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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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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起执行任务的几个食死徒也到了,西格纳斯远远看到他们,拍拍斯内普的肩膀:我得出去了,你就待着这儿,知道吗?

斯内普:我也不想惹麻烦,放心吧。

他看着西格纳斯下楼去和几个明显是食死徒的年轻人打招呼,那些人似乎和他很熟悉,至少表面上看就像是朋友。直到此刻亲眼看着西格纳斯和食死徒们相处,斯内普才忽然意识到,不管西格纳斯怎么想,不管他私底下是不是有自己的计划,现在乃至将来一段时间,他还是要背负着预备役食死徒的身份,在黑暗中游走,也被光明唾弃。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宝贝说加更

啊,小生更不动

日更已经每天都游走于放弃的边缘了。

第43章 假期

马尔福家主的葬礼毫无意外聚集了英国所有的斯莱特林。原本以阿布拉克萨斯的人缘,一些拉文克劳、赫奇帕奇,甚至对手的格兰芬多也愿意来送他一程,但只要黑魔王在,这些人无论如何也没胆子出现。

一向用来举办宴会的大厅今天全是简单的黑色绸缎和白色鲜花,卢修斯坐在第一排的位置,盯着父亲躺在棺材里的样子,耳朵里清晰听见黑魔王在致辞中怎样赞美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值得尊敬的朋友。

他的手在袍子遮挡下慢慢握拳,又强迫自己慢慢松开,如此往复,直到纳西莎挽住他的胳膊,与他食指相扣。

西格纳斯坐在后面几排,和布莱克夫妇在一起。三个人一样心不在焉,只不过他这会儿正在想楼上的斯内普,而布莱克夫妇则纠结于未来和马尔福家的关系。卢修斯还年轻,阿布拉克萨斯的死亡必然让他措手不及,此时不从马尔福家占点便宜简直说不过去。但纳西莎又已经铁了心要嫁给他,爱丽丝·布莱克夫妇还支持女儿的决定,这就让他们很难做了。

黑魔王声情并茂的致辞只有最铁杆的食死徒们认真听了,卢修斯从头到尾都在想自己的心事,直到黑魔王走下台才装作激动的站起身,似乎感动于父辈之间的友谊。黑魔王很满意他的表现,毫不吝啬的拥抱了他,安慰他振作起来。他对待卢修斯表现出的亲近显然也影响了在场其他巫师,西格纳斯就感觉到身边父母那纠结的态度有了转变。

如果卢修斯不知道父亲死亡的真相,此时面对黑魔王明显的保护,也许会真心诚意的感动吧?西格纳斯想,按照卢修斯的性格,他一定会从此成为黑魔王的忠实信徒,心甘情愿为他的霸业披荆斩棘。

西格纳斯起身走到角落,旁观宾客们一个个上前与马尔福先生告别,在棺材里留下一支支白色康乃馨。卢修斯站在一边,等到最后一位客人与父亲结束告别,上前关上棺材。

马尔福家就剩下他一个人了,抬棺材却需要四个人,西格纳斯、普塞、科瑞森还有另一个魁地奇队的朋友注意到他愣在那,立即上前,自然而然的站在棺材四角。纳西莎感激的看着他们,将马尔福先生的手杖递给卢修斯,提醒他走在前面。

送葬的队伍比告别仪式时少了很多人,留下的都是真正的好朋友。卢修斯看着父亲的棺材慢慢被放进挖好的墓坑中,撒下第一捧土。

再见。他对着漆黑的棺木低声说道。只有在他身边的纳西莎听到这句低语,以及其中一个孩子努力掩饰的对父亲的依恋。

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让下葬仪式变得更加伤感,黑魔王还以老朋友的身份留在这儿,为的是亲自确认阿布拉克萨斯是否把日记本藏在棺材里。西格纳斯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悄悄走远,几乎是逃回庄园。

斯内普并不希望发生巧遇黑魔王的倒霉事件,此时正准备趁仪式结束前离开,见他突然出现,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今晚要不要到蜘蛛尾巷去?

