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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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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盼问:那你们又是何时成的婚,你丈夫又是何时失踪的呢?

一周前成的婚。说道这里,叶眉心的情绪渐渐失落:三天前,我便丈夫不见了。

你没想过要去报官?

叶眉心抓紧裙摆,柔声道:三天前的夜里,我梦见我丈夫了,他说他在地里好冷,还说对不起我,有些事情一直瞒着,没有开口,希望我莫要责怪。

话音未落,叶眉心便红了眼眶,拿起帕子轻轻点了点眼角,像是要哭了。

薛琰等她情绪舒缓过来,才问道:好点了吗?

好些了。叶眉心虚弱地笑道。

白盼问:方便告诉我们,他隐瞒了些什么事吗?

叶眉心按着额头,有些迟疑。

白盼拿出黄纸,毛笔沿着墨划了个圈,道:你若不想说,也没关系。

叶眉心独自哽咽了一会,答道:是京中的诱惑太大,他身为官员,又不得不应酬,无奈流连于烟花柳巷之地,得了花柳病

薛琰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女子,虽粉妆黛抹遮了大部分脸色,但依旧可以看出她气色极差,本以为是体弱多病的缘故,如今细细一想,倒可能是

白盼不赞同地问:他这样害你,你还想找到他?

叶眉心低着头,垂下的发丝盖住了半张脸,语气依旧柔和:他不是有意害我得病,再如何混账,也是我的夫君,家里的顶梁柱,孩子的父亲。

她本就柔和的脸越发温柔,轻轻抚摸着肚子,像是在摸价值千万的珍宝。

薛琰的一番劝诫卡在喉咙口,完全无法说出。

白盼道:既然你这么想找着他,就把他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叶眉心喜形于色:那便多谢仙人了。

语毕,便将自家相公的生辰八字托出。

白盼把八字记入符纸之中,符纸漂浮在空中,很快,又歪歪扭扭坠了下来。

如何了?叶眉心将杯中茶饮尽,也不见他说话,耐心等待片刻,终于有些急了:仙人为何一直闭口不言?

白盼薄唇轻抿,符纸在掌心中被揉成一团:姑娘,你说丈夫失踪当日梦见他有悔意,向你道歉,那之后两天,是否也同样如此?

叶眉心道:没错。

他日日纠缠着你?

叶眉心温柔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白盼沉吟:记了生辰八字的符纸没有反应,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你丈夫未死,还活着,要么他虽身死,但死前没有执念,也没有怨恨,成不了恶鬼,变成魂魄,消失在这个世上了。

叶眉心温温柔柔的脸庞难得露出惊愕的神情。

最后,白盼总结道:两种情况,我都帮不了你。

叶眉心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游了神,反应过来后便起身告辞。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她撑开油纸伞,摇摇曳曳的身影,消失在连绵细雨中。

雨珠不慎落在衣襟上,冷风一阵阵地往里吹,薛琰往后退了一步,关上了门。

白盼已经在铺床了。

他如往常一般说道:洗完澡,我们就睡觉吧。

薛琰诧异地问:你不奇怪吗?

白盼铺床的手顿了顿,回头,长而卷的睫毛轻颤着:奇怪什么?

刚才那姑娘

白盼脸色一变,语气中立即带了抹醋意:死都死了,还关心起活人来了,她比你小了将近百岁,老不羞的。

你这样说我薛琰莫名被他一呛,无辜道:我哪里对她起心思了?

白盼轻哼:刚进门时,你端着茶,看到人家,直接呆愣在原地,一副傻样,还说没起心思。

薛琰哑口无言,总不能说自己一见到绝世佳人,便多愁善感,想起白盼将来要娶媳妇,两人的关系可能不再似从前那般好了,郁郁寡欢吧?

白盼见他不说话,更是没好声气,心道果然如此,年纪一大把,还总想着倾世美人,一点都不知羞。

思既此,便扯住他的袖子:你陪我洗澡。

薛琰有一段时间没陪他洗澡了,一方面是小孩子长大了,方方面面发育完全,另一方面便是每回给阿白搓身,他总会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

就像蓄谋已久的食物,贪恋地想要吞噬,偏偏又要留到最后。

陪我洗澡。见薛琰不答,白盼抿了抿唇,又重复了一遍。

这番阴沉沉的模样,似乎快生气了。

知道了。薛琰叹气。

你还叹气。白盼揪着袖子的手扯得更紧了。

你真是薛琰无奈,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了开来,放进自己的掌心里:我做什么都会生气

薛琰掌心的温度,冰冰凉凉。

白盼的眉头舒展开,他还是知道怎么哄人的嘛

水的温度刚刚好。

白盼褪下最后一层外衣,露出曲线分明的腹肌和结识的小腹,他抬腿跨入,把自己埋进水中。

薛琰拿着毛巾一点一点擦拭,他的皮肤倒不像从前那般细腻了,摸上去却很有弹性,手指划过之处,还有点流连忘返。

明明可以自己动手,却总要故意欺负。

娇气他轻声道。

白盼本闭着眼享受,闻言抬眸看他道:我娇气吗?

薛琰将毛巾放进水里搅干,一边感叹:我就像是你爹,等孩子长大,还要尽心尽力地服侍。

白盼猛地坐直了身子。

薛琰停下动作,挑眉:又怎么?

白盼用湿漉漉的手,抱住他的腰,把人一把带进水里。

你干什么

木桶不小,但装两个男人,着实有些小了,薛琰浸在水里,猝不及防,直接摔进了白盼的胸膛上,他衣服全湿,腰带还被人解开了。

他感觉身上的衣服正在一件件减少。

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白盼的声音带着诱惑性的哄骗。

饶是他脾气再怎么好,一次次被按下腰际,便也有些急了。

你过去一些薛琰的声音微微发颤。

为什么?

白盼不是第一次完完全全地看他了,每一次细细打量,每一次都看不够,就像现在,他在自己面前露出了无措的神情,像是受惊的鸟儿被关进笼子里似的。

薛琰面红耳赤,褪去的衣物让两人挨得尤为紧密。

你你的东西碰到我了

他撞在一个绝对不能触碰的位置上,缓缓地摩擦。

此时的薛琰可爱极了,脸部的窘迫和羞恼是生动地、只有人才能做出来的表情。

我碰到你了吗?白盼撩起他一簇湿透了的发丝,戏谑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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