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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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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斐凑近他,突然笑了:阿昼竟然怕疼的话,就要听三哥的话,离那些人远点,不然三哥会让阿昼变得更怕疼。

施昼被施斐的眼神吓了一下,愣愣着没出声。

施斐问他:阿昼知道了吗?

施昼回:知道了。

施斐将帕子随手扔在地上,让施昼推着他的轮椅走。

他们走后不久,又一阵大风吹过,吹起了那块帕子。

风停了,又落到雪地中。

雪纷纷扬扬的下,白与白融合在一起,逐渐掩埋。

一走到无人的地方,施斐就忍不住了,方才周围有奴仆经过,他才一直强忍着。

现下这条黑暗的宫道上只有他和施昼两人。

他抬手握住施昼的手臂,往下用力一扯。

施昼还没反应过来,惊的叫了一声,就跌落在施斐怀里。

他坐在施斐的大腿上,两条腿搭着轮椅的扶手,垂落下去。

施斐低声道:别动。

施昼强忍着不适,没动。

施斐笑着啄吻了下施昼的唇:真听话。他顿了顿又道:抱着我。

施昼搂住施斐。

此时的施斐搂住施昼的腰身将人压向自己。

唇与唇紧贴在一起,两人暧//昧的气息交织,青丝勾勾缕缕的纠缠不清。

施斐咬了下人粉嫩的唇瓣,才伸舌撬开,探舌进去。

他抚着施昼的后颈,在人凸起的那块小软骨上缓缓摩挲。

温柔又细密的吻普天盖地的袭来。

施昼躲不开,挣扎不掉,被迫的沉沦。

舌与舌抵死的纠缠不休。

到最后,就是施斐安抚般的缓慢舔//舐。

施昼此时全身都软了,一下下的喘着粗气,也不冷了,反而燥的很。

施斐轻声问:舒服吗?

施昼很诚实的点点头:舒服。

施斐满足的抱着人:再让三哥抱一会儿,三哥就送你回寝宫。

施昼缓了过来,也有些累了:好。

施斐眼眸暗沉,他一向不做这么不过脑子,危险性又大的事,方才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谁给卫瑾的胆子,动他的人?

小毛头一个也敢在他面前挑衅?

等兵权回到皇家手上

第二日施昼起来时,还穿着昨日亵袍,唇上有些麻麻痒痒的,他被自己满身的酒气吸引了注意力,没多想。

实在受不了,叫人备水上来,准备沐浴。

洗漱一番后,施昼换了朝服。

各地亲王侯爵进京,皇帝下旨在殿上接见,夜晚设宴。

他得过去,好好看看那位谨王。

施兆被贬出京的时候,施昼还小,过了好几年,此时已有些记不清了,记忆中这是个脾性极大的人。

以前的骄傲,是属于太子应有的自傲。

现在的骄傲,是一个败者仅剩下的可怜自尊。

施昼看着殿中的那人,面容阴沉,眼眸乌黑。

他看第一眼,就是控制不住的厌恶,甚至想不起来他以前还在宫内跟这位前太子有什么交流过。

皇帝沉默了良久,才让施兆站起来。

这是一个隐形的下马威。

皇帝沉声问:大皇子在南方可还好罢?

施兆恭敬道:谢父皇关心,儿臣一切安好。

皇帝道:朕想着南方那处最近有些动乱,不如派蒋卿前去帮你平乱,职位就给一个可监督地方府兵的罢。

施兆面色一下就沉了。

皇帝这是派人去监视他们,以免他们出什么动作,兵事上也不好再去做手脚。

施兆咬着牙应了:谢父皇。

施昼畅快了,总归这人他也杀不得,只得压着施兆不再做幺蛾子,吃了个大亏。

夜晚的宴会,施昼学聪明了,待了一会儿就向皇帝称病离席了,出了殿就去他娘亲宫里。

这宴会儿虽然面上看着热闹,可终究假的很。

指不定你面上笑脸相迎,他背地里想着你什么时候去死。

还是家人的小聚才是温馨。

桌上的菜一看就知道是他娘亲做的,喝的也是他娘亲特地准备的去了腥味加了糖的去热的奶。

厅内只三人。

施昼,江奕,华蓉征。

华蓉征心里高兴,面上也显出来,拉着江奕一杯酒一杯酒的灌,施昼眼巴巴看着,喝着自己的奶。

他也不敢说些别的什么,委屈巴巴的吃着菜。

他们用完膳,收拾好了桌子,再上了一些瓜果点心。

今夜的华宫只有他们三人。

刚坐下没多久,江奕听到了什么声响,突然沉声道:有人来了。

说罢,他就起身退出去。

没过多久,皇帝自己推门进来,面对着娘俩共同的注视,他脚下微微一顿。

施珩道:怎的,你们称病嫌麻烦,就不准朕这么做?

华蓉征跟施昼当然是表示没意见,并且给施珩挪了个位置。

也没行礼什么的。

就想京城脚底下的普通人家一般。

施珩叹了口气:施兆那小子,朕会让人去收拾的,昼昼可别生朕的气。

施昼磕着瓜子,本来在偷听着施珩跟华蓉征两人的谈话,琢磨着这两人是怎么着擦出爱情的火花。

突然被这么一叫,一怔又笑了:父皇帮我出气,我生什么气?

瓜子磕完了,夜也深了,皇帝终于回寝宫了。

施昼跟施珩同路,也蹭了个便车。

他实在是好奇的很,于是犹犹豫豫的问:父皇,怎么不再多留会儿?

意思是为什么不留下来,温香软玉在怀他不香吗?

施珩听着施昼不解又带着质疑的语气,被气笑了,伸手点了点施昼额头:想什么在?

施珩道:今年也十九岁大的人了。

施昼迟疑的应了声,总觉着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施珩又问:你娘可有在你宫内放人?

这里的人是指给皇子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的奴仆。

施昼很是疑惑:什么人?

施珩沉默了下,不知如何进行话题的延续:就是他咳了两声:罢了。

施昼被他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勾起了兴趣:什么呀究竟?

施珩揉了揉额心:房事。

他又道:你母亲未和你提过吗?

施昼想了下:没有。

施珩沉吟了下:明日我让教养嬷嬷到你宫中,你再挑个自己喜欢的

施珩也不明白他身为一个皇帝为什么要操心皇子的这种问题。

施昼连忙拒绝:我不要。

施珩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瞅着他:太监也可以。

施昼被气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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