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35章(2 / 2)

加入书签

车里没了别人,桑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吐息里全是酒味,他看起来倒十分清明,掏出手机竟然还十分有头脑的玩了一把消消乐。

我没醉。桑野说。

扶上电梯的时候,酒精作祟麻痹神经,桑野抱着林烝的腰,他脸上的笑容已不再是作假的,那种无邪的少年意气让林烝心动,摁着他在电梯里亲。

身上都是酒臭味和香水味,桑野把林烝推开,自己笑了半晌,突然嘎嘣一下站直身体,一腿挤进林烝的腿间。桑野夸张道:撇开激情,我骑上唯一的浪头,月夜、白昼、炎热、寒冷,突然间!睡倒在幸运岛屿的喉头,洁白而甜蜜的海岛如同双胯一样新鲜!

林烝:

电梯叮一声到了家,林烝开房门的时候桑野挂在他背后跳上他的腰,林烝险些没接住人,手一托,两个人往门里撞。

桑野笑得放肆,去扒他的衣服:潮湿的夜晚,带着亲吻的衣裳在颤抖,衣衫上,疯狂带电般地行走,按照史诗的方式,它被分成各种梦想,令人陶醉的玫瑰也在我心中成长!

林烝对于桑野这种朗诵诗歌的撒酒疯十分无奈,踢上门,托着他屁股一路把人扔到床|上,桑野把林烝拽倒,压倒在他身上的时候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桑野眼睛里映着星河斑斓,他的酒劲儿好像又缓了些,又分明是清醒的样子。

桑野哑着嗓子亲吻林烝,低声道:外部的浪涛中,海流压在上面,你那平行的身躯,紧贴在我胸间犹如一条鱼永远游在我的心田,快和慢都在那天下的热能之间

林烝被他的眼睛迷惑,无奈地叹了下:阿野

桑野目光温柔的看着他:烝烝,我们私奔啊。

林烝亲他的额角,笑着说:好。

桑野笑起来,伸手搂住他:那我们现在干嘛?

林烝:你想做什么?

Quiero hacer contigo, lo que la primavera hace con los cerezos.桑野说。

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ps:1.傅教授评职称没靠媳妇儿;2.许市长升迁也不是靠卖自己的侄儿;3.文中有关贪腐的论述均为剧情需要虚构而成,不具有现实意义,不可考;

4.林烝:你想做什么?

桑野:爱。

撇开激情,我骑上唯一的浪头,

月夜,白昼,炎热,寒冷,突然间,

睡倒在幸运岛屿的喉头,

洁白而甜蜜的海岛如同双胯一样新鲜。

潮湿的夜晚,带着亲吻的衣裳在颤抖

衣衫上,疯狂带电般地行走,

按照史诗的方式,它被分成各种梦想

令人陶醉的玫瑰也在我心中成长。

外部的浪涛中,海流压在上面,

你那平行的身躯,紧贴在我胸间

犹如一条鱼永远游在我的心田,

快和慢都在那天下的热能之间。

聂鲁达《二十首情诗与绝望的歌》(节选·其九)

Quiero hacer contigo, lo que la primavera hace con los cerezos.

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聂鲁达《二十首情诗与绝望的歌》(节选&middot;其十四)</p>

第56章 小胜

&middot;

情人的慰藉是凉夜里的暖风,缠在你手腕上, 冰凉的手就暖了;缠在你胸腹间, 肠胃痉挛的痛症就舒缓了;缠在你脖颈上,甚至觉得此刻死了也无所谓。

温暖是最骇人的,它麻痹你的思维, 让你沉迷于此, 像是不知不觉中陷入沼泽泥潭, 根本爬不出来。

桑野眼冒金星地失神, 魂魄游离浪了半天才回到身体里,看见天花板,恍惚了好久。

林烝有一茬没一茬地亲他,十指交扣着摁在头边还没分开,桑野头上全是汗,又弄潮了枕头,沾在眼睫上让他只能眯着眼。

情|事于他而言说白了就是为着一句痛快,桑野眯着眼睛带着回味的心情舔了下嘴唇。

嘴唇红烫得有些发肿, 他酒也醒了本来就没醉多少, 找艹呢。

林烝给他按揉腰背,舒缓不少疲乏, 身体里只剩了皮|肉欢愉的熨帖。

桑野是副懒骨头,以前当上边那个的时候倒是肯动,现在能懒则懒,林烝把他养得腰腹线条都温柔了。

他其实真不轻,林烝最近为了抱他, 手臂都练粗了一圈儿。

被抱进浴缸里的时候桑野舒了口气:真累啊。

林烝捏捏他的脸:脸皮这么厚,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桑野往旁边挪了挪,让林烝也坐进来,被林烝抬着胳膊手洗澡,林烝觉得他像被主人养娇了的宠物,桑野则自认为林烝是他的小奴仆,两个人在牛头不对马嘴的认知里达到意外的和谐。

桑野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项目招标、施工、这么一算还要好几个月。

林烝握住他的手:明年春天想去哪里玩?

桑野懒声说:玩什么啊,我改主意了,不和你私奔。

林烝只低声的笑。

桑野:你怎么不好奇我拿没拿到绵山的地?

你啊林烝像是叹,你不是已经说要招标施工了吗,那还有什么意外?

桑野乐呵呵的:明年开春我就甩了你,反正你入股也没成,地也没抢到,穷啊!我不要穷鬼。

林烝:那为什么要等到明年开春?

桑野跨上来搂着他:因为没玩够。

林烝冷淡的眼角勾了点红,染着欲和宠溺,扶住桑野的腰。

桑野吸了口气,林烝看他脸上红红的觉得可爱,一边笑说:我开始怀疑入股源盛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了,源盛的下属都不及时告诉领导公司注册资本变更的问题。

桑野傲娇地哼了声,戳着林烝心口说:咱们这个按年来算,今年算你的,明年你算我的,后年我再归你。

林烝无奈地笑:这又是什么逻辑

桑野亲亲他的眼睛,身后的波纹漾了两圈:你不是都清楚么?今年我尝够味儿了,上下换这么一下的确有点新奇刺激,可明年就不让你了,我管你脱敏还是走,再要睡我你想也别想。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