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柏昌意说:那你现在知道自己喜欢干什么了么。
庭霜用不太在乎的语气说:嗯就,喜欢上你的课呗。
就,喜欢你呗。
柏昌意说:不是刚还说上课担惊受怕么。
庭霜说:那、那也喜欢啊。
能见着你,担惊受怕也行啊。
柏昌意说:总害怕也不行,得想个办法。
庭霜想了想,试探道:要不咱们打个商量?你以后上课就别点我起来回答问题了呗,那我肯定就不怕了你看怎么样?
柏昌意说:或者我每节课都点你起来,点到你习惯为止。
庭霜:???
柏昌意看了一眼庭霜,勾唇说:你看怎么样?
庭霜说:我看?我看不怎么样,很不怎么样!
柏昌意点点头,说:嗯那就这样。
庭霜:?
那就这样???
彳亍口巴。
到了加油站的24小时店,拿了牙刷去结账,庭霜还想顺便买包烟,万宝路,薄荷味。
店员要庭霜出示证件。
庭霜一摸裤子口袋才想起他没带证件出来,就对柏昌意说:柏老板,你带证件了吗?
柏昌意拿出驾照,买了那包烟。
庭霜伸着脑袋想看柏昌意的证件照,因为证件照上肯定没戴眼镜。
柏昌意说:看什么。
庭霜说:看你照片。不给看啊?
柏昌意随手把驾照递给庭霜,说:以后想看什么直说。
庭霜接过一看,驾驶证上的照片不仅没戴眼镜还嫩到吓人,再看证件颁发日期1999年11月8日。
1999年
1999年庭霜还在上幼儿园
他又看了一眼柏昌意的出生日期,1983年7月27日。
悄悄记住柏老板的生日。
7.27给。两个人往回走着,庭霜把驾驶证还给柏昌意,柏老板,你年轻的时候应该很多人追吧?
柏昌意说:没有。
庭霜不相信:怎么可能?
柏昌意说:我一直有稳定关系。
庭霜说:一直?从什么时候开始?
柏昌意想了一下,说:十四岁吧。
庭霜说:这么早?!之后就没单身过?
柏昌意说:比较少。
老司机。
普通人确实比不上。
庭霜说:啧啧。
柏昌意说:怎么。
庭霜总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运气还挺好。
柏昌意勾了一下唇。
两人回到家以后,庭霜洗漱完又磨着柏昌意做了一次,一边爽一边骂老畜生到凌晨四点。
事后,两人光着上身,肩上搭一件外套,站在二楼的露天阳台上抽烟。
庭霜抽了两口,发现烟灰没处掸:柏老板,你这里没烟灰缸。
柏昌意没说话,只是以身作则地把烟灰掸在了阳台上仅有的一盆植物一棵仙人掌的泥土里。
庭霜有样学样,也把烟灰掸在了花盆里。
阳台上没开灯,只有身后的卧室里隐约透出一点亮光,夜风吹来,两根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对了。庭霜忽然想起什么,把烟头搁在花盆边上,等我一下。说完就下楼去了。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烟已经灭了,他拿起烟,靠近柏昌意,让两个人的唇离得很近,借了个火,然后他叼着那根烟,空出两只手来,从刚才去楼下拿的钱包里数出四十欧来,递给柏昌意。
柏昌意瞥了一眼那四十欧,没接:干什么。
柏大教授总觉得那看起来像是嫖资。
四十欧。
统共干了三次,前后加起来至少有六个小时。
这么一算,柏老板每小时工资:6.67欧元。
2019德国法定最低小时工资:9.19欧元。
这绝对是柏老板干过的工资最低的活,低到根本不合法。
庭霜完全没往那方面想,他又把钱往柏昌意那边递了递,说:今天在超市和刚在便利店买东西的钱不都是你付的吗?我们AA啊。
柏昌意把烟掐灭,说:Ting,AA可以,但是你一定在这个时候给我么。
庭霜好像也感觉有哪里不对,就解释说:我怕明天睡醒就忘了他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一个自认为很优秀的主意,哎,要不我们这样吧,这事我怕我容易给忘了,要不我买个存钱罐放在你床头吧?每次我看见那个存钱罐,就记得给你钱了。
柏昌意说:放一个存钱罐在我床头。
庭霜点头:对。
柏昌意说:你每次来过夜,就把钱放在里面。
庭霜继续点头: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哦,其实不一定非要存钱罐,一个装钱的容器就行说着他又下了趟楼,从厨房柜子里找到一个收口玻璃缸,拿上来放在柏昌意的床头,把四十欧放进去,然后挺高兴地对柏昌意说,这样是不是很好?
柏昌意摘下眼镜,一边拿眼镜布擦拭眼镜,一边说:很好。
第二十三章 柏老板还是-20厘米
庭霜一觉醒来,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起床拉开窗帘,一瞬间极灿烂的阳光侵蚀过来,他瞳孔一缩,半天才适应。
眼前白得温暖。
柏昌意正坐在阳台一侧,面前的木桌上摆着一个文件夹和一些纸张,像是在工作。
庭霜挺惬意地靠在卧室和阳台的门边,松松挂着短裤的胯骨顶在门框上,短裤前端有点被顶起来,晨勃还没消。
早啊。他看着柏昌意,说。
声音有点哑。
没办法,昨晚骂人骂太久。
柏昌意看了一眼手表,说:嗯早。
庭霜说:几点了?
柏昌意说:下午两点。
怪不得。庭霜走到柏昌意身后,搂住后者的脖子,我饿死了,前胸贴后背,柏老板你给我做饭吧。
想吃什么。柏昌意开始收桌上的纸张。
庭霜说:红烧鸡腿。昨晚那种牛排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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