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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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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还?杜夏说完,脸就微红了,心想他就是等着自己问吧。

我把我整个人都赔给你,你要不要?闻砚浓与他稍微分开,双瞳认真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这一眼仿佛能望到他的心底去,杜夏有种灵魂被注视着的感觉,他的双眸清亮,其中映着自己的身影,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杜夏彻底的动摇起来,想转过头思考一下,闻砚浓用手贴着他的面颊,把他转过来,看起来有些许不安,又问了一遍:我要以身相许,你要不要?

杜夏心想,何止是变成鬼要缠着他啊,这家伙变成。人了也要缠着他。

要、不要

事到如今,他心里早有答案。

=>要

闻砚浓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200

要了!杜夏一手挑起闻砚浓的下巴,边打量边说,看你长得帅,留你当压寨夫人。

闻砚浓竟然没有被逗笑,反手握住他的手,说:不许反悔。

他的眼神越来越深刻的注视着自己,让杜夏觉得无所遁形,这样被看下去总感觉很害羞。

闻砚浓眼睫轻眨了一下,掩藏住暗藏的心思,把装在身上的戒盒拿出来,杜夏一看怔住了。

这家伙是来真的,竟然搞得这么正式。

闻砚浓把设计简约精美的钻戒拿出来,看向杜夏。

杜夏没说话,他就把他的手握住,把钻戒戴在他右手的中指上。

杜夏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有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

戴上戒指后,心情好像也确实不一样了,闻砚浓低头在他戴着戒指的手指上亲吻了一下,温热的唇,让杜夏的手指有些颤抖,下意识的想缩,后来还是停住了。

我们同居吧。抬头后,闻砚浓说。

嗯?杜夏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行吗,明明都已经同居过了。闻砚浓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好像是这样,又好像不是这样

算了,随他去了,杜夏点了点头。

闻砚浓侧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杜夏被吓一跳,发现他今天小动作很多,浑身散发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闻砚浓握住他的手,这时助理从外面走进来,催促道:陆哥,时间差不多了,要赶下午的班机了。

走进来看到两人握着手,助理愣了一下,心想这是谁啊,和陆哥关系这么好。

闻砚浓旁若无人的握着他的手,杜夏试着抽了一下,没抽出来,就任他去。

嗯,我这里没其他事了。杜夏忽然想起李小姐,问,李小姐还在外面吗?

在的,还在等着哪。

杜夏闻言有些歉意,看闻砚浓一眼,示意自己要出去一趟,闻砚浓不松手,但也同意他出去,最终两人就携手走到门外。

李小姐知道陆老师要赶航班了,本来只想告个别,看到两人牵着手出来,难掩惊讶。

她又一看,在短短的时间内,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陆老师手上竟然多了一枚钻戒!

陆老师,您本来她挺好奇的,想问问是怎么回事,但看看两人站在一起的身影,竟然是那么般配,好像也不需要多问了。

不要过问别人的私事,就是对对方最大的尊重。

那什么,您要赶航班了吧?那快去吧。她说。

杜夏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杜夏当然明白闻砚浓在想什么,倒要看看他要一直握着自己的手到什么时候。

结果他发现他败给了闻砚浓的执着,他竟然可以一路握着他的手走到港口。

如果不是船舶的舷梯比较窄,只容得下一个人,杜夏觉得他可以一直握着。

第51章 失意青年返乡记19

下飞机后杜夏就和闻砚浓暂时分开了, 当晚住在酒店,赶第二天的共演。

忙了一天,终于坐上回家的飞机。

助理和他说, 这样工作就告一段落了, 让他这些天好好休息。

杜夏嗯了一声, 待下了飞机, 闻砚浓就等在机场。

杜夏想了想他肯定比自己忙,也不知道怎么有时间来接他。

闻砚浓坐在驾驶座上, 杜夏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奔跑在无限延长的大路上,周围是一片空旷的景色,仿佛他们可以就这样一直去往地老天荒。

等到了市区,杜夏发现路好像不大对, 这不是去往他家的路,闻砚浓转头问他:晚上吃什么?

杜夏猛的醒悟过来, 答应过他同居的事了,所以这不是去自家,而是去他家。

吃点清淡的吧,刚忙完, 不是很有胃口。杜夏说。

好的。

去你家吗?我什么都没带。

什么都不需要带, 你来就可以了。闻砚浓笑道。

杜夏总感觉他笑得别有用心,不过却是很有感染力的笑容,神情一扫疲倦,也有些想笑了。

如果你介意的话, 我住你家也可以。闻砚浓说。

不介意, 既然已经在路上了,就去你家好了。杜夏把头靠在椅背上, 觉得很舒适,忽然想要睡觉了。

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杜夏点点头,感到很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闻砚浓开着车,时不时转头注视他的侧脸,永看不厌。

等杜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他从床上坐起来,有些晕。

早知道就不信他说的会叫醒自己了,这直接就躺到床上来了。

他有些想找闻砚浓理论,走出卧室,看到明亮的灯光,还有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想说什么立刻就忘记了。

他想,这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他走到闻砚浓身边,看他做的什么,枸杞山药粥、虾仁豆腐、炒芦笋,旁边还蒸着鲳鱼。

杜夏说:差不多了,就两个人吃。

闻砚浓说:嗯,好。

杜夏把饭菜端上桌,一顿晚餐美味清爽,让他胃口大开,不用说吃的很饱。

他和闻砚浓一起把碗洗了,虽然闻砚浓说不用,不过杜夏不想太懒。

他们是同居,又不是请了个执事,杜夏也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洗完碗,又洗手,洗完手,闻砚浓拿过他的手,用干毛巾细心的擦拭干净了,说:好了。

看他认真,杜夏都没好意思抽出手来,连个手也要人擦,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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