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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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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钺开车,陈嘉给他也喂了几口, 萧钺示意他不用管自己,他已经不渴了。

陈嘉问:你没事了?

萧钺点头, 药劲应该已经过去了。

陈嘉往下瞥了一眼,挑挑眉, 没说话。

中途碰上红灯, 萧钺刚停稳车, 陈嘉的手就伸过来了, 被萧钺眼疾手快地拦住, 无奈道:别闹。

陈嘉表情里带着些亢奋, 脸上泛着红晕:不是说药劲过去了吗?一双大眼睛亮得吓人,像只锁定目标的小狮子。

萧钺看了他一眼就移开视线, 注视着前方,跟着前面的车子缓缓地启动,一边低声说:不是因为药,是因为你。

陈嘉被他稳健的声音施了魔法, 乖乖缩回手, 嗓子里发出类似嘤的一声,然后两手捧着纯净水瓶子像仓鼠似的啃着瓶口,一边啃一边假意抱怨:你还招我。

萧钺腾出手在他头顶飞快地揉了一把:乖, 再忍忍,马上到家了。

嗯。

萧钺又拿走他手里的空瓶子,不啃瓶子,也别啃指甲。声音还是稳得很,在狭小的车内像个磁性低音炮。

嗯。

陈嘉不太敢看萧钺了,怕再多看几眼就会忍不住兽性大发,直接朝他扑过去,就又闷头喝水。结果到了家刚停稳车,陈嘉就冲了出去,一边喊:憋不住了!

萧钺在他身后带着笑意喊他:你先回去,我马上。

等他进了家门,发现陈嘉还在浴室里没出来,也没多想,就去换衣服然后去厨房做饭去了。

陈嘉说要吃简单的,干脆就做个面条沙拉好了,陈嘉一定已经没耐心等了萧钺忍不住笑了一下,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急得很。

萧钺一边煮面一边洗菜,身后传来陈嘉带着水汽的声音:哥哥

萧钺回头看去,洗菜的篮子当场失手掉进水池里

陈嘉又穿了那件浴袍,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门口,眼里也满是湿气,直勾勾地看着他。

萧钺深吸了口气,把煮面的火关上,然后就大步朝陈嘉走过去。

第二天一早,萧钺准时醒来,醒后的十分钟冥想,想的都是陈嘉,他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穿衣服的时候、不穿衣服的时候

萧钺赶紧停下冥想,小心地从陈嘉身下把手臂拿出来,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洗漱、喝水、运动、做早饭,早饭刚做好,陈嘉就醒了,睡眼惺忪地举着他的手机:哥,你有短信。

萧钺接过手机:吵着你了?他睡前都会静音的,昨晚却是破天荒地顾不得了。

没,我自己醒的。陈嘉顺势抱住他的腰,还有些瞌睡地把头靠在他胸前。

萧钺一看是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心里就清楚了,打开一看,果然是教会发来的消息,提醒他汇款。

陈嘉也看见了,好奇地问他:哥,你要给他们打多少钱啊?

对于金钱,萧钺显得比较无所谓:每个月打工资的一半。

陈嘉对金钱也没有太强的概念,只是觉得一半有点儿多,撇了下嘴:所有上三角都是一半?

等级越高,比例越高。

吸血鬼。陈嘉又想起什么,这些钱,可能多数人都是自愿缴纳的,但一定也有被逼迫的,坦若有许多控制人的手段涉及隐私的调查问卷、意乱情迷时的录像

这些东西使教众被教会牢牢控制着,当他们忠诚时,这些东西伤害不到他们,但如果谁想离开坦若,这些东西就可以使这些颇有社会地位的人身败名裂。

他问萧钺:哥,你做他们的调查问卷的时候有没有被他们知道什么把柄吗?

萧钺垂眸看着他,平静地说:有。

陈嘉一惊,忙从他怀里站直了,担忧地看着他:什么?

萧钺在他鼻尖点了一下,你。

陈嘉眨眨眼,听见萧钺继续说:我爱上了自己弟弟,这是我的把柄。

陈嘉噗地笑出来,他知道萧钺虽然看着古板,但其实跟本不在乎这些世俗眼光,他笑着看着萧钺:你是故意的。

萧钺也微笑起来,是,不留点儿什么在他们手里,他们不会对我放心。

陈嘉眼神变得有几分幽深:除了这个,你就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吗?比如他想了想,比如欺负学生啊,贪/污研究经费啊,收取考生的贿赂什么的。

萧钺笑意更浓: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东西?

他没有回答陈嘉的问题,陈嘉却知道答案,又环上了他的腰,哥,你真棒。萧钺就如一棵青松,刚直不阿、清洁污垢地屹立于世,如果说有什么人值得让人去崇敬和膜拜,也应该是萧钺这样的人,而非修诚那种。

两人吃完早饭,一起去了书房。

陈嘉平时仪态优雅,但一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候,就容易显得懒洋洋的,喜欢随便找个地方一窝或者一靠。萧钺便在书房里添了一个两人的小沙发,平时他坐在书桌旁看书时,陈嘉就自己一人窝在里面,好像一只蜷在窝里的惬意的猫咪。

萧钺在线转完会费,转头对陈嘉说:嘉嘉,我要和你说一件事,你听了别急。

他声音严肃,让陈嘉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什么事?

为了在教会里更好地保护你,我要把你收为我的门徒,这样别人就不能动你。而我自己,要到教父的级别。

陈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然后又把手指放到嘴边,想啃指甲。

萧钺站起身走到他旁边,把他的手握着:别紧张,那些人承受得住,我就承受得住。

陈嘉紧张地两条腿并到一起,神经质似的磕着膝盖,他一想象萧钺被那样吊着的情景,就觉得要疯。

萧钺坐到他身侧将他搂在怀里:别怕。陈嘉立刻反手紧紧抱住他,咬着牙说:要不然我们只把那些女孩儿救出来算了。

救出失足少女,这才是他们的任务。他之前想摧毁邪恶组织,纯粹是出于为民除害的公德心。

留着那个毒窝,让它继续害人,你甘心吗?萧钺柔声问他。

陈嘉沉默了,轻轻摇了摇头。

萧钺吻了吻他的额角:我也不甘心。自古以来多少人为了大义与大爱牺牲自我,我受这一点儿伤又算什么呢?

陈嘉闷声说:那仪式前你先吃片止疼药。

萧钺又笑起来,好。

两人等到九点钟,估摸着薛鸿飞已经起床了,就打包了些吃的去了薛鸿飞家。

正巧薛鸿飞的一个同事也在,就是之前薛鸿飞做手术时,一直陪薛馥梦等在外面的那个警察,萧钺和陈嘉过去的时候,他们就在谈论这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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