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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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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

毛毛,你......时槿之羞得不行,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慌忙拢起衣服,紧咬着唇瞪她。

这真的是毛毛吗?

被染成了黄毛!

傅柏秋狡黠一笑,拿开她的手,强势地替她脱.去风衣,露出里面细窄肩带的白色连衣裙。

太瘦了,锁.骨窝能养鱼。

而后她扬手将那件风衣丢到沙发上,指尖又勾.起细肩带子,挑眉:拉链在后面吧?是自己来,还是我帮忙?

毛毛你耍流氓!嘴上这么说,人却往她怀里靠。

傅柏秋乐得见她投怀送抱,长臂一勾,低眸啄了下她的唇,轻声诱哄:走了,洗澡去。

我自己洗......

一起洗。

两人从浴室到楼梯,又从楼梯到二楼房间,兴致愈渐高涨,直至精疲力竭......

.

夜深,室内灯光昏|暗。

小玩具启动发出细微的嗡嗡声,时槿之侧躺在傅柏秋怀里,一条腿屈膝搭.在她.身.上,喉咙里溢出无力的低.咛。

傅柏秋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坏笑道:小玩具好玩吗?

嗯,好玩。

有我好玩么?

......没有。这是一道送命题,求生欲使得她软声撒娇:毛毛超厉害的,最喜欢毛毛了。

我怎么不信呢?捏她耳朵,顺手把小玩具拿出来。

轻微的噗声,凶猛的水流溅了傅柏秋满手。

从八点多到现在,她也累了,但就是不愿放过香甜可口的槿乖乖,换了小玩具来,看她在自己面前求.饶,等着养精蓄锐再来一波。

槿之抖了一下,扬起拳头轻轻捶她肩膀:不信拉倒,哼。

话音刚落,小玩具又被放了回去,堵住潺潺水流。

槿老师,还凶我么?傅柏秋一边转动玩具,一边尾指轻勾。

还觉得我斗不过你么?

嗯?

可怜的槿老师被她这一下子激得话都说不出来,埋头在她发间呜呜地哭泣,不凶了,呜呜,再也不凶毛毛了......

她太难了,当老师的被学生欺负得这么惨。

傅柏秋心疼,连忙松了手,哄道:不玩了不玩了,乖。

边哄边把小玩具拿出来,关掉放一边,用纸巾先替她擦拭清理一番。

时槿之下午睡了一觉,这会儿仍不觉得困,想到自己总被毛毛欺负,心有不甘,暗戳戳地打起了小算盘。

崽崽。

唔?

高中时期傅柏秋喜欢喊她崽崽,后来去英国念书,她嫌弃这个昵称太幼稚,不让喊,如今再听到竟觉得万分亲切,一下子便爱上了。

等我一下。傅柏秋爬下去穿拖鞋,一阵风似的跑出去。

不多会儿,她抱着笔记本电脑进来,兴奋地指着屏幕:我想给你买架钢琴,选了这几款,你看看喜欢哪个?

页面是施坦威官网,特别系列款三角钢琴。

家里不是有了吗?时槿之坐起身,拿了枕头靠背。

傅柏秋眼里不自然一闪而逝,单手将她揽进怀里,吻她眼角,那个黑乎乎的不好看,而且我记得当初是官方送的吧?别人送什么你没有选择余地,这次我们自己选,就当是迟来的三十岁生日礼物。

这礼物迟了足足一年。

时槿之犹豫道:可是用久了的东西,我对它很有感情啊......

这话触痛了傅柏秋心里那根弦,霎时拉下脸来,冷声道:所以对我没感情了?钢琴都比我重要?

也是,钢琴才是你的宝贝,你的命根子,我什么都不是,你就跟钢琴过去吧,再见。

说完就要把电脑放回去。

突如其来的怒意让人摸不着头脑,见她脸色黑如锅底,时槿之迟钝地反应过来,慌忙抱住她:毛毛,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比钢琴重要多了,我这辈子就算不弹钢琴,也不能没有你.......

以前两人吵架的时候,她一时激动说过钢琴比毛毛重要。

原以为是逞口舌之快的气话,过去便过去了,却没想到在对方心上留下了一道伤疤。

毛毛,我错了。

毛毛时槿之抱着她撒娇,讨好地亲亲。

傅柏秋挑眉斜她一眼,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低头看着屏幕上各式各样的钢琴,叹了口气。

自己突然发脾气也不对。

话若说得再过一些,就带有让槿之在她与事业中选一个的含义,如此幼稚的事情她绝不会做,她从来都是爱人身后坚实有力的盾。

何况她们现在的关系......并没有挑明。

毛毛?时槿之捧起她的脸啵唧一下,我们来挑琴。

嗯。

两人坐下来,傅柏秋把电脑给她,盯着屏幕道:我比较想买D274那款,音乐会专用的,很大,很衬你气质,其他款都太小家子气。

然后我们再买套音乐厅那么大的房子?

哈哈哈哈。

音乐会专用的大三角长度两米七,宽度一米五,比双人床还大些,若没有更大的空间用于摆放,只会影响其演奏效果,视觉上看着也憋屈。

家用没必要。

见她笑得开心,傅柏秋轻咳了声,一本正经道:买,买钢琴送房子,再给你配个乐团。

毛毛别闹。

两人对视一眼,忍俊不禁,时槿之依偎在她怀里,漫不经心地挪着鼠标,忽然眼前一亮:就这款吧,典藏系列莱茵河畔。

棕色橡树纹理外壳,充满欧洲复古小镇风情。

其实她更喜欢蓝色狂想曲那款,但因为是限量版,不容易买到,便退而求其次了。

好,明天我们去门店看。傅柏秋瞄了一眼,记住名字,把电脑拿过来关掉,放到床头柜上。

趁她转过去的功夫,时槿之一个翻身牢牢压住她,捉住她两只手扣在头顶。

???

傅同学,还欺负槿老师吗?她凑过来吻了吻她耳尖。

意识到这人想做什么,傅柏秋松懈下全身的力气,软软地躺下去,媚眼轻眨:让着你。

为了捍卫自己大艺术家的尊严,时槿之决定明早让傅柏秋起不来床。

于是便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多......

天快亮时,二人相拥着沉沉睡去,恍惚中时槿之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轻语。

崽崽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我太在乎你了......

而后是一阵细碎的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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