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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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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了甩头,便去厨房熬了点粥,放在电饭锅里闷着,随后便去刷牙洗脸,收拾完自己就开始收拾屋子。

打扫的干干净净之后,算着时间,下楼去扔个垃圾正好回来粥好了,吃完饭就能走人。

然而一开门,就看见门外站着一瘦瘦高高的女孩,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浅灰色的毛衣外套,笔直修长的双腿被包裹在浅蓝色的牛仔裤下,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上面沾了些许的泥渍。

女孩背对着她,低着头看着手机。

储浅脸色一变刚要缩回脚回去,那女孩正好转身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

储浅一回神,赶紧将脚收回来要带上门,却被对方用力一拉门把,给拦住了。

储浅:

松手!

不松!

储浅觉得一大早能把自己逼到想跳脚,这个占色还真是好本事。

想拉上门也拉不动,她简直怀疑占色这小姑娘是吃什么长大的,明明昨天还虚弱的住院,今天徒步爬上六楼,手劲儿还能这么大。

储浅满脸不耐烦:占小姐,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儿?遗产我还了,人我也走了,您还这么不依不饶有意思吗?

没意思。

占色微抬眼眸,懒散的看着她,一脸不屑。

储浅听到这一句话,差点没气得把自己手上的垃圾袋直接怼她脸上去。

既然没意思,那您这是干什么呢?我们俩相看两生厌,少见一面是一面,放过彼此不好吗?

我也想放过,可是我爸不让。

储浅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拉着一个死人的名头来说,这占色可真行。

可她眼睛一翻就看见面前女孩抬起手机将屏幕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上面还有一张图片。

开头的遗嘱两个字分外熟悉。

就跟自己看见的那份遗嘱那么熟一样。

储浅匆匆扫完上面内容,就听到占色凉透骨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按照遗嘱,三年之内,我们必须住在一起,我得好好照顾你。

储浅浑身一哆嗦。

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看还是不用了。我自个儿住着挺好的,不劳您操心。

开什么玩笑?!

她好不容易撇清关系逃了出来,还要再继续住一起三年?

她都怕自己被占色生吞活剥了。

而且这占老头什么毛病啊,这特么的是保护自己还是害自己啊。

难怪原著中,占色死之前也要将原主生吞活剥了。

合着这占老头根本就是心偏在原主身上的,压根不给自己的亲闺女留任何后路。

这特么的,占色这黑心孩子知道了,不肯定恨死原主了?

储浅现在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到家了。

这遗产自己拿着跑路了被仇恨。

这不拿还得跟着女魔头共处一室三年。

合着,这条狗命就保不住了是吧。

那不行,这是我爸的遗愿。而且你很清楚,我要是拿不到这遗产,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占色弯唇一笑,眼神扫过储浅。

储浅瞬间觉得一股凉意从脑门蹿到脚底板。

那一串串描写自己未来如何凄惨的死去的文字不断地往外冒着。

抽筋、扒皮、剁了喂狗

沃日!

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不想要钱,我也不想跟你住。说完看准时机,飞快的掰开占色的手,拉上大门。

门嘭的一声关掉。

储浅靠在门板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占色看着紧闭的大门,眼神微眯,玩味道:你会同意的。

储浅:

第11章

储浅在门内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趴在猫眼上往外面看。

门外已经没人了。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探了下头,门口空空荡荡的,确实已经没人了,占色应该是走了。

按照占色那种心高气傲的性格也不可能低三下四的来求自己,估摸着也是因为遗嘱的事情给逼了一下。

储浅一想到那个令人脑壳疼的遗嘱就想骂街,这占名臣死了也不放过自己,搞什么劳什子的遗嘱。

他这是想把他女儿气死,还是想借他女儿的手来报复自己?

反正这间屋子待不下去了,她还是尽早去学校的教师宿舍比较好。

回身带上门,洗了个手吃早饭。

或许是因为是刚刚被占色吓着了,又或许是在这儿的最后一顿了,储浅吃得异常卖力,一颗米粒儿都没剩。

将锅碗瓢盆洗干净,放进柜子里,拿上那个红色的大皮箱还有垃圾袋出门。

将钥匙放在门口万年青的盆地下,发完消息给房东之后,她就拎着皮箱往学校宿舍赶去。

小区门口。

占色靠在小卖部的墙边上,把玩着手机,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身材纤瘦的女人费力地拎着皮箱坐上了公交车。

挑了挑眉。

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坐进去后直接吩咐:跟上前面那辆公交。

一把红票子扔在师傅面前,师傅眼睛都亮了,也不管这丫头语气多不好,眉开眼笑的将红票子塞兜里,一踩油门追了上去。

出租车一路跟着前面的13路公交车开去了晋川中学的方向。

等到储浅下了车一路往烹饪学校去的时候,占色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就在他们学校两条街外的烹饪学校上班。

所以前天遇上苏佳宁带着混混找上门,其实并不是占色有意跟踪,根本就是个意外?

占色拧了拧眉。

她让司机靠边停了车,下车后一路跟在储浅的身后往烹饪学校走去。

这所烹饪学校算是北城知名的连锁企业。

想要在这儿上班,也并非易事,需要很高的专业素养。

最起码想要做烹饪老师,那起码自己的厨艺要非常厉害。

占色站在街道边上,遥遥看见储浅和保安熟稔的打着招呼,拒绝了保安的帮忙,拖着大皮箱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她不禁有些疑惑。

印象中,父亲在世时,储浅就是一个除了脸之外,一无是处的拜金女。

整日除了花钱追求名牌,四体不勤,五谷不变,什么都不知道,那颗脑子基本和颗废皮球差不多,外面包裹着一张皮,里面全是空的。

可是父亲一死,储浅反而看上去没有那么草包。

想到头七晚上的那桌菜,前天晚上挥舞菜刀的那几下子,还有昨天在医院里的一桌菜。

她没尝过味道,但是看卖相就知道这女人会做菜,而且做的还很好。

更不解的是。

从储浅搬离占家之后,她一次都没有看见储浅身上有过名牌。

一个常年穿惯了奢侈品,只会依附于男人的拜金女,在极端的时间内,一改往日的作风,变成靠双手吃饭,勤俭持家的上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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