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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5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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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皇帝哼一声,只顾着要酒膳,“一路走累了,好容易回到家来,你还不叫我松泛松泛,尽问这些没滋味儿的”

婉兮含笑,亲自去张罗酒膳。

这会子小十四都两个多月了,她的身子也都养好了。好久没亲自下厨,这便亲自去张罗酒膳来,自己心下也是小别重逢的欢喜跟与她的爷,一个样儿。

待得酒膳呈上,皇帝眯眼凝视婉兮。

“精神头儿甚好”

婉兮含笑垂首,心下道:皇上这眼睛真是毒,总能一眼就瞧出来。

她这回恢复得,是比刚生完小七的时候儿更好、更快些。

究其缘故,可能是一来是因为小七终究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凡事都没有经验;而这次是第二个孩子了,有了上回的经历,这次也知道该怎么来调养。

二来嘛不是还惦记着那拉氏回来之后,怕是还要有一场仗要打

人一有了斗志,身子恢复得自然就快。

婉兮心下明白,可是却自然不能当着皇上的面儿说开,这便只含笑道,“那便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听说爷要回来了,这便高兴的呗”

皇帝伸手过来,捏捏婉兮的下颌,“爷走得急,来不及替小十四办洗三、上悠车、小满月和大满月。不过紧赶慢赶着回来,好歹还来得及给那小子办百禄。”

皇帝轻轻捏了捏婉兮的手,“爷也没来得及陪你坐完月子可是这会子看你精神头儿甚好,爷心下也放心了些。”

婉兮的心便都软了下来,轻轻摇头,“爷终究是天子,即便也为人父、为人夫,可是小家总该让着大家爷这会子在热河办的,件件都是国家大事,都是关系到大清江山一统、连汉武帝都没办成的大武功。”

“奴才和小十四身为爷的家人,理应明白爷的心。”

况且她的爷,刚回到京里来,便先奉着皇太后来瞧过她母子二人。这份儿心意,便已经足够了。

反过来说,人家皇太后都没去瞧瞧刚薨逝的嫡子永璟不是

皇帝点头,“爷早与皇额涅说得明白,咱们的小十四是带着她老人家的福分降世的。故此便是老人家在山东陪着你们母子将养,都是应该的”

第2154章 168、就像个毛头小子6更

婉兮垂首轻笑,亲自为皇上斟满酒杯。

“皇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奴才却从来没敢真的也这么想当然过。奴才明白,这都是皇上的心意;也都是皇太后的宽宏大量。”

说白了,这是她的爷,愣将她孩儿的福分,往皇太后身上贴呢。就是要堵上皇太后的嘴,叫皇太后说不出任何对这孩子不好的话来。

其中的情由,她明白。

终究小十四是皇子,身份和地位不是公主能比的。可是因为她是汉姓人,便注定了小十四会受到以皇太后为首的宗室王公的防备和打压。

大清终是满人天下,这有一半汉人血统的皇子,一向最叫老满洲的王大臣们心有顾忌。

故此皇上先用“福分相连”的话,将皇太后的嘴给堵上了。只要皇太后说不出什么来,那些宗室王大臣,就个个儿都不是皇上的对手。

皇上最近这一连串的雷霆动作,叫那些宗室王大臣们心下也没少了打鼓若惹恼了皇上,皇上说不定叫你家庶子代替了嫡子,承袭你家的世职去;还有格格们呢,哪个额驸获了罪,便叫你家的女儿们也一并受罪了去。

说起来啊,皇上这些手腕儿,反倒有些叫人忍不住想乐:跟赌气的毛头小子似的。你们谁敢在这件事儿上不叫我顺心,我便叫你们一个一个儿的,都载这件事儿上,全都跟着不顺心

这些话啊,她当时听见玉蕤和刘柱儿将动静传回来,她心下实则就有数儿了。可是她不能跟任何人说,便是自己的母亲、陆姐姐她们,都不可说。

唯有这样的时刻,是单独与她的爷相对的时候儿,才能隐约透露出自己的明白来爷在干什么,看似跟小孩儿赌气似的这些所为,都是在干嘛呢,她都明白。

如今自己的小十四才两个月大,前朝就已经是承袭世职不分长幼、嫡庶了已经。

而且不止儿子们这般;女儿那边儿,是固伦,是和硕,还是多罗这些品阶,也都与母亲的出身开始剥离,转向寄托在了额驸的品级上。

故此这么算下来,这会子前朝的规矩已经悄然转换成即便嫡子、长子活着,可若皇上看着不好,随时可以将世职爵位给了庶子、幼子去;而女儿们呢,便是皇后所出的,也实际上已经从固伦公主跌为了和硕公主的份例去,而即便是侍妾所出的,也可能在品阶上超过嫡出的姐妹去。

她的爷啊快五十的人了,堂堂中国天子,行事起来却还这么率性又可爱。

就如他能将西北的叛贼,活活儿地逮住了押送回京师,活剐在功臣和起的墓前一样。

爱那么炽烈,恨也那样直白,不遮不掩。

这晚皇帝还是扭股糖似的,非要留下来。

明明知道婉兮这才两个多月,还是没到三个月呢,也非要留。

即便赌咒发誓地说,“累了,真的只是躺在你身边儿歇个好觉。”

可是婉兮至于笨到他怎么说,她就怎么信了么

终究夜晚里,还是叫他得了手去,搓圆揉扁了数回。

第2155章 169、明人7更

次日起来,婉兮腰酸背疼。

真的,生一回孩子,都没累成这样儿。

她是扎扎实实,真的跟她的爷打了一宿的架。

是真的“打架”,字面上的,不是其他转了的含义。

她的爷说得比唱的都好听,可一旦热血沸腾起来,便控制不住他自己了。

浑忘了这世上还有“君无戏言”这回事儿,当时非要

他哄着她,说“没事儿”,说一定一定“轻轻的”;可是她也还是不敢。

不光是为了护着自己的身子,更要紧的是,不知道自己身子里干净利索了没有若没干净利索呢,这么伺候了爷,叫爷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去,那可怎么好呢

所以她昨晚上,当真是卯足了劲儿地防守、抵抗,适当利用偷袭来反攻。总归就是不想叫她的爷得手啊。

可是她的爷,却是擅长弓马,连老虎都亲自打的人就她这小个儿、这点子小力道,简直就跟猫儿跟豹子斗似的。

他老人家也是耐心,不急不忙逗着她这只猫儿,偶尔还故意装作疏忽,给她的小爪子一点儿勾着他的机会去不过爪子还没拿开,人家便趁势揪住了她的小细胳膊,转身就是一个俯冲

到最后虽说大爷他还是顾着她的忌惮,没有真的怎么样了去。

可是除了“那个样儿”,他“旁的样儿”全都一样一样儿做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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