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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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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来到舞会现场。胖墩墩的企鹅在灯光下一摇一摆地走到舞池中央,瓮声瓮气地道,我在此对大家表示诚挚的感谢。

他说了几句客套话,语气突然一转,有些阴森地道:可是本次舞会邀请的只是善良勇敢的小朋友,却有些坏孩子混了进来,他们会毁了整个舞会。但是我宣布,如果坏孩子现在退出,我就不追究他们的过错。

没有人响应,甚至有不少人觉得他是在开玩笑,吹了几声口哨捧场。

企鹅竖起一根食指,左右摇了摇,语气有些严肃:看来坏孩子们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可不对,我们必须要给坏孩子们一些教训,才能防止他们再犯错误。

他拍拍手,突然从阴影里走出几个戴着狼头套的人,个个凶神恶煞。

只有好孩子才有资格享受舞会,坏孩子会被大灰狼抓走。

他高声说完,食指竖在唇边,诡异地道:那么,现在,大灰狼要开始行动了。

他话音刚落,原本站在一边的狼人就箭一般闪了出去,抓住一个年轻女子的脖子,向旁边一折。

几声尖叫顿时在舞池中响起,年轻女子连挣扎都来不及挣扎,就瞪着眼软软倒了下去。

现场骚乱起来,几乎所有人都急着逃跑,到处是被踩倒的人与被狼人抓到的人的哀嚎。

周围的人推推搡搡,郁谨早不知道自己被挤到哪个角落去了,他只觉得呼吸一阵困难,大脑发昏。

他奇怪地想,还不如直接和狼人对刚。

不过他的能力不适合用在这里。这里人太多,一旦控制不好,很可能造成大型火灾。其他的武器,也容易误伤别人。

有狼人盯上他,龇牙咧嘴地扑过来,他反倒精神一振,烫掉一把狼毛。

这里。

混乱中突然有个人抓住他的手,把他往人群外拉。

郁谨迷迷糊糊地跟着他走,最后干脆抱着对方的胳膊,让对方拖着他走。

他再怎么瘦,好歹也是个成年男子,压在手臂上的重量绝对算不上轻巧。

对方倒是没有抱怨,低声提醒他抱住自己的腰,手搭着他的背,兢兢业业地把他拖出人群。

郁谨从人群里出来,靠着墙呼吸了一阵新鲜空气,才慢慢缓了过来,向杜汀道歉:抱歉,我刚刚身体不大舒服。

他自己身体倒没这么弱,但是一旦附身在每个世界的身体后,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严重的时候甚至性格都会被干扰。

杜汀理解地点点头:刚刚确实很混乱。

两个人都是刚从人群里挤出来,头发衣服有些凌乱。但杜汀脸上的面具却一丝不乱。

郁谨问:你一定要戴面具吗?

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杜汀的手按在自己面具上,让你很困扰吗?

没事。郁谨彻底恢复正常,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刚刚谢谢你。

杜汀一向谦虚:应该的。

郁谨看看倒满尸体、血流了一地的舞池和一身血腥的狼人们,再看看不为所动的杜汀。

嗯,应该的。

但舞池里的局势突然有了微妙的转变,部分狼人开始后退,人类里好像出了一个救世主,砰砰几枪逼得狼人节节败退。

郁谨默默记下那个人的样子。

杜汀终于有了反应:看起来,那边的事情要结束了。

光线并不明亮,两个人偷偷回到舞池,混进幸存者里。

幸存者们筋疲力竭,正坐在地上发呆,没注意到突然多了两个人。

郁谨数了数,加上他和杜汀,一共是七个人。

第32章 捉住坏孩子(二)

郁谨打量了一下幸存者们。其他几个也是年轻男性,年龄都二十岁上下,现在正心有余悸地坐在一边喘气。

这几个人里,郁谨眼熟的只有之前嫌弃现场布置的那个人和刚刚拿着枪大出风头的人。

那个对摆设很不满的人正惊魂未定地看着周围:刚刚是怎么回事?那只企鹅是什么玩意?大灰狼又是什么东西?

他旁边的人扯着衣领,用手扇着风,语气有点冲:谁知道,吓死人了,我还以为是什么整蛊环节

他看了看残留在地上的血迹,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搓了搓手臂,嘴里不知道感叹着什么。

其他人都都死了?最先开口的男子一脸崩溃,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变态吗?我发誓我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找上我?

舞会的调剂吧,只是跳舞的话,不会很无趣吗?

持枪的男子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自己的枪,唇角噙着笑意。他看起来非但不惊慌,甚至还有些兴奋。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他击杀狼人的过程,知道他不是个简单角色,此时都不敢轻易反驳他的话,只能眼带畏惧地打量着他。

你之前不是觉得舞会太幼稚吗?一个眉眼细长的男子阴阳怪气地笑道,现在不是正合你意?

之前说话的男子张了张嘴,但看着两人冰冷的眼神和无所谓的笑容,话又咽了下去。

角落里还有个戴眼镜的白净男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直没有参与话题。他蜷缩在阴影里,似乎企图把自己伪装成蘑菇。

我们先来做个自我介绍吧。拿枪的男人吹了吹枪口,锐利地目光在其他几人脸上一一划过,我叫莫鸿鹄,现在是个保镖。

众人有点理解他为什么身手那么好了。不过,保镖可以带枪吗?

我叫廖安平,眉眼细长的男子紧接着做自我介绍,他笑起来总有种老狐狸的感觉,是个牙医。

他们两个是除郁谨和杜汀以外看起来最淡定的人,甚至还带着一丝跃跃欲试。

等等,我们现在为什么要做自我介绍,我们不是应该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吗?最初说话的男子反应过来,大叫出声,再待下来万一那只神经病企鹅又出来怎么办?

莫鸿鹄漠然道:那你去开开门,看能不能出去啊。

男子不信邪地推了推门,然后按照常规剧情那样捂着头痛苦地跑回来,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他们为什么要关我们?他们还想干什么?

可以自我介绍了吧?莫鸿鹄吹了声口哨,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快说!

男子身子一震,颤颤巍巍地道:我、我叫李蒙,是个普通职员。

其他人也不敢怠慢:我叫王召。

我叫沈禾。那个文弱的男子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也像他的人一样飘渺。

莫鸿鹄看了一圈,没做评价,却突然看向郁谨这边,抬手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和杜汀,冷声问:你呢?

郁谨仿佛没看到他眼中的威胁,平静道:我叫林免。

莫鸿鹄笑了笑:我不是凶你,你别怕。

他转向杜汀,眼里是满满的敌意,扣着扳机的手指隐隐下压:我问的是你。

我叫杜汀。杜汀徐徐开口,含笑的声音如暖暖的春风,轻描淡写地把莫鸿鹄造成的紧张感化掉,是个普通的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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