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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76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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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鞋呢,也不敢追急了,这便只能在后头保持着一定距离,一直小心尾随着罢了。

婉兮自己腾腾进了行宫,这便扭身儿就去关门。

皇帝自是早就知道她使起小性儿来就是这个模样儿,这便早算好了分寸,叫婉兮回神推门却还没来得及推严的当儿,他就生生挤进来了。

婉兮恼得跺脚,“皇上何必来反正就算没有奴才这儿,忻嫔那自然大敞四开着,等着爷去呢”

这话说得倒叫皇帝哑然失笑,盯着她半晌,缓缓问,“你说什么忻嫔大敞四开着呢”

婉兮一怔,随即会意,脸倏地红透了,这便急得又是一阵跺脚,“谁那么说了皇上这是冤赖人人家想说的是忻嫔必定将行宫的门儿大敞四开着,等着皇上呢”

皇帝却是呼吸一浓,上前一把攥住婉兮的小腰儿,沙哑地道:“可是爷偏就喜欢打你这儿硬生生地挤进来那大敞四开的,爷怎么可能会稀罕”

婉兮彻底脚都软了

呸呸呸,皇上真是欺负人,这都说什么呢这是

她敢对天发誓,她绝不是那个意思。

婉兮脸儿红透,这便怎么都硬撑不起那口气来了,只得赶紧背过身儿去,心慌慌地扯着那压襟的流苏,“皇上惯会胡说八道”

她这样熟悉的娇媚模样儿,要叫皇帝心痒难耐,忍不住从身后便拥紧了她,“谁叫你总给爷留那么一道小缝儿,叫爷才总想挤,总也挤不够”

婉兮的身子彻底已是酥麻了下来,嘤咛一声儿转过身来,举起两只小粉拳只能砸皇帝的肩了。

皇帝大喜,将婉兮紧紧箍住,便惶急地凑上嘴儿去,紧紧地嘬住了,不肯松开去

这一晚,婉兮因是生了气的,便当着忻嫔的面儿说不会独霸,可是这晚上的动作上却已是十足的独霸不休了。

从三年前失去那个孩子,再到后来生育了小十五,中间便有那么两三年的时间,她都不太敢太放开儿了,跟皇上主动去可今晚儿,她也彻底“大敞四开”了。

她心下也恼啊,恼忻嫔比她还年轻十岁去呢。

她也怕呀,怕岁月的无情,怕等她到了四十岁去,会不会那忻嫔还是有机会又到她眼前儿来强争皇上的心去

只是未来终究还未曾来,担心的事还远;此时此刻不如趁着依旧青春未老,只珍惜眼前的时光,珍惜眼前的人。

她身子一耸,便主动翻身而来。

她的爷,今晚只是她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无论是忻嫔,还是岁月。

终是在最深浓的一刻,皇帝方在她耳畔狡黠而笑,“今儿爷从外头回来,是先经过假山,才到水畔去的。故此爷早就先瞧见了她在那儿。”

婉兮心便一晃,迷醉之中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瞪住了皇帝。

她已说不出话来,此时此际唯有皇帝独自一个慵懒而得意地轻笑,“嗯,爷就是故意的。若没有她那一出儿,你今晚怎会娇蛮如此今晚儿的你,又像个小母老虎儿,不再是过去两年里那个总想闪躲的小病猫儿了。”

婉兮身子瘫软,只能勉强攒起拳来去砸他。

却毫无威胁地被皇帝轻易攥进掌心,紧紧握牢了。

“傻丫头这世上并非谁都是你;爷纵广有后宫,可是爷的心啊,总归只有一个。”

婉兮身子狠狠一震。

她说希望“安澜”,可是这一刻,在她这里,却只剩波澜汹涌、一波连着一波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皇帝在杭州阅兵。

忻嫔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些,一边急切等着安宁在江苏的安排,却又终于从京师得来了一个叫她顺耳些的消息。

因富文之子、孝贤皇后母家嫡支明瑞赴伊犁代阿桂的职衔,故此明瑞留下的户部侍郎的职衔,皇帝叫英廉来署理。

这英廉去年十一月因皇太后圣寿忙碌,刚成为总管内务府大臣,这才不过四个月就又署理户部侍郎衔,越发叫人不敢小觑了去。

既是英廉见起,忻嫔自然想到了语瑟去。

忻嫔便都忍不住与乐容轻声嘀咕,“禄常在这小妮子,倒果然不容小觑,果然是个有心眼儿的。”

乐容一愣,忙问,“便是禄常在是英廉送进宫来的,可是皇上赏识英廉便是因禄常在而起,也未必他的擢升都是皇上宠爱禄常在之故吧终究这会子禄常在又未随驾,还留在宫里呢。”

忻嫔轻笑一声儿,“你倒忘了,她原本就是江苏人啊。庆妃进宫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了,倒没有禄常在对江苏更熟悉了。这回皇上南巡便是没带她来,只带了庆妃,可是她却也给我出了不错的主意。”

乐容怔了怔,“主子是说”

忻嫔叹了口气,倒也点头,“没错儿,我前几日叫你带给我姐夫的信里,写下的法子就是禄常在给出的主意。我原本觉着她年岁小,便是出主意也都是小孩子的心思,未必用得上。况且我姐夫在江南资历丰厚,自也有的是法子”

“我只是没想到我姐夫今年真是叫我失望,倒叫我不能不想起禄常在那个主意来。总归已是到了这会子了,死马权当活马医,就暂且将她那主意也说与我姐夫去,叫他酌情看着办。兴许能讨得皇上欢喜呢,那便是咱们捡着了”

果然没叫忻嫔失望,英廉署理户部侍郎,第一宗便是拿吉庆获罪的西直门那件工程开刀。

英廉向皇帝上奏本,言说“西直门南边城墙一段。坍塌四丈九尺。原估新砖二进,旧砖四进;今拆卸查看,外面仅只整砖一进,背后俱系碎砖填砌。”

英廉表面上是请旨“应再添新砖二进”,实则已是坐实之前吉庆属员兴工时浮冒开销无疑。

皇帝更是大怒,下旨“所有前次承办何人,自有档案可考。纵或年代久远,本人已故,即查伊子孙治罪。”

若此一来,此前便是也有人觉着此事并非吉庆本人亲为,而只是查问手下不严;到此时,皇帝已然震怒,下旨不仅本人,连子孙都要治罪,那吉庆的罪便更敲瓷实了去,更难翻案。

忻嫔得着这个消息的时候儿已然是三月十四,皇帝驻跸吉庆寺行宫;而圣驾预定的行程便要在三月十五再驻跸苏州。

她欢喜不已,直道“合该我先前被魏婉兮气得那一肚子的委屈,这会子终究能用这双喜临门给弥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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