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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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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男人嘲笑了几声,眼睛发红,抬起手腕,又是几发子弹,针对的又是马。

他们似乎爱上了这种,把马一点点瓦解,最终把人逼上绝路的感觉。

腰不错啊。其中一个人眯起眼,啧了一声,比前天晚上那个娘们可给劲多了。

腿长腰细皮肤白,身子还软,细看脸也不差,可不比他以前遇到的那些娘们有意思多了。

马几乎全部散架,郁谨只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挂在杆子上。

倒不是枪过于厉害,而是马太脆弱,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自我折磨,把马身抖得零零落落。

我看你这马不行了。拿枪的男人戏谑地看着他,要不要换我这匹?

他眯起眼,猥琐地打量着郁谨:你看,你有马头,我的马又正好缺了个头,我们这不是天生一对嘛。

那我呢?他的同伴急眼了,这哪坐得下?

你换一匹。拿枪的男人嫌弃地推他,一个大男人,非跟别人挤一匹马,你要不要脸?

另一个人冷笑一声:那不行,要下去你下去。你不是说那个小姑娘长得不错吗?给你个机会。

你是不是忘了靠谁走到这里的?男人刷地一下把枪口对准他,咬牙切齿地问,谁下去?

另一个男人敢怒不敢言,又碍于他手上的武器,只能找机会下马。

拿枪的男人得意洋洋地转过身:怎么?考虑好了吗?

都怪他,之前没仔细想,和个又肥又没用的男的挤了半途,把亲密接触的机会白白浪费了。他要是一开始就意识到,说不定还能借机英雄救美。

如果说四组里面一定要淘汰的那个那肯定就是那个笑眯眯的男人了。那个男的长得人模狗样的,一看就知道一肚子坏水,最会骗小姑娘。

他暗自打算着,等郁谨答应他,他就去针对丁鹤。

郁谨松开一只手,伸向他的方向。

手指修长,指节分明,皮肤白得像细细软软的雪,指甲圆润而整齐。

拿钱的男人眯起眼。忍不住伸出手去接。

这手可真好看。

一道火焰从白玉般的指尖飞出,顺着风燃到他的身上,他只闻到一股糊味,眯着眼开始找火源,过了几秒才惊觉着火的是自己衣服,手忙脚乱地开始扑火。

火很快就烧到马身上,原本就痛苦不堪的马变得愈加狂躁。

下去吧你!他的同伴一把把他推下马,滚,别烧到我。

不行,要走你跟我一起走!

男人气急败坏地拽着他,还把着火的衣服往他身上撩,企图让他和自己同归于尽。

两个人在马上打起架来,双双跌到地上,被后面的马一通乱踩。

郁谨冷漠地收回手,抓紧杆子。

不知道马还要跑多远,但是他现在确实不太舒服。

丁鹤的马优雅又缓慢地向他的马走过来,两匹马并排向前,仿佛在散步。

准确说来,他只有马头。

两只马的马头几乎挨在一起,窃窃私语。

丁鹤向他伸出手:你抓着不方便,上来吧。反正比赛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郁谨磨蹭了一下,把手伸过去。丁鹤抱住他的腰,直接把他抱了过来。

身子那一瞬间的悬空让他不由自主地环紧丁鹤的肩,把他当根柱子攀在上面,眼睛警惕地盯着旁边,像只弱不禁风又孤苦无依的小猫咪。

轻点,衣服要被你抓破了。丁鹤在他耳边提醒,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好了,没事,掉不下去。

郁谨确定自己接触到旋转木马坚硬的身体,终于松开手,转身抱住马脖子。

冰冷的马脖子给人一种相当可靠的感觉。

旋转木马对于两个成年男性来说,果然还是太挤了。纵使他很瘦,又极力往马头一方靠,还是觉得和丁鹤贴在一起。

过近的距离营造出一种温暖而暧昧的氛围,丁鹤的目光温柔而迷离。

郁谨趴在马头上,尽量忽略他的存在,看着前面五颜六色的马屁股。

他又向前挪了挪,像块柔软的布贴在马背上。

现在只剩两匹马了,他们可以很悠闲地享受旋转木马。

旋转木马向前移动的速度很慢,周围还播放着,再加上后面温暖的体温,一切都让他昏昏欲睡。

嗯?你尾巴露出来了。丁鹤轻呼一声。

郁谨心里一惊,睡意顿时烟消云散。

他转头去看自己身后,发现自己的尾巴还是好好地隐形着。

而丁鹤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你真有尾巴?

他的语气,有一种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你承认了的感觉。

郁谨试着甩了甩尾巴,发现他脸上没有异样,放心大胆地否认:没有。

那你这么激动?

我以为你把别的东西看错了。他的尾巴烦躁地甩了甩,仗着丁鹤现在看不见,专门往他胸口抽。

丁鹤摸摸自己的胸口,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东西。

那大概真的是我看错了吧。我总是觉得,你是我梦见的那只猫。他放下手,怀念又失落地道,我是觉得,如果是它的话,大概会嫌挤,然后用尾巴甩我吧?

郁谨的尾巴登时僵住,缓缓垂了下来。

它那么傲慢,连抱的时间长一点都不行,每天都自己躲在角落里睡觉,除了吃饭的时候,平常都不怎么理我。如果是它,一定会很烦这种场景说不定还会挠我几爪子?

他喃喃自语:它平常门都不出,跟别的猫打架也打不过,要是真的在这里,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别的猫欺负。

郁谨把尾巴蜷起来,猫耳朵也耷拉下来。

啊,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丁鹤如梦初醒,歉意地笑笑,明明是梦里的东西,我却总觉得它真的存在。

他轻声说:你也不是猫。

郁谨松开手,背向后靠:你可以,暂时把我当成那只猫。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如果你很想抱自己的小猫咪,可以暂时抱一下我。

只是暂时的,除了抱什么也不能做。

丁鹤莞尔,松松地环住他,下巴搭在他肩上,碎发在他脸颊边扫来扫去。

我很想我的猫。他什么时候能回家?

郁谨含含糊糊地嘟囔:应该很快。

等他回来了,我一定给他做他最喜欢的猫饭,买他最喜欢的猫零食。

然后把窗子封起来,让他再也没机会跑出去。

丁鹤抱的力道很温柔,身上的温度也恰到好处。郁谨渐渐忘了有关暂时的约定。

他眯起眼,惬意地摊在丁鹤怀里,像一只在主人怀里打盹的猫。

丁鹤轻轻在他腰上戳了一下,发现虽然意识不清,他还是条件反射地把腰向另一边弯,丝毫没有感觉到异样。

柔软得能摆出各种各样的造型。

猫果然是液体。

郁谨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得寸进尺,虽然软,但猫咪也不是毛绒玩具,不能随意摆弄。

丁鹤顺从地放弃尝试,重新环紧他。

【请学一声猫叫。】

郁谨精神一振。

还得寸进尺了?

被马甩下去吧你。

丁鹤低下头,在他耳边喵了一声:也许我也是只猫呢?

郁谨一脸不相信。

你怎么可能是猫。

丁鹤满含深意地笑笑:谁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变成什么样。

从旋转木马下来后,方园仍旧兴致高昂。

她才发现那两个男人早就不见了,郁谨和丁鹤骑在一匹马上,而她也顺利拿到猫爪印。

你们怎么骑到一匹马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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