他本是看西格纳斯脸色苍白,大概需要有人陪伴,所以提议,没想到对方却突然不正经起来,调侃道:你的房间可只有一张床,这是个邀请吗?

斯内普冷冷看着他,西格纳斯尴尬的摸摸鼻子,实在不舍得拒绝,于是小声说:我当然要去。

他们一起从壁炉到对角巷,然后在麻瓜街道上一路散步到蜘蛛尾巷。黄昏之下,斯内普宅已经亮起灯,可以听见艾琳正在厨房做饭。

我们晚上有吃的吗?西格纳斯停下脚步问。

斯内普:有面包。

西格纳斯嫌弃的皱起眉:你晚上就吃这个?

也不一定。斯内普无所谓的说。今天母亲这么早就在厨房里忙碌,说明那个男人八成要回来吃饭,他自然不愿意凑上去。

他们看看近在眼前的家门,又原路走出蜘蛛尾巷,在周围环境相对好一些的街区找了家麻瓜快餐厅。

自从斯内普搬到工具房去住,艾琳就在后院开了一扇简陋的木板小门,便于他不通过正门直接从这儿进出。西格纳斯和斯内普饱餐一顿,乘着夜色回去,从小门进去就是工具房。

床只有一张,西格纳斯一进门就躺上去,双手垫在脑后,舒舒服服准备先假寐一会儿。斯内普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没怎么穿过的睡衣丢给他。

从我的床上下来,先换上这个。

西格纳斯睁开眼睛,拎起衣服左看右看:太小了。

你不是魔咒很厉害吗。斯内普无所谓道:用用变形咒不就行了。

西格纳斯只好起来,开始研究要把这衣服变小又不影响其外观要怎么下手比较好。他进门时已经习惯性的将外袍随手扔在地上,此时就穿着件黑色衬衫,勾勒出紧窄的腰身。斯内普看着他非常刻意的搔首弄姿,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开门:我去给你放热水,不洗澡别想上我的床。

我什么时候不洗澡了!西格纳斯的抗议声被隔在门内,斯内普勾起嘴角,慢悠悠往自家后门走去。浴室就在一楼角落,用的时候小声点,一般不会引来关注。他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进去,就听见家里传出熟悉的吵闹。男人的咒骂与女人的哭泣让他条件反射的想要冲过去揍人,但母亲对那个男人的维护历历在目,斯内普只能站在原地听着屋里的声音,什么都做不了。冲进去有什么用呢?母亲绝不会让他伤害那个男人,而如果那个男人要伤害他,母亲也只会不停哭泣,求他停下。

斯内普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硬生生压下心里的暴戾,转身回到工具房。西格纳斯这时已经处理好了睡衣,正在小心避开右臂上的伤口往身上套。斯内普回来的速度之快显然出乎他的预料,让他半个身子挂着睡衣,傻乎乎愣住。

斯内普在门口停下脚步,眯起眼睛盯着他已经结疤的右臂,只觉心里刚刚压下的火气腾的一下又冒了出来,而且冒的更夸张了。

那种讨厌的无力感又来了。母亲被欺负,他无力反抗,因为母亲总是一味的保护那个伤害他们的男人。可西格纳斯绝不愿意被奴役,被侮辱,他却同样无力保护,只能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受伤。

斯内普的目光太深沉,西格纳斯有些不自在的想用衣服盖住伤疤,斯内普却走过来,轻轻抚摸他右臂上凹凸不平的皮肤。细细痒痒感觉让西格纳斯忍不住动了动胳膊,斯内普扫了他一眼,又立即老实了。

我去给你拿药。

不行!西格纳斯赶紧道:这是个惩罚,不能用药。

斯内普皱起眉:他为什么要惩罚你?

西格纳斯耸耸肩,随意道:疯子做事哪需要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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