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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她扶不上墙 第1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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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确实是功臣,但朕也非留着他们不可。自朕登基之后,他们便觉得自家辅佐有功,安枕无忧了。一心拉党结派强大韩家势力,却忘了做臣子的本分,朕早就想治治他们了。”

皇帝幽幽地说道,他很少吐露自己真实的想法。

“贵妃是真对荣王有情吗?”慕长安转过身子面对皇帝。

“你也应该猜得出来,为何还问朕呢?”他用手掌捧起热水,浇在她肤如凝脂的雪肩之上。

她不懂,是真的不懂,皇帝怎么可以如此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些话,贵妃是他的女人,他说这些似乎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一般。包括德妃的死,包括德妃肚子里的孩子,他都像是没有丝毫感觉。

“可是皇上,若是有意要处罚韩家,为何要借着贵妃的由头?”

皇帝是没有心吗?她觉得他是借着操控着后宫的女人来操控各家的势力。

“你觉得朕卑鄙?”皇帝看着她的神情问道。

慕长安摇头,“臣妾只是觉着贵妃也很可怜。”她明白了,宋妍肯定是一早知晓此事,所以赏梅宴上菜将荣王妃请了来,故意碍韩容儿的眼。

“没有她们,朕照样能好好整治那些别有心思的人!”他的语气中带着微微的怒意,慕长安自然不敢再说什么。

上前搂住皇帝脖子,想要讨好一番,却被他拦腰抱起,踏出浴桶,随意用干布擦拭一番往床榻走去。“你说的没错,朕就是这暴君,要让所有人都怕朕,你也不例外!”

慕长安张口想辩解什么,却被他堵住了口。

第二日醒来,有圣旨传来,封慕长安未为谨嫔,如她所愿。一屋子的奴才都十分欣喜,更有别宫的妃嫔们前来道贺。

只是同时,又有消息说是贤妃与容王妃在皇帝面前告了一状,递上罪证一封情诗,说是贵妃亲手写给的荣王。

皇帝辨不清贵妃的笔记,认为不足为证。贤妃便让贵妃当场写字,以证清白。贵妃迟迟不写,坐实了自己红杏出墙。

这件事情引起轩然大波,皇帝震怒,罢免了贵妃父亲兵部尚书之职。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小可爱们的评论,我就赶紧码字了。哈哈哈哈,这几天光顾着玩游戏了。。。。。

很多时候皇帝的情绪是波澜不惊的,对于后宫种种他都只是:淡定看你们演戏,演得过我算我输

慕长安则是:嘿嘿,隔岸观火。不关我的事,别找上我啊!我天,明明不是我犯错,狗皇帝怎么老来找我茬?

第22章

贵妃被关禁足于自己宫内,与德妃娘娘当日的情形一般无二。慕长安始终不信她与荣王私会之事,其实只要对比笔迹便可洗清冤屈,无奈贵妃并不会写字,这也是在宋妍算计之内。

此事牵扯到了朝廷上的党派之争,原先是新贵一派独大,旧臣一派已经被打压到自请离京,甚至辞官这般田地。

贵妃的事让旧臣看到了些许希望,紧盯着不久之后的选秀,等皇帝出巡归来宫内便开始着手准备。

慕长安隐约开始察觉,皇帝其实不像是传闻中那般残虐地报复原先的太子一党。他是杀了很多人,可也留下来一些有才干的老臣,比如宋妍的伯父和父亲,虽说这一家子是墙头草,但也帮着皇帝分忧不少。不止宋家男儿,宋妍她自己就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

记得当日皇帝曾失言对她说许家做了不可饶恕之事。慕长安在写给母亲的家书里随口问了一声。

没想到因此知晓了不少宫里往事。皇帝的外祖王家多年前被判满门抄斩,生母尹贵妃是畏罪自尽的,自此之后先皇就冷落了还是皇子的皇帝。而王家的覆灭似乎又与许家又诸多牵扯。

母亲在信中叮嘱她千万不要在皇帝面前问起这些事。

其实慕长安自己也知道,皇帝有心结,对于先帝,对于前太子,对于她的祖父,对于许家。

过去的种种养成了他这般阴晴不定,暴虐残忍的性子。

可有时候他又很温柔,抱着她让她讲述小时候的事情,问她喜爱吃的东西,想要做的事情,想去的地方。她不禁想若是他也能在先帝的疼爱下长大,定也是个如同荣王一般的谦谦君子。

“娘娘,福德公公来了,说是皇帝找您过去。”

青鸾进来禀告,慕长安正撑着脑袋发呆了呢。今日是太后的忌辰,他找她做什么?

“娘娘,皇上有些喝醉了,请您前去照看一番。”福德进门来,行了一礼,看着有些着急。

“皇帝喝醉了请宫女前去照看呗。”请她做什么,他喝醉了,她还能做什么??

“皇上指名要见娘娘您啊。”福德道。

每年的太后忌辰,皇帝总是独自一个人过,今年也不知她倒了什么霉了?

才到皇帝寝宫门口,她便能闻到一股子酒味,果然好多酒罐子在地上七零八落的。皇帝没喝醉之时已经叫人不寒而栗,如今喝醉了,那她也应付不来,刚想掉头出去,大门已经被外头的人关上了。

这群胆小怕事的狗奴才!

她只能强撑着往里头走,找了一圈,在专门造了沐浴池子的房间里找到了皇帝。他是会享受的君王,池子里满是温泉水,底下可以加热,人坐在其中不会冷也不会太热。池子是由白玉砌成,皇帝怔怔靠着玉壁坐着,浑身湿透,一手放在曲起的膝盖之上,若有所思。

若是平时还好些,今日是太后的忌辰,她亦不太敢靠近。

“你说朕是个好君主吗?”背对着她的皇帝忽然问。

好君主???难道他还纠结着她那一句暴君不放???

听见水声,皇帝撑着手臂从浴池中起身。慕长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皇帝浑身湿透,衣服上、发上都往下滴着水朱,他赤着足走出来。

“朕这一生从未听过一句发自内心赞赏。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那个仁慈的哥哥上位会是的天下太平的景象。可是仁义不等于治国之才,边境邦国虎视眈眈,因为先皇的仁政,朝廷内外贪污腐败久久不治,重文轻武,男儿少有报国之心,边境守卫松懈。如果是他上位,这些问题只会日渐严重,无法根治直至亡国。旧臣不服气,新贵又忙着自家的利益,嫌少有人能明白朕的苦心。慕长安,你说该如何?”

他就站在那在不远处说了这番话,眼神如同恶狼一般盯着她。

“。。。臣妾就是个小女子,哪里懂什么国家大事。”慕长安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是普通女子,你是太傅的孙女。若是太傅还活着,朕这一番话也是要对着他说的。看他如何对答。”

她祖父这是造了什么孽,人死了还要被皇帝三番四次地念叨。她的祖父一生都为国为民,但晚年也时常在她面前感叹自己把太子教成了一位谦谦君子而非运筹帷幄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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