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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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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的眼中闪过一丝爱慕,知道他不想谈什么,便很聪明的转移着话题,这个孩子,是太宰君的妹妹吗?

'她'吗,是

不是妹妹,是童养媳。记仇的猫科动物趁机截断了太宰治的声音,故意把嗓音放得软了些,现学现卖着老师教导的内容。

是订了娃娃亲的那种关系,为防止他出轨,我才特意过来监督的。

所以,这位小姐,你确定要当插足我们之间的第三者吗?

第18章 猫大王.18

由一个幼女来说出娃娃亲和童养媳一类的词汇,难免给人一种她正在使小性子,不想让疼爱自己的哥哥与其他女性进行正常交往的感觉。

因为日本并没有限制近亲(表兄妹)结婚的法律,所以,会触发出这种剧情,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为突发状况感到诧异的女性本想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她心底的某处却忍不住动摇起来。

说到底,决定接下来走向的,最关键的还是男方的态度问题。之前太宰治离开的时候,她的视线一直忍不住追随着、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虽然无法听得清声音,但光凭动作足以感受得到许多信息。

他对那个孩子的关注度,远远胜于对她,不然又怎么会中途抛下自己的女伴呢?

果不其然,当她用求证的目光望向身边坐着的少年时,他只是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惯常用轻柔地声线吐露着心声。

啊、既然被指了出来,我就没什么撒谎的必要了呢。看样子,今晚恐怕是没办法邀请你一起

殉情二字尚未说出口,无法忍受其愚弄的女性已经抓起面前装着柠檬水的杯子,直接从他的头顶泼下,然后拿起自己的手包,气冲冲地向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这番不大不小的响动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然而,备受瞩目的中心人物完没有尴尬的意思,任由水珠顺着黑发滚落,染湿了自己的绷带和衣衫。

他悠悠地长叹一口气,抬起单边的鸢色眼眸,仿若雨夜中无家可归的弃猫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惹人心怜的气息。

怎么办,我原定的殉情计划被你打乱,没有人陪我了呢

你明明可以否认吧。

以牙还牙之后,树里的状态明显恢复到正常波段,这会儿被对方的眼神盯得不太自在,便伸出手,将少年头顶那片可笑的柠檬残骸拿了下来。

对方的目光随之偏转,紧接着竟轻轻笑了一声,非但没把自己的狼狈当回事,反而得了趣似的,拉着长音感慨着:善于妒忌的女性,可是比被水泡过的柠檬更加危险哦。我是很向往死后的世界,但情杀一类的遭遇,既麻烦又死不掉,所以根本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呢。

怎么感觉,我好像被你利用了猫科动物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努力捋着其中的逻辑关系。

没有,事实上我真的很伤心,只是表现出了乐观坚强的一面而已。太宰治立刻摆出受害人的模样,很夸张地摸了摸心口的位置,可怜兮兮的道:这里正在流血哦不管怎么说,你可是赶跑了我的殉情对象,总要拿出点补偿吧?比如,陪我一起看魔术表演,怎么样?

这个倒是无所谓

被他左一句右一句绕得心烦,树里好不容易抓住了重点,发现没什么过分之处,立马松了口气,准备坐在一旁的空位上。

结果,没等他走过去,腰间忽然被一只手给揽了个正着,整个人便轻飘飘地向后退去,直接落进了某个黑泥怪的怀里。

要按照女伴的模式来哦,不然,怎么能体现得出你的诚意呢。对方用下巴压住他的发顶,双手则环在他的腰间,完把他当成了一个软蓬蓬的抱枕,非常惬意地讲着歪理。

不得不说,太宰治的体术就黑手党业内而言,的确不算太好,但对付一个被人间失格消除着异能的小孩,却是绰绰有余的。

被他压制着的猫科动物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已经掉进了圈套,没有什么逃跑的机会,便趁着尾巴还没有彻底消失,泄愤似的啪啪抽着对方的小腿。

你这个家伙,简直太!

嘘,魔术开始了哦,不要打扰其他的客人看节目,这是基本的礼貌呢。

结果,太宰治又成功的用一句话堵住了树里的嘴,舒舒服服地抱着怀中人(猫),享受起了他略高于人类的体温。

猫科动物气得直哆嗦,又忍不住甩着尾巴打人。

这家伙,果然不值得同情刚刚其实是在装可怜吧?!

但很快地,他的注意力便被眼前绚丽的魔术表演吸引了过去,一时间竟忘记去与身后人进行抗争。

比起专门用来战斗的异能力,这种为取悦人类的视觉所研究出来的娱乐项目,明显要美妙太多,简直像是绚烂的梦境,让人目不暇接,根本体会不出时间的流逝。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从表演者的身上捕捉到了一丝丝臭小子(黑羽快斗)的影子,难免会让他回忆起不愉快的事情。

半个小时的节目不知不觉中迎来了尾声。

直到屋内暗下的灯光重新变得明亮,客人开始有说有笑的起身离席,他才猛地回过神,扭头与一脸无辜的黑发少年撞上了视线。

我的腿好像麻了对方半真半假的抱怨着,等他弹簧似的跳起来,还期期艾艾的张开双臂,一副残障人士的模样,声音软软地撒着娇:我可是很辛苦的啊,你就帮一下g?真的不管我啦?

发誓不再心软的猫科动物硬是没有回头,面无表情的跟着人流向外走,中途却不知被哪个冒失鬼碰了一下,险些没有站稳脚步。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手里忽然多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仿佛是叫谁攥了很久似的,还带着点对方的温度。

他本能地想要一探究竟,可刚低下头,肩膀就让人搂了个正着,稳稳地带着他一同向楼下走去。对方露出来的手腕缠着一圈圈的绷带,赤.裸裸地昭示着自己的身份,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是谁。

真狠心啊,居然真的不等我一起走,枉费我今天请你吃了大餐呢,好伤心

手臂的主人委委屈屈地拉着长音,丝毫不顾及自己是盗刷了别人的卡来请客的事实,只一味的邀着功,准备靠此来唤醒他的良心。

然而,被算计了好几次的树里非常警惕,任凭对方如何骚扰,都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闷着头专心走路,一时之间倒忘记了查看手中纸条的内容。

幸好餐厅的楼层并不多,在他忍得快要再次炸毛以前,终于跨出了一楼装饰华丽的大门,在两侧侍者的甜美送别声中,急不可耐地向着停泊于专用区域的红色跑车走去。

大约是自觉无趣,太宰治撇了撇嘴,先他一步走到了车旁,从口袋里摸出万用的细铁丝,准备再一次靠着高超的技巧打开门锁

咔哒。

不知为何,在他动手之前,安锁居然自发的解开,发出了清脆的响动。

他的心底刷地拉响警报,瞬间察觉到了异常的来源,便缓缓地抬起头,朝着车尾的方向望去。

就见不远处,橘发少年将手中的车钥匙抛起又接住,如同握着什么罪证一样,对着他轻轻晃了晃,冷笑着道:怎么,老子的车,开得还舒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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