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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10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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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孩子,都最终只是被夫君给灌醉了,结果醒来夫君已经走了就连这个心愿都不能实现,她心下也是委屈、郁闷,不知所措。

于是她喝着喝着,原本也已经喝醉了,却愣是被夫君这几句酒后真言给惊醒了

她呆呆望着夫君,将夫君这番话在嘴里重又咂摸了一番。

蒙古人却留在京师且看样子是与夫君关系极近的蒙古人

敏怡心下咯噔一跳,猛然抬头盯住夫君,吓得酒都醒了。

若说与夫君最为亲近的蒙古人,那自是结拜为安答的七额驸拉旺多尔济啊

夫君又说什么“输给了他”、“失去了她”的,若那个“他”是七额驸,那么那个“她”又还能是谁

敏怡酒意褪去,立即站起,看夫君还在胡说八道,便一咬牙,毅然抓起眼前的酒杯,将杯中酒找准了福康安的脸,便猛地泼了上去

福康安毫无防备,烈酒冲入鼻腔甚至眼睛。他又惊又恼,将酒坛子搁在一边,一边用袖子擦脸,便猛地站起身,向敏怡便挥出一巴掌去

他的指尖都要触到敏怡的脸,他才硬生生收住,酒都浇不灭眼中的怒火,他含着醉意恨恨盯住敏怡,“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么”

敏怡也毫不示弱,紧咬牙关盯住福康安,“我说你为什么不肯给我孩子,我说为什么我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讨得你的欢心,原来你的心里是有人”

第2597章九卷60、心病

叫敏怡当面质问出这样一番话来,福康安也是浑身一个激灵,酒都醒了。

他倒不是怕敏怡跟他闹,他怕的是这样的酒后吐真言,当真被敏怡听出了端倪去,再连累到莲生去。

莲生可以不要他可是他却不可以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而连累了莲生啊。

他没怨过莲生,他知道莲生是甫降生两个月便被指了婚,一切的一切都早已注定;

他也更明白,莲生是大清公主,她的婚嫁除了个人的情爱之外,还肩负着安定江山的重担。

虽然他不甘心眼睁睁看着莲生嫁给拉旺,可是,他却也只抱怨老天不公;他也归结为前生,他跟莲生修来的缘分不够,所以只能在今生相遇,却无缘相守啊

他怎么能够因为自己,叫莲生被敏怡窥破。他怎么能够受得了,女人因为嫉妒,会将这样的话传扬出去

他便先冷静下来,撑着醉意,斜睨着敏怡笑。

“我心里有人是,你说对了。”

福康安借着酒意便耍赖地笑了起来,“怎么,你拈酸了,是么敏怡,你是我的福晋,你可不能善妒哦为妻而善妒,那可是犯了七出之条。”

敏怡听见自己的心咯噔跳了一下,随即便狠狠地沉了下去。

“三爷,我没想到,你竟然还如此坦率,当着我承认了”

敏怡说着抓起一杯酒来,仰头就干了下去,“我以为你会小心翼翼地隐藏着,我真没想到你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倒要问你一句:你疯了么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敏怡的语气,越发叫富康安心下不安看样子,敏怡是真的猜到了。

富康安心底一横,反倒大笑起来,“我疯了是,我是疯了,为了那个人疯了。”

“可是,若说我不想活了啧,这个倒还不至于吧。”

富康安眸子倏然一转,“不就是个县令的小妾么,我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夺了,又怎样我倒不相信,一个小小县令还敢上告”

敏怡惊了一跳,“县令小妾爷,你究竟说的,都是什么啊”

敏怡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明白了,可是被福康安三两句就又给彻底说糊涂了。

不是公主和额驸么,怎么跑到县令跟小妾去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何啻于天上跟地下去

看敏怡乱了,福康安心下终于悄然松了一口气,缓缓一笑,醉眼重又朦胧起来。

“原本不想告诉你,可是既然你说你知道了,那我就也不瞒着你了。”

福康安这回不再抱着酒坛子,而是换了小酒盅,将酒小心翼翼地分了,才捏着小酒盅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自从成婚以来,我先在云南,后又到伊犁。我在军营效命,你却留在京中侍奉额娘。咱们两个分隔这么远,我的官职还没资格带家眷;而家里,阿玛和四公主嫂子、小妹妹都刚身故了,需要有你伺候着,帮着额娘管着家。”

“敏怡啊,可是你不知道我独自一个人在西南和西北两处军营的寂寞和辛苦我身边需要有人伺候,知冷知热,替我侍奉巾栉”

敏怡喉头一梗,“所以三爷的意思是,想要纳妾了么”

福康安笑起来,“知我者,贤妻也。我不是想要纳妾了,而是,我已经碰见这么个人啦”

福康安说着,厚着脸皮伸手过来捉住敏怡的手,含笑拍着。

“她叫香儿,伊犁人。原本是个县令的小妾。那县令是个蒙古人,前阵子回京来走动,想要谋个更高的官职。结果他就将香儿给扔在原籍好几个月,不闻不问。香儿一气之下就回了伊犁正巧遇见了我;她跟了我,不跟那县令了。”

敏怡头有些晕,急得跺脚道,“三爷若是想纳妾,什么样的人没有便是使些银子,买个干干净净的好人家的女儿,就也是了;若外头的人不中意的,府里还有这么多现成的丫头,三爷随便想抬举谁,不是更知根知底,更懂规矩的”

“三爷何苦看中旁人的小妾,还要强夺过来那县令的官职再小,也终究是朝廷命官不是此事若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不得参奏三爷一本去”

福康安大笑起来,笑得都捂住肚子,可是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笑罢了才拍着敏怡的手道,“你啊,是没听明白关键,自不明白她的妙处你听着,我再细细给你重说一遍啊。”

“我说她啊,叫香儿;我是在伊犁啊,遇见她的你难道,就没想到什么去”

敏怡虽说从小远离宫廷,没有福康安家儿子、女儿们从小都有机会在宫中行走的机会去;可是好歹敏怡的阿玛也曾当过内阁中书、军机章京,深谙宫中秘辛;且后来曾为督抚之职,为封疆大吏,与王公们也多有交结,故此对于宫中之事也并非毫无所知。

敏怡便微微一眯眼,“香,伊犁你是想说,这个香儿的相貌也又如容妃主子一般美丽,而她身上爷有如容妃主子一般有特别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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