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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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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说了。屈荆露出轻松的表情,却很快又开始板起脸,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攸昭仿佛听见了责怪,一颗心猛地往下坠。

屈荆问:上面写你的症状持续了一月余了。为什么一个多月了,你都不跟我说?

攸昭像是藏起漫画书被老师逮着质问的小孩,一时变得惊慌失措,脸色煞白:我对不起

看着攸昭变得可怜,屈荆连忙安慰:不是我不好是我自己粗心没留意到。

攸昭忽含泪,说:不你很好。

屈荆见攸昭眼眶泛红,连忙抱紧他,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哑着嗓子的,半天只得安抚道: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攸昭又不说话,倒不是恼人不肯开口,而是他眼睛鼻子都憋着一股气,唯恐一开口,泄了气,眼泪就掉下来了。

屈荆见攸昭不语,便又开始唱道:

泥娃娃泥娃娃

一个泥娃娃

也有那眉毛

也有那眼睛

眼睛不会眨

泥娃娃泥娃娃

一个泥娃娃

也有那鼻子

也有那嘴巴

嘴巴不说话

他是个假娃娃

不是个真娃娃

他没有亲爱的爸爸

也没有妈妈

这歌旋律欢快,像是儿歌的调调,歌词却听着透着一股悲伤的劲儿。攸昭听着,眼泪都要下来了:这这是什么歌,好奇怪。

屈荆回答:这首歌叫《泥娃娃》。我小时候常听。

攸昭睁着眼睛看着屈荆。

屈荆伸出指腹抹了抹攸昭的眼角,继续唱完最后一段: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我永远爱着他

月光铺满了鹅卵石的路,闪烁着月色的小路通往公园门外。

屈荆牵着攸昭,走在小路上,准备回去。

攸昭忽然说道:你不在乎我生病吗?

当然会在乎啊。屈荆答,我会督促你好好养着的。再不准你那么努力工作了。

攸昭不自觉地踢了踢脚下的鹅卵石:那你不怕我不育?

不怕啊。屈荆答,为什么?只是不育罢了,又不是会变成丧尸,为什么要怕?

攸昭反而觉得好笑。

屈荆也笑了笑,却又转了话锋,说:不过这事情还是先别告诉爸妈。免得老人家担心、伤感。

攸昭点点头:好。

屈荆和攸昭到了家中,只装作如同平常。倒是姜慧息看着攸昭像是哭过的样子,便私下揪了屈荆去厨房问:你是不是欺负昭儿了?

什么?屈荆愣住了,我哪儿敢啊?

姜慧息却又说:那他从公园回来怎么一副哭过的样子?

屈荆倒不知该怎么答了,在姜慧息一顿行追堵截之下,屈荆只得举白旗做投降的样子说:我和他在公园OOXX了!他爽翻了,就流泪了!如此罢了!

姜慧息听了,只说:你俩有没有公德心!怎么非要去公园干那个?难道不喂蚊子不能OO吗!

怎么就非要去公园了?屈荆反驳,就这一回!

放屁!姜慧息道,上回你俩在公园,我和你爹都碰见了!要不是我拦着,你爹早冲上去教训你们了!

屈荆倒是闹了个大红脸。

姜慧息又一边唠叨说:真是的你也不知道自重,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啊?还有啊,就算没人看见,你俩一顿胡来的,弄伤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屈荆却是嘴里答应着,自顾自地走出了厨房,也不听下去了。

晚饭过后,屈荆和攸昭回了房间,刚进了房门,屈荆就拿了抑制剂来打自己。攸昭说:你干什么?

屈荆道:不是要配合你的治疗吗?

攸昭忙说:不用,我多贴张阻隔贴就行。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屈荆说,我看见你,忍不住。得化学阉割一下。

攸昭听着也脸红了,半晌又说:一直打这个也不好不如,我去小书房睡吧。

那不行,我爸妈看见了以为我们怎么了。屈荆否决了这个提议。

攸昭又说:那我睡房间里的沙发。彼此隔得远一些也行。

我们近期已经不能OO了,但起码要保留我抱着你睡觉的权利啊。屈荆委屈地说。

第六十八章

屈荆和攸昭保持着一种默契的沉默,没有在家里提起身体不适的事情。

姜慧息和屈爸爸也没有注意到异样。

屈荆特别担心攸昭不舒服,嘘寒问暖的,又要开车送攸昭上班。尽管如此殷勤,也没引起姜慧息和屈爸爸的疑心,因为屈荆对攸昭一直都带着股冒烟也似的热乎劲,所以连心细的汤轲都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屈荆亲自开车送攸昭,路上还嘱咐:最近工作不适宜太劳累了,毕竟身体要紧。

攸昭听着屈荆的叮嘱,心里倒是有些温暖,脸上却不太表现出来,只淡淡说:医生说了,这个和我的工作强度没关系

我看你那个医生也不一定对,兴许你没病呢?或者是你检查的那天有突发的异常,过后就好了呢?要是误诊了,怎么办?屈荆温和地说,还是多看看几个医生,多听听那些专业的意见。你觉得怎样?

攸昭实在不喜欢看医生,更不乐意把自己的不适一次次地对他人剖析、描述,但理智上也觉得屈荆说得在理,只点头,说:好。你说得对。我再问问花莳有没有认识什么在这方面比较专业的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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