满脸菜色,唯独殷池雪,好似不管经历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他,永远都是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

徽沅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民风淳朴,就连路边青楼里的小姐姐都比一般地方的质量高……

之前在宫中做事时闲聊,余鹤就听别的小太监说,徽沅是出了名的美人城,这里的人基因贼好,一个个漂亮的赛过天仙,不管男女都是,随便抓一个放到皇宫里都能吊打除了瑜贵妃以外的所有妃子。

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余鹤也深表赞同,瑜贵妃是真的美,主要是心态好,单纯天真,即使三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还是满满的少女感,换句话说,幸福感会影响人的颜值。

所以,徽沅也是幸福感极高的一座城。

这里甚至比京城都热闹,来来往往的人群步伐慢且优雅,整座城市的节奏都很慢,看起来都很悠闲的模样,难怪殷池雪喜欢这里,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余鹤扒着小窗户好奇地观望着外面的风景,看着来来往往那些漂亮的小姐姐,不禁心情大好,甚至想引吭高歌一曲。

车子在一间装修的极为奢华的古建筑门口停下,余鹤还没反应过来,刚下车,就看见几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如狂蜂浪蝶般涌了上来——

这……什么情况?

“殷公子,您好些时日没来了,我们都快想死您了。”其中那个看起来年纪最大的女人甩着手绢迎了上来同殷池雪打招呼,一副见了老朋友的架势。

余鹤张大嘴巴,看看殷池雪,又抬头看了看这楼上的牌匾。

“逐芳楼。”

好一个天姿国色、群芳难逐!

喵的,这不就是青楼么?!

再看殷池雪那色.胚,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余鹤表示强烈的鄙视。

若廷从马车中探出头,看了一眼,马上跟着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自打公子上次离开之后,咱们书儿便一直茶饭不思,朝思暮想,可算把公子盼来了!”

余鹤可算明白了,那个看起来年纪最大的老蝴蝶就是这里的老板,俗称老鸨,而且这个殷池雪,还是这青楼的常客。

不对啊,余鹤隐约记得好像那个小太监是这么说的,说王爷喜欢的人是青楼的人。

他一拍脑门。

感情是过来找他的相好来了!

殷池雪笑笑,随手甩给那老鸨子一张百两面额的银票,接着轻车熟路地进了青楼。

真特么是个浪荡贵公子,哪来的钱?哪来的钱!

余鹤更是对殷池雪这种行为表示强烈的谴责以及训斥。

“小栗子,我们……也要进去么?”倒是若廷,长这么大也只见过宫里那些规规矩矩的小宫女,头一遭见这么热情的女人,甚至双手都紧张地不知该放到哪里。

“当然,为什么不进,凭什么只你皇叔在里面逍遥快活我们却要在外面受冻?”说着,余鹤一把拉过若廷,坦然的大步往里走。

刚一进门,就被大堂里的景象惊呆了。

这怎么比周杰伦演唱会还夸张,满满全是人,摩肩接踵的,连一只蚂蚁都挤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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