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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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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个故事的真假,是存疑的。

你在网络搜索这个故事的话,可能会看到一种说法,说做了这个实验的心理学家叫做马丁·加拉德,是个美国人。但是实际上,这位马丁·加拉德,科学界至今查无此人。

另外,哈佛大学的荣誉教授伯纳德·朗在他的一本叫做《失落的治疗艺术:在医学中实践同情心》的书里,提到过这个故事,说这个案例来源是印度的一本医学期刊,但是他没说那本期刊叫啥,所以我们暂时也找不大相关的文章。

也就是说,这个故事来源不明,真假不明。但是,它其中揭示的事情,其实是真的!

早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时候,美国的一个生理学家,叫做沃尔特·布拉德福德·坎农就提出了一个概念,这个概念叫做伏都教死亡,这个概念和之前那个故事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因为心理的想法出现了生理的反应。

虽然现在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但是他的假设并没有被推翻,反而被越来越多的科学家接受了。

有一种心理学效应叫做反安慰剂效应,他的双胞胎叫做安慰剂效应。

什么叫做反安慰剂效应呢,比如说,我给你吃了一颗糖,然后我告诉这是毒,并且告诉你,毒发会怎么怎么样,当然只是一颗糖,但是出现了毒发的一切生理症状。

安慰剂效应和它正好相反,还是拿糖举例,你感冒,我给你一颗糖,告诉你这是速效药,吃下去你的感冒就会好,你吃下去之后,感冒果然马上好了。这颗糖就被成为安慰剂。

最后,跟大家说一个真实的案例,有一个26岁的男青年,他失恋了。

正好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所大学的抑郁症临床试验广告,他曾经有过郁抑症的发病史,于是他就报名了。

然后他被分在了对照组,拿到了一瓶药,实际上这些并不是抗抑郁药,而只是普通的糖丸,也就是安慰剂。

两个月之后,他和人大吵了一家,一激动,吞下了29粒胶囊。

然后他清醒过来了,他以为自己吃的是药,马上跑到了医院急诊室,这个时候他已经严重低血压,只能依靠静脉输液维持生命,如果再晚一点去医院,他可能已经死。

但是实际上我们知道,他吃的其实只是糖丸,正常情况下,吃再多糖,除非他有高血糖,否则他不可能会死。

今天说的有点多~晚安啦~

第106章 小鱼干

无论如何,老师总是喜欢成绩好的学生,没别的,成绩好的学生会让老师更有成就感,这是自己教育的成果啊!同样的,如果没有胡楠的对比,张鸣礼虽然是渣渣,但曹秋澜已经习惯了他的渣渣,估计也不会看他那么不顺眼。有了胡楠之后,再看看更渣的张鸣礼,曹秋澜心好累。

深夜,张鸣礼躺在床上,收到了来了宋子木的问候。张鸣礼:[大哭表情]我感觉不太好,道观来了一个信众,现在跟我一起学琴,学得还比我好!!!不要误会,我并没有被打击了,我知道我音乐天赋不好,是我师父被打击了,现在董师叔看我的眼神简直恐怖,你可能要给我收尸了!

虽然知道什么收尸只是夸张的说法,但宋子木看到还是瞬间心疼了。宋子木:没事,不就是弹琴吗?我过两天要去一趟淮城,到时候去找你,我会弹琴,不嫌弃你,陪你一起练。

张鸣礼感动极了,觉得宋子木果然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张鸣礼:子木,太感谢你了!其实主要就是,董师叔一直盯着我看啊,他一盯着我看我就紧张,我一紧张我就控制不好力道。对了,你来的话,带点董师叔喜欢的小鱼干,就我上次跟我说的那几种!

宋子木看着这段话,忍不住咧嘴傻笑,未来媳妇真是太好的,居然还教他怎么讨好娘家人。如果是李筱雨道长听到他此时的心声,一定会忍不住一锤子把他敲醒:天还没亮,快醒醒啊亲,人家只当你是好朋友好吗?告白都还没开始呢,这就未来媳妇了,太会脑补了吧!

宋子木:好的,你说的那几种小鱼干我都记着呢。那你和曹道长呢,有什么想要的吗?还是说我再给曹道长抄一部经书?他开始幻想自己把整部道藏抄一遍送给张鸣礼的场景,到时候张鸣礼学什么经书,都要专注地看着他的字迹,四舍五入就是张鸣礼专注地看着他了。

张鸣礼微微一笑,有人惦记着的感觉其实还不错。张鸣礼:师父喜欢的东西其实还挺多的,不过他什么都不缺,你非要准备礼物的话,抄经就很好。你上次抄的就很好。

宋子木:好,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明早不是还要早起吗?晚安。宋子木开始思索着该给曹秋澜带什么礼物,张鸣礼的话果然还是抄经吧,目标:抄完一部道藏!

张鸣礼:嗯,你也早点睡,晚安。和宋子木聊了一会儿,张鸣礼心里那一点点的郁闷已经消失殆尽了。和宋子木到了晚安,他就带着轻松的心情进入了梦乡,明天又是新的开始。

另外一边,胡楠也躺在床上,跟妻子说起了想要买一把古琴的事情。他妻子诧异地说道:你想通了,准备去学琴了?她虽然是个无神论者,但对胡楠的爱好倒是还挺支持。

胡楠笑着跟妻子说了这两天的经历,我想着还是用自己的琴好,不好什么都麻烦人家。

而且我问了,曹道长说他们道观是正一派的,不接受十方供养。

若是玄枢观接受信众供养,胡楠倒是愿意捐赠一笔善款,这样他心里反倒不会这么纠结了。不过从玄枢观以前就一直不开门,他那天若非碰巧遇到问了一问,根本就都进不去也可以看出来,曹道长对钱财是真的不在意的。他心想:看来以后要找机会帮忙做点事情才好。

妻子虽然是个无神论者,但她同时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并不强求丈夫和自己一样,对他的信仰不算支持,但也没有强烈反对。听胡楠这样说,妻子便说道:确实应该这样。她想着,这样一来,以后丈夫烧香就不需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倒也是一件好事。

胡楠自觉得到了妻子的支持也挺高兴,次日就是一个周末,早上他就带着上小学的儿子一起去玄枢观上香。胡楠的儿子从小就同时受到了母亲的无神论以及父亲的道教信仰的熏陶,至于他将来到底会选择无神论还是选择信仰道教或者别的什么宗教,胡楠和妻子都随他。

胡楠的妻子认为信仰是个人的选择和自由,即便是父母也不能强加给子女。胡楠则认为信仰是自己发自内心的事情,如果儿子心里不愿意相信,那父母强迫他担一个信徒的名义也毫无意义。

胡子昂是一个八岁的小朋友,今年才上一年级,不过似乎是经常和胡楠一起出入宫观的缘故,上香也是像模像样的。张鸣礼发现这小孩挺乖的,在道观里也很守规矩,一直安安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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