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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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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拉心想:这不是自己说他的话,他还临时加了两句,来堵自己的嘴啊。

夏小雨和幺妹觉得荻乐涛说的头头是道,有几分道理,他扳着脸训人的样子,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反而很搞笑。

她们忍俊不禁,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不远处,正在做造型的赵朗星将他们说说笑笑的一幕看在眼里。

虽然他面无表情,可是化妆师和高远还是感受到了大佬沉默不语,所释放的低气压。

高远:星哥很不高兴。那个荻乐涛也是的,都是星哥的人了,平时也不注意点,和姑娘们说说笑笑没完没了了是吧?

化妆师小哥:天真可爱无邪的涛涛呀,看过来,看过来,你给一个关注的眼神大佬也好啊。我拿眉笔的手都开始颤抖了。

可是,荻乐涛至始至终都没往他们这边看过一眼,他把英俊潇洒的影帝大大无视了,遗忘了。

等到开拍的时候,荻乐涛对镜梳妆,今天可是自己和赵朗星的好日子。哦,不对,是韩子高和陈蒨新婚大喜的好日子。

夏小雨扮演的阿莹,悄悄溜到他的房间,韩子高听见细碎的脚步声,连忙回过头来看。

四目相对,阿莹美目含情,似有泪光闪闪。

很不忍心,韩子高慢慢起身,对她轻声慢语道:阿莹,你来了?

阿莹听见他的呼唤,眼中忧愁更甚。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韩子高知道她对自己存着怎样的心思,可是,自己的一颗心早就被陈蒨占据,没有空隙在容下别人。

他起身,手臂轻扬,问道:阿莹,你觉得我这一身喜服怎么样?

上品的绸缎,质感很好,色泽鲜艳,红的像火,也灼伤了阿莹的眼睛。

她快步上前,拽着韩子高的衣袖,眼睛注视着他,心头恨意难消,愤愤不平道:子高,我真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和堂兄一争高下。

听她这样说,韩子高于心不忍,温言劝解:阿莹,如果你是男儿身,我们也只能是兄弟而已,我爱慕的是陈蒨,一生一世都不会改变。

字字锥心,痛彻心扉。

慢慢松开了手,最后一点希望落空。阿莹恍恍惚惚,想想自己,出身显赫,谈婚论嫁由不得自己,被父亲当做两国联姻的筹码,远嫁异国他乡,前途渺茫,好没意思,真的好没意思。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想要托付终身的良人,他对自己无半点情意。

罢了罢了,现在继续纠缠,已没有任何意义。

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阿莹抬起头,眸光微闪,努力绽放一个微笑,对韩子高说:子高,希望如你所愿,希望堂兄爱你如初,祝福你

阿莹韩子高的谢字还没有说出口,阿莹就像一阵风似的跑了。

倔强的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夺眶而出的眼泪。

府邸张灯结彩,宾朋满座。

欢声笑语,一片祥和。

大家惊喜地发现,太守陈蒨的伴侣,那眉眼,那仪态,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甚是得体,几分优雅,皆可入画。

接下来拍摄的场景,周子慕清了场,将闲杂人等请了出去,包括高远和孙鹏程。

洞房花烛,红烛摇晃。

陈蒨倒了两杯酒,递给韩子高一杯。

手臂交缠,目光胶着。

交杯酒被他们一饮而尽。

韩子高被陈蒨打横抱着,轻放在床上,当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床戏前奏。

纵然提前预演过吻戏,但是眼看着陈蒨的扮演者赵朗星宽衣解带的样子,荻乐涛紧张到窒息。

里外的衣衫被赵朗星一层一层脱掉,随着手臂一张一合,臂弯紧绷的线条,显示力与美的弧度,麦色的肌肤,像是荻乐涛最爱吃的巧克力饼干的涂层,好想舔爆他~

腰腹宽窄适中,圆润的肚脐,神秘的人鱼线,向下延伸的是啊啊啊!荻乐涛不敢在深入想象了。

转身发现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淡色的双眸,就像藏着钩子,勾的赵朗星心痒难耐,浑身燥热。

当他一步一步走过去,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荻乐涛被刺激的回过神来,神色慌乱,没头没脑喊了一声:卡!

搞什么鬼?猝不及防被打断,周子慕差点跳脚。

后悔死了,荻乐涛怯怯的眼神看向周子慕,小声道:周导,我有点不适应。

赵朗星出言解围:周子,我来和乐涛说戏,你给我们一点时间。

嗯~周子慕没脾气了,对大家招了招手。

他们松了口气,该干嘛干嘛,不在过多关注荻乐涛和赵朗星。

赵朗星来到荻乐涛身边,坐在床边,示意他也坐下。

好多双眼睛盯着他们呢,荻乐涛不敢在肆无忌惮猛看赵朗星。低下头,老老实实坐好。

看他坐下时候,还和自己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赵朗星很想笑,刚才色中饿鬼视|奸在下的不知是谁哦~

为了缓和气氛,赵朗星侧身望着荻乐涛,笑着问:我好看吗?

闻言,荻乐涛猛地抬头,心跳加速,眼睛都知道该往哪里看,无法言语。

赵朗星倾身靠近了点,眼睛注视着惊慌失措的荻乐涛,压低声音又道:你刚才看我的眼神跟狼崽子似的,大家都在,你收敛一点,想要看的过瘾,晚上可以来找我

一席话说的荻乐涛忍俊不禁,难以置信。

公众形象超好的影帝大大居然公然约啪,你好骚哦!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真是衣冠楚楚的禽兽!

是骚精本精!

作者有话要说:捉了虫

☆、亲眼目睹

发觉荻乐涛眉眼舒展,紧张的情绪消散,赵朗星又对他说:放心吧,等下拍戏我会保护你的,除了吻戏不能借位,实打实的拍,床戏只要做做样子就可以,你就当我是人形枕头吧,你想怎么摆弄都可以。

人形枕头?那能一样吗?荻乐涛提出质疑,不敢苟同,想了想,话锋一转:星哥,你拍这种戏很有经验啊?

这话够犀利,赵朗星失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说:我是专业的演员。

荻乐涛就知道他狡猾如狐,不会暴露自己,撇了撇嘴。

却又听赵朗星在他耳边悄悄说:我差点就被你搞废了,你要对我负责,知道吗?

什么鬼话!荻乐涛如遭电击,瞪大了眼睛怒视赵朗星。

看他一副大义凛然,不愿与他同流合污的模样,赵朗星好心提醒一句:我是说在医院的时候。

哦~荻乐涛恍然大悟。

那的的确确是自己不对,想到这一点,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垮了。

刚想对他表达歉意,赵朗星却语出惊人:来,脱衣服

脱衣服?!荻乐涛双手抱胸,如临大敌,全神戒备。

赵朗星只好耐着性子道:我们拍的是床戏,虽然只是做做样子,但是,给观众的视觉效果,我们是裸裎相对,恩爱甜蜜的样子,毕竟这是洞房花烛,他们做羞羞事的时候啊,难道秉烛夜谈,彻夜不眠,见了鬼了。

好吧,你说的都对。

荻乐涛拧巴着一张小脸,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我自己来

而后,慢慢吞吞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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