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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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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的,说得像你不在里面一样。廖安平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是没错,我们找到了我们的床。我们,包括刚刚的李蒙和之前被狼人杀掉的一部分人,都是孤儿院长大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叫来。

模拟。一直存在感不高的沈禾抬起头,轻轻吐出几个字,他们在模拟孤儿院里的生活。

王召抓着头发:啥玩意啊,我怎么不记得我是孤儿院长大的。我明明有爸妈啊。

我也不记得。莫鸿鹄懒洋洋地道,所以说现在,不一定是我们是孤儿院长大的人,而是我们扮演着孤儿院的孩子的角色。

小孩子也太可怕了王召双目呆滞,这是为什么要找我啊,我什么也没做,我是无辜的!

廖安平嗤笑道:谁知道呢,这些东西办事又没有逻辑。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到那个坏孩子。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他打量着郁谨,眼珠子转了转,露出狐狸般的假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看郁谨的眼神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轻视了。大概是觉得,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年轻人不像看起来那么没用。

床上有什么东西?郁谨感受到他目光里的探寻,不避不闪地直视过去。

你觉得有什么东西?廖安平饶有兴趣地反问。

这个人怎么这么杠。

郁谨不想和他说话了,眼一闭往杜汀身上靠。

他觉得廖安平看他的眼神有些过强的侵略性,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块摆在砧板上的肉。

杜汀伸手环住他的肩,温声问: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托这具身体的福,郁谨现在随时都是一副脸色苍白眼神湿润,马上就能晕倒的样子,装病装得得心应手。

他微微点头,抓住杜汀的衣服。

空气突然变得焦灼起来,莫鸿鹄和廖安平都瞪着杜汀。

杜汀对他们的敌意浑然不觉,还在语气和善地猜测:李蒙的东西?或者是破损的衣物?

廖安平愣了愣,一句你怎么知道险些脱口而出。

他定住心神,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杜汀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得没错,谦虚地道:猜的。

廖安平虽然不喜欢他这副样子,但为了解谜还是不情不愿地道:没错,有几件衣服 。看起来像是李蒙的。

杜汀看了一眼正在倒计时的闹钟,先揽住郁谨的腰,手上微微用力进入蓄势待发的状态:那么答案应该很明显了,就是

一声枪响蓦地响在他身边。杜汀眼疾手快地抱着郁谨躲开,呼吸丝毫不乱:就是床上有他的衣服的人。

莫鸿鹄一脸戾气地把枪对准他:我希望你能好好说话。

杜汀不为所动,声音几乎没有波澜:被欺负的孩子就是李蒙,欺负他的就是刚刚对他动手的人。这个提示已经很明确了。被剥下的衣物被这些坏孩子当作战利品收藏在了自己的床上。

他在莫鸿鹄暴怒的枪声里从容地躲避:他们想要逃脱惩罚,但没想到这一切都会成为罪证。

郁谨趴在他肩头:头晕。

杜汀躲避的动作慢下来,轻轻拍着他的背:还难受吗?

好点了。郁谨生无可恋地挂在他身上,眼圈红红的,仿佛受了很大的惊吓。

他最初,确实只是想偷个懒不跟廖安平说话。

但是这具身体也太羸弱了,转几个圈就头晕眼花心跳加速。

还生理性地想哭。

他的声音带了点哭腔:你慢点,别乱动。

内心疯狂否认:这不是我,我被逼无奈。

杜汀的声音明显变得更温柔了:我会注意,你别害怕。

莫鸿鹄捏着自己的枪,哂笑一声,向他们走去:说的没错,可是刚刚那种场合,我们不按着他怎么抓住他?总不能苦口婆心地劝他自首吧?

郁谨默默想,是可以的。至少杜汀能做到。

别说得跟自己没关系一样,这种事没有一个人能逃过责任。莫鸿鹄缓缓道,这是一个死局。

杜汀摇摇头:不是。

并不是每个人的床上都有衣服。他的声音不容置疑,当他成为狼人之后,就不再被划分为孩子的范畴。

所以这次的坏孩子,是除了他和郁谨的其他四个人。

王召惊慌失措:不是,我我做什么了?我只是脱他的上衣找花生啊!我没打他啊!

沈禾也气息微弱地吐出一句话,也有些无措:我只是脱了他的鞋。

脱脱衣服的事,怎么能说是欺负人呢?

更何况是莫鸿鹄指示的,他们只是听听话啊。

莫鸿鹄扬了扬眉:你真的这么认为?

他把枪口再次对准了杜汀,声音透着狠厉:如果没有抓到坏孩子,好孩子也会受到惩罚,这你是知道的吧?只要你抓不到或者抓不齐我们我们就可以一起接受惩罚。

他和廖安平确实发现了游戏的意图,但是他们总不能主动站出来说我们就是坏孩子把我们交出去吧。

李蒙的遭遇所有人都看到了,游戏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那只能要死一起死了。

他们故意没说清自己的发现,就是不想给其他人反应的时间。

怪只怪这个游戏之前一点提示也没有,把他们都坑进去了。

莫鸿鹄并没有向杜汀逼近,而是缓缓后退,和廖安平一起和杜汀对峙。

哦我的孩子们,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企鹅生完了气,眉开眼笑地看过来,还有三分钟了,你们找到坏孩子了吗?

莫鸿鹄嘴角扬起得逞般的笑容,缓慢地道:亲爱的企鹅先生,很可惜我们可能找不到坏孩子,要一起接受惩罚了。

天呐,这可真是太可怜了。企鹅捂着眼睛,我亲爱的孩子们,你们不想再努力一下吗?我真的很不愿意、很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

郁谨动了动,准备抬手逼他们一把。

他可以把那些人烧个半死交给企鹅,还能防止他们从惩罚中逃脱。

莫鸿鹄突兀地射出一枪,洋洋得意地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

他的枪像是有无限的子弹,可以随意使用。

他知道杜汀能用火,但是很可惜,他会让杜汀没有反应的机会。

这个时候的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只要拖够三分钟,杜汀就要和他们一起经历惩罚。

虽然很可惜郁谨也要跟着他们一起受罚,但是把他一个人扔在游戏场上,也很残忍,对吧?

毕竟他现在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王召哆哆嗦嗦地问沈禾: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真要受罚吗?就没有就没有能逃出去的方法吗?

沈禾眼神灰败:没有。

王召觉得人生完全失去希望。

他的内心突然涌起一阵怒火。

是莫鸿鹄害得他这样,如果当初不是莫鸿鹄,他根本不会去搜李蒙的身,也不会有现在的惩罚。

都怪莫鸿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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