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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54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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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帘放下,转身回来投入皇帝的怀抱,抱着皇帝的手臂问,“成衮扎布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兴许都是叫三个孩子给闹的,她这一会子一想到拉旺要跟着父亲和叔叔回家,这一走至少都要几个月,她心下便也有些酸楚了。

拉旺那傻孩儿啊,说回去给小七摘花,那花儿却是要蒙古大草原上夏天才开的。这会子刚十月,他若要那花儿,便得在蒙古大草原上一直等到明年七月去。

那孩子只想着给小七摘花儿,却还是忘了细算时日去。若是算明白了,可会反悔

皇帝也在回味三个孩子方才的小举动,轻笑着,“嗯,爷已经下旨,叫他们十二月初一之前回到京中。”

婉兮还是想小心地确认一句,“爷这算是收兵了么”

前朝大臣都劝皇帝到这时“见好就收”,可是唯有皇帝一人坚持要拿住阿睦尔撒纳,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并且还要平定大小和卓之乱去。那这会子皇上下旨叫大军都撤回来,这是改变心意了么

皇帝轻拍了婉兮一下,“爷岂会改变心意只是这会子,西北已是严冬,寸草不生。战马没有草吃,官兵也粮食不足。这会子若还留在原地,只会叫当地百姓为难。”

“故此爷下旨大军暂时撤回,明年二三月间,大兵再重发西北”

第2175章 189、红烛摇7更毕

婉兮这才含笑点头。

知道皇上等急了,三个孩儿浪费了他们不少的时辰去。

皇上明早起来得又得早,按着那西洋钟表上的时辰,三点就要起来了。这会子她若再不抓紧,皇上今晚就没得睡了。

婉兮便忍着脸红,自己爬上了皇帝的膝头,腿便盘上了皇帝的腰。

婉兮之前还在故意强调“才两个月二十几天”呢,这会子忽然变成这样主动了,皇帝有些闪了腰,长眸圆睁,一时都忘了动作。

婉兮忍住笑,上前去咬住了皇帝的嘴。

唇舌呢哝间,小小霸道着道,“不许笑。”

既是不准出声,皇帝便直接付诸于行动。

那动作太激烈,衣袂都当风,四肢更是扰动气流。惹得炕桌上的七彩掐丝珐琅的蜡台上,一片红烛摇曳个不休。

两个人的身影便被这样摇曳的烛光印在墙上,本就动个不停,这便更是涟漪一片了。

婉兮这般主动,皇帝今儿便也不收着了,总归每一回,都将全部的给了她去,半点都不留存就是。

婉兮实在太过餍足,忍不住抱住皇帝吃吃直笑,“皇上也不查查玉牒去是不是皇上当年降生的年份给记错了爷这会子怎么可能都快五十了”

皇帝又是笑,又是懊恼,“小蹄子,你想说什么”

婉兮深吸口气,感受着那汩汩不停的节奏,咬着唇低低地笑,“奴才是说,爷虎猛、龙阿就精啊”

皇帝也说不清是被气的,还是笑的,总之已是说不出话来便也再度给她演示了一回,什么叫地地道道的“龙精虎猛”。

两人这么折腾,叫烛光都摇曳不休的,可是婉兮还是会忍不住有一点小小的分神都是刚刚被三个孩子闹的,总觉着窗户外头好像还随时会传来那细碎的、静静的“咔嚓”声儿。

皇帝也知道婉兮是分什么神儿呢,他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这可真是当了爹娘之后的、甜蜜的负担啊。

皇帝激烈处,忍不住咬牙切齿道,“爷明儿就吩咐,叫窗户外头安一排耗夹子去看哪个小孩儿还敢来随便趴窗户”

婉兮又是气,又是恼,又得承受那山呼海啸的节奏,只能喊出声儿来,“爷疯了那是你闺女”

皇帝哼一声,“叫夹子中间垫着棉花垫子”

这一晚皇帝在永寿宫的欢腾,与翊坤宫里忻嫔的冷清,恰成对比。

从那拉氏跟婉兮竟然没闹开,忻嫔这些日子来,心下就莫名发毛。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得劲儿,可是自己却怎么都没能回想明白。

况这会子她的孩子已是到了末期,皇上已经下旨添了炭、又添了守月姥姥和大夫。她心心念念期盼的答案终将落地儿可是越到这样的时候儿,她越是忍不住紧张呢。

这会子她只能每天三遍香地去小佛堂求神拜佛。

可是每次刚跪下,耳边就回响起令妃那日的冷笑,“总归孩子刚种下的时候儿就已经定了,又岂是烧香拜佛就能更改的了”

第2176章 190、转胎1更

若是这会子皇后已经与令妃斗起来了,她这会子一边儿安胎一边儿看戏就好了;可惜皇后和令妃两边竟然这么沉得住气,便显得这后宫里有些奇异的安静了。

在这样的安静里,人便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忻嫔回到寝殿坐下,便忍不住又问乐容,“你说,令妃那会子说这句话,她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乐容一听主子又这么问,只觉头发都快要白了。

自打七月间,令妃跟主子当面扔下这样一句话就走之后,主子回来便心底下画魂儿,闲下来就这么问她们。

乐容只能忍住一声叹息,轻声劝,“都到这会子了,主子何苦还计较令妃这句话太医咱们该请的都请过了,便是该想的法子咱们也都想过了这会子是必定能生皇子的,主子安心就是。”

忻嫔深吸一口气,心下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

七月间令妃给她扔下这么一句话,她心里总觉令妃是话里有话,这心里不稳妥,回来便又召当值的太医来给诊脉。

每个主位下头都有固定的当值太医,她原本最想信任的,就是她位下这位当值的太医栗坚。最早也是这个栗坚给了她话儿,说她的脉象有男脉的。

可是经过令妃那一句话之后,她回来便又请了旁的太医来给诊脉,再问脉象。

她记得,那其后请来的两位太医:邵正文和孙埏柱都有些神色迟疑。

她那会子心下便陡起怀疑,越发觉着令妃那话里,涵义颇深。

那会子就连乐容和乐仪都急了,当着那几位太医的面儿就说,“我们主子这一胎必定怀的是皇子。此前栗太医都说了这脉象总归不能栗太医看一个样儿,到了你们二位太医眼前就换成旁的样儿了吧”

那邵正文和孙埏柱也都面色尴尬,再请一回脉,然后吞吞吐吐道,“栗太医自然是不会看走眼的微臣看,先前似乎有女脉,但是再探下来,还是男脉居多了”

太医这话说的,非但没能叫她放下心来,反倒心里疑心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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