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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45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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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便如塔娜说,舒妃一向狡黠。那样狡黠的人,又怎么会办这样糊涂的事儿去故此奴才以为,主子这一回,倒可相信她。”

那拉氏缓缓点头,“是啊,这回永璂种痘,有些过于平静了些。我才不信这后宫里没人动心眼儿。”

“你们说,这个在宫外收买了成玦,想要借舒妃的手来加害永璂的人,会是谁”

塔娜俯首道,“那成玦,奴才们从前在宫里也见识过。那不是一个容易收买的人,必定得花大价钱。”

“甚至,因为舒妃的家世,便是这样的奴才也都自视甚高,便是有大价钱,都未必能叫她办事。故此这个人家非但出手大方,家世门第也必定不会低了。”

德格也补充道,“想要算计咱们小主子的,必定是有皇子的人。主子以下便是两位贵妃。可是纯贵妃出身汉女,嘉贵妃是高丽佐领下人,以成玦那样的自视甚高,怕不会是这二位。”

“接下来便是愉妃愉妃出自蒙古八旗,家里阿玛的官职也不高,还是仰仗五阿哥,她阿玛才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员外郎这样的旗籍和家世,成玦也未必看得上。”

“既然不会是现有皇子的生母,那就应该是肚子里怀着孩子的人了。”

那拉氏唇角冷冷勾起,“同样出自上三旗满洲、出手阔绰、肚子里又有孩子的,这满后宫里,怕也唯有那一人罢了”

第1921章 1845更

三人的目光便一同冲出明窗上的玻璃,刺向偏殿的方向去。

那样的人,还偏偏就在眼皮底下

当晚那拉氏便向皇帝求旨,想要再搬回养心殿来。

皇帝不由得挑眉,“皇后这是怎么了今儿刚搬回去,这就又想搬回来。不过一个白天的工夫,倒叫六宫猜测,人心不安了去。”

那拉氏在皇帝面前,已是声泪俱下。

“那翊坤宫,总归妾身是不敢住了。”

“妾身枉为中宫,如今却连自己的寝宫都不敢住下去,只是怕那宫里有邪祟,再闹出着火呛人的事儿来,伤着了咱们的永璂和五公主去,可该怎么办”

“咱们永璂,刚刚平安送走痘神娘娘,妾身可不敢叫永璂再有半点坎坷了去还望皇上替妾身做主。”

皇帝幽幽扬眉,“皇后意有所指。”

那拉氏便将舒妃的话,影影绰绰讲给皇帝听。那拉氏只恨舒妃不肯来为她佐证,舒妃的借口是那书信已经烧毁了,已是没有了凭证去。

皇帝倒也听懂了,长眸微眯,“皇后是指忻嫔”

那拉氏抬眸迎住皇帝,“妾身看,就是忻嫔”

皇帝却笑了,仰头大笑,笑罢才轻轻拍拍那拉氏的手背。

“皇后她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小丫头,刚进宫两年,她哪儿来的这么多算计”

“况且她这会子肚子里还有孩子呢。皇后试想,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这辈子第一回当娘亲,她紧张自己和胎儿还来不及,哪里还有余力去算计旁人”

那拉氏呆呆望住皇帝。

“皇上不信”

皇帝眸子黑亮,对上那拉氏的眼睛。

“没错,朕不信。若说后宫之中有人心思叵测,却也绝不会是忻嫔她那样可爱天真的小姑娘,如今又怀着朕的孩子,皇后怎忍心将这样的罪名冠在她头上”

皇帝拉着那拉氏的手,忽地笑。

“该不会是皇后见朕这一年多来过于偏宠了忻嫔些,又叫她刚进宫这么快就有了孩子,故此皇后这是心下吃味了,才编排出这样一个故事来给朕听”

那拉氏惊得面色煞白,心下更是难言的失望和凄冷。

“皇上这是说什么呢妾身是中宫皇后。便是会吃味,却又如何敢给自己编排出这样的欺君大罪来我便是不为自己着想,难道还不为永璂和我的母家人着想去么“

皇帝倒笑了,“朕不过说个笑话。皇后,此时并无外人,只有你我夫妻。说说笑笑而已,何必当真。”

皇帝颇有些扫兴,便抽开了手,拂袖而起,蹬靴下炕,转身向书案去。

那拉氏望住皇帝的背影,冷落与委屈冲涌而起,不由得清泪滑下。

“皇上竟偏宠忻嫔至此便连妾身这中宫、永璂这嫡子,都不放在心上了”

“忻嫔新宠,皇上便忘了妾身进宫相伴二十年;忻嫔怀着皇嗣,皇上便忘了永璂乃为皇上心心念念想得的嫡子么此中轻重,皇上怎会分辨不清了”

皇帝绕过书案,在椅子上坐下来,长眉也是微微一拧。

第1922章 1856更毕

“朕却觉着,皇后言重了”

“朕是偏疼忻嫔些,也是因为忻嫔年岁小,足足比皇后小了十八岁去皇后便是指摘忻嫔,也别忘了忻嫔的年岁,足以当皇后的女儿。皇后若有为人母之心,用词便必定不至于此”

“至于永璂和忻嫔的孩子都是朕的孩子,朕都一视同仁。”

那拉氏一颗心,更是骤然跌到了谷底去。

那拉氏盯着皇帝,忍不住迭声地笑起来。

“没有分别皇上说,这宫里的一切,都没有分别”

“那自古以来几千年的妻妾之分、嫡庶有别,皇上为了一个忻嫔,竟然都给忘了难不成在皇上心中,妾身这正宫皇后,与忻嫔这样一个小妾,也完全平起平坐了去”

皇帝皱眉,目光凝视着那拉氏,良久才缓缓道,“朕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朕只是说,你那话更多是捕风捉影,并无实证。这会子忻嫔怀着朕的孩子,你难道叫朕就凭这么几句捕风捉影的话,就去惊动了忻嫔么她年纪小,刚进宫两年,正是凡事都正小心翼翼的时候,这若一惊动,损了胎气,难道就是皇后想要的不成”

那拉氏呆住,眼睛里终于模糊起来。

“那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便是说,不追究了,是么”

皇帝轻叹口气,还是站起身来,绕过书案,亲自走到那拉氏面前,伸手握住那拉氏的手。

“古黛啊,你心疼孩子,朕岂能不明白只是你说了,这事儿是发生在永璂种痘之时。可是你忘了么,这会子咱们的永璂已经平安出完了喜花儿啊。”

“退一万步说,即便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永璂毫发无损那这件事儿,咱们何必还非要翻开,为何不能息事宁人呢”

“终究,你是朕的皇后,忻嫔也是朕的嫔御啊;永璂是朕的孩子,忻嫔肚子里的何尝不是朕的孩子朕如何能为了一个孩子,就去伤害另外一个孩子况且这些怀疑,都只是猜疑,本都是没影儿的事儿,你说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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