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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44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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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层希冀仿佛不说破,便不是真的。

嘉贵妃眸光微漾,“忻嫔妹妹可真是好福气。这才进宫不到两年,便已经有喜了。怪不得皇上那样偏疼妹妹,便是十一月忽然去避暑山庄,也张罗着说只带妹妹一个人去就够了呢。”

嘉贵妃挑眸看向众人,耸了耸肩,“在忻嫔面前,咱们啊,都成多余了呢那样的独宠,咱们没有;这样的好福气,咱们也没有呢。”

忻嫔却还是不慌不忙,挑眸又娇憨地向嘉贵妃一笑。

“嘉姐姐也打趣小妹若说好福气,这六宫里,谁的福气比得上嘉姐姐去嘉姐姐给皇上可是连续诞育下四位皇子,谁都比不了啊”

嘉贵妃面色微微一变。

忻嫔却娇俏地别开了目光,“况且这会子,嘉姐姐所出的四阿哥倒是实际上的皇长子了。若自以母贵,皇子里除了皇后主子的十二阿哥之外,最尊贵的倒是嘉姐姐的四阿哥了。”

第1908章 171、蹬鼻子上脸5更

忻嫔这话说完,整个坤宁宫的明间里,气氛便有些微妙了。

首先绷起脸来的,还不是那拉氏,反倒是皇太后。

嘉贵妃出身包衣,还是高丽佐领,皇太后一向不待见嘉贵妃的出身,如何敢称她的儿子“尊贵”了去

而同样的作为三阿哥永璋的生母,纯贵妃更是被戳疼了心窝子去。

更别说还有永琪的生母愉妃也在呢。

只是这样的场合下,嘉贵妃如何自辩嘉贵妃只得站起身来,朝向皇太后的方向,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婉兮眯眼打量忻嫔,不由得用帕子掩了口,“噗嗤儿”一声笑出了声儿来。

“哎呀呀,忻嫔妹妹就是年轻。年轻有年轻的好,却也有年轻的不足忻嫔妹妹这也算童言无忌了。”

婉兮缓步走到永璜的福晋和侧福晋的桌边。

“皇长子怎么变成四阿哥了皇上的长子,永远是咱们定安亲王永璜”

“忻嫔妹妹方才那句话,又将咱们定安亲王的福晋、侧福晋,还有咱们小亲王绵德阿哥、皇孙绵恩阿哥置于何处了”

“定安亲王薨逝之后,皇上亲为奠酒,又写诗追忆当年在木兰围场,皇上亲自教授永璜骑射之事,足见父子情深忻嫔妹妹又将皇上的父子之情,放在何处去了”

忻嫔面上这才一变。

永璜福晋、侧福晋也赶紧带两个阿哥起身,朝婉兮施礼。

婉兮安抚完长房这一家,又缓缓走到皇后身边去,“再说,什么子以母贵啊这宫里所有的皇子,都唯有一个母亲,就是咱们皇后娘娘。”

“再说皇子都是皇上的儿子,都是天家血脉,本是手足情深,怎么就非要分谁贵谁不贵了”

忻嫔一怔,定定望住婉兮,眼中已有惧色。

婉兮却笑了,又走回忻嫔身边儿,巧笑倩兮,“还是忻嫔妹妹想说,凭妹妹自己镶黄旗的出身,待得肚子里的皇嗣下生,便也身份除了十二阿哥之外,便要超过所有皇子去了”

忻嫔面色一白,忙起身向那拉氏行礼,“妾身岂敢。”

婉兮反倒索性抓住忻嫔的手,朝众人含笑道,“今儿是坤宁宫家宴。皇太后和皇后娘娘都说了,今儿都是家里人,不必过于拘束。那忻嫔妹妹自是言者无心,只见率真可爱。”

“况且她此时怀着皇嗣呢,便是说错个什么,姐妹们也都千万看在皇嗣的面儿上,万勿计较才是。”

婉兮话说到此处,众人便也都含笑点头。

纯贵妃带头道,“那是自然的。忻嫔妹妹本来年纪就小,这会子又有了皇嗣,这脑筋啊难免有不足用的时候儿。咱们这些当姐姐的不体谅,还要谁体谅呢”

婉兮这才含笑向皇太后和那拉氏行礼,然后退回自己的座位。

语琴凑过来就笑,“我真想上前瞧瞧忻嫔那脸颊去。数数那上头的红晕,是不是分五瓣儿的”

婉兮淡淡垂下眼帘去,“大过年的,原不愿与她计较。况且她这会子有了身子可是她实在太蹬鼻子上脸”

第1909章 172、敬畏6更毕

正月里,皇帝便下旨,由定边左副将军阿睦尔撒纳、定边右副将军萨喇勒各率参赞大臣,分别由北路、西路进征准噶尔。

大清与准噶尔近百年来的恩怨,终于到了清算的一刻。

大兵出征,皇帝在京师中祭天、祭太庙、祭堂子、祭大社大稷亦是忙的不可开交。东西六宫,都有多日见不到皇帝的身影。

婉兮便连续好几天都睡不安稳。

宫里人都心疼婉兮,只是不敢说。还是玉叶忍不住了,冲上去嘀咕,“主子不必扛着,心里有委屈便冲奴才们都说出来。便是主子不说,奴才们如何不明白,主子这是难受什么呢”

“忻嫔刚进宫一年多,就这么有了孩子了。皇上鸟悄儿地给了忻嫔孩子,这回头还不来跟主子解释皇上这又将主子当成什么了”

婉兮便一皱眉。

玉叶紧咬嘴唇,“主子便别忍着了,奴才们看了都是心疼。”

婉兮深吸一口气。

“你既然非叫我说,那我就说了。今年你已经满了二十五,我会择期向皇上请旨,放你出去。”

“只是这会子皇上忙着用兵之事,我还要看时机而定。总归今年,你言行千万小心,安安静静等我的安排才是。”

玉叶一惊,忙提袍跪倒在地,一眨眼已是泪水滑下。

“主子怎么就忽然说起这事儿来了呢可是奴才方才说错话了”

婉兮轻轻摇头,“这话我也不忍心说,可是今年你终究到了年岁,便是再不忍心,也该提前与你说下,叫你心里有个预备。”

玉叶狠命摇头,“虽说宫里有规矩,女子满二十五岁可以放出去可是事实上,没有哪个宫里非要严格按着这个来办的。尤其是主子身边儿知近的头等女子、二等女子,多少都是一辈子都自愿留下伺候的;便是有放出去的,也都是二十九了的。”

“主子今儿忽然说起来,便必定是奴才又说错话了可就算主子跟奴才发脾气,也得叫奴才知道,奴才究竟是哪句话说错了呀。”

玉函和玉蕤见状,也赶紧上前来,都陪玉叶一同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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