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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89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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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个就是皇上的长房长孙定亲王绵德。

倒是排在乌兰前头的乌云更明白主子的心意些儿,这便含笑点头,“奴才自是觉着,还是绵德阿哥最有嫡传之相。”

祥贵人含笑点了点头,“总归皇后那边儿更是瞧不上咱们,便是咱们主动贴上去,人家也不稀罕;至于五阿哥么成年皇子,羽翼已丰,便是愉妃都控制不住什么去了,那咱们就更是鞭长莫及。”

“反倒是绵德阿哥,因是皇孙,在外居住,反倒是甚为恭敬;更难得是定安亲王福晋、绵德阿哥的母亲,反倒还时常记着我这个贵人。每当年节进宫来请安,都不忘也给我送上一份儿节礼来。”

伊拉里氏在静安庄与舜英一同穿孝,在小七和啾啾先行释服离去后,这便又格外得了一个多月与舜英单独相处的机会去。

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伊拉里已是将舜英纳入了她的通盘考虑去。待得舜英离开静安庄回宫,伊拉里氏在宫外自是够不着舜英来,这便需要在宫里有个人。

舜英回宫来便被正式托付给颖妃,伊拉里氏自是趁着颖妃秋狝未归之际,早早儿在祥贵人身上使足了心意去。

乌兰这便也隐约明白了,却也还是有些心下不托底,“八公主终究还小,况且毕竟是个公主。她又能帮主子承起什么事儿来呢”

祥贵人轻哼一声儿,“她的用途可大了。她啊,一边儿可以因姐妹之间闹意气,牵扯到令贵妃去;而另外一边儿啊,听说愉妃也曾到静安庄去看过她,故此用她还能牵扯到愉妃和永琪那边去”

如今皇子争储的情势里,只要有两方被同时扯动,那么其余之人便可趁机见缝插针做下安排去,尽管渔翁得利就是。

从十月到十一月间,福康安莫名地一直都有些闷闷不乐。在上书房,别说拉旺跟他说话他不搭理,就连永瑆、永璂等皇子与他说话,他也是爱答不理的。

拉旺和永瑆两个倒也罢了,终究从小一起玩儿大的,谁也不端亲王世子和皇子的架子就是;也唯有身为嫡皇子、自恃身份贵重的永璂有些记了仇去。

这日恰好又是比试射箭,箭亭前因刚下了场雪,地上有些滑溜,福康安一贯好胜,这便一个不谨慎,催动马匹奔跑太快,结果马蹄铁在冰上一个打滑,竟然是连人带马都摔在了地下

一众谙达和侍卫,连同皇子、侍读们都惊呼着冲上前去。

拉旺经验最丰富,上前先顾着检查福康安那条被马匹肋侧给压住的那条腿去。

以马匹的体重,这么打滑之后实打实地摔倒,便凭福康安这少年的一条腿,轻松就能给压折了去

幸亏福康安机灵,在马匹摔倒的刹那,脚已从马镫里拔了出来,这便即便摔倒也没将腿给别在马镫里。虽说给压住了,却是活着压的,这便除了有些酸疼,倒不至于断了骨头去。

不过福康安也还是疼得大叫出声,一垂眸,硬是掉了眼泪下来。

一众阿哥们看见了都被吓了一跳这些年一起念书朝夕相处下来,谁不知道麒麟保最是个活猴儿,谁哭过鼻子也没见过他哭的。可是今儿竟然泪疙瘩都掉下来了,可见是给压狠了。

拉旺惊得忙上前再捏一边福康安的腿骨,以确定福康安的骨头可否是断了;也唯有永璂立在一旁,满眼都是冷笑。

永瑆在旁瞧见,不由得皱眉,“老十二你这是为何”

永璂耸了耸肩,“干嘛,干嘛他摔了,你跟他好,这便冲我急头白脸来十一哥,我可告诉你,你这么着跟我,可当真犯不着”

永瑆眯起眼来,“那你又笑什么”

永璂幽幽瞟一眼永瑆,“我啊既是想着,嘿,这上书房里是怎么了呢原本就八哥一个瘸子,后来添了个五哥;怎么着,今儿又要多个他不成”

永璂说着傲慢地高高抬头,“皇阿玛多次强调,骑射乃是满人根本。便是王公之家,不能弓马骑射的子弟都不能承袭爵位去就更何况是我皇家”

“可是骑射之法,腿是根本。若腿坏了,就甭指望还能骑射有多好去五哥、八哥,都已是如此了。十一哥,你说不是么”

两兄弟在畔的低语,虽说音调不高,却还是被比猴儿还尖的麒麟保给听见了。

福康安抱着腿坐在地上,眼圈儿犹红,却是薄唇轻挑,讥诮地冷笑道,“十二阿哥不用操心旁人,还不如是替自己个儿操心去吧所谓璂琪连用,字义相同;且汉字里发音也是一模一样儿。故此汉师傅喊五阿哥的名儿的时候儿,听起来跟十二阿哥是一模一样的”

“十二阿哥这会子还笑话五阿哥的腿得了病,十二阿哥就不怕,同名同命,便也迟早有一天也得了那样的毛病去”

身为如今在世的唯一的嫡皇子,永璂哪儿受过人这个去,这便恼得上前指住福康安的鼻子,“奴才大胆”

上班的上学的亲们,表打呵欠,加油嘿

第2499章八卷5、许一段良缘加更

福康安却半点都不怕,高高仰头,眼含讥诮。

“你打我呀”

永璂恼羞成怒,抬脚就要踢。

上书房念书的皇子们,身边儿除了跟着哈哈珠子太监端茶递水的之外,还有侍卫和谙达跟着。这一见十二阿哥要踢傅恒傅九爷的嫡子,几个太监、侍卫这便都冲上前去,死死抱住了永璂去。

从小就在永璂身边伺候的谙达刘福这便赶紧趴在耳朵上低声哀求,“哎哟我的阿哥爷哎,您怎么忘了这会子那傅九爷是个什么身份阿哥爷若想顺顺当当当上储君去,前朝必定得有这位傅九爷的帮衬,又何苦为了这点子小事儿跟他的阿哥闹腾起来”

永璂咬牙切齿,手刨脚蹬,非要将困住自己的这班人给撵开。

“我管他是谁的儿子,总归我是天子的嫡子便是谁身份贵重,也都比不上我我才不惯他这个毛病,我要揍他,今儿谁都甭想拦着我”

那刘福只得给永璂跪下,死死抱住永璂的腿去,“奴才的阿哥爷哎等您顺顺当当地得了那个大位去,您将来想收拾谁去不能呢您这会子暂且忍一忍,老话儿都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福康安反正心里憋闷着这些日子去了,正想找个人打一架去。总归他心下难受,他管是不是嫡皇子去

福康安自己的腿这会子也顾不上疼了,他跳将起来就蹦着高高儿指着永璂的鼻子。

“你想揍我好啊,你来啊来啊你要是不来,你就不配当皇上的阿哥去”

一旁永瑆、拉旺等人当真是被福康安给愁出了一脑门的抬头纹来,两人一左一右上来也都把住了福康安的胳膊,不准他造次。

反倒是札兰泰一直在旁边儿静静瞧着,没上来拉架,也自没跟着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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