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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18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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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为了哀家也罢,或者是为了你的令嫔来了就来了,便与哀家一起听听令嫔如何回答好了。”

皇帝上了地坪,肃立在皇太后身边儿,却扭头看了婉兮一眼:“令嫔,皇太后叫你说什么呢朕来了,你也说给朕听听。”

婉兮垂下头去:“回皇上,皇太后说这个肚兜是妾身的。妾身只辩解说,这个不是妾身的。”

皇帝淡淡抬眸朝那玻璃罩子里看了一眼,便笑了:“这自不是你的。朕不喜欢这个颜色,便是下旨叫内务府给你预备,也定不准做这个颜色的。”

第761章二卷26158更

皇帝此言一出,殿内的气氛便有些微妙起来了。

婉兮自己更是满面通红。

谁叫他说这个了

不过他说的倒也是实情,他总说她白皙如玉,便不该再用素淡的颜色。他叫做给她的都是海棠红,说是趁着她的肤色,最是浓淡得宜,最惹他心跳。

“皇帝”皇太后便连烟袋都无法吸了,给撇到一旁:“别忘了你的身份”

皇帝便躬身道:“皇额娘怎怪罪了呢这是儿子的后宫,又不是大殿之上。在这后宫里,对着儿子的嫔妃,儿子总觉没必要再板起脸来说那些一板一眼的话。”

皇太后咬了咬牙,也是无计可施,遂转向婉兮又道:“纵然这肚兜不是她现在用的,却也可能是她从前当官女子时用的”

皇帝却“噗嗤儿”一声又笑了:“也不可能。”

皇太后便震惊了,圆睁双眼抬头紧紧盯住皇帝:“她当官女子时候儿的,你怎也知道”

皇帝抬眼瞟着母亲,欲言又止,故意眨了眨眼:“皇额涅便别问了。否则儿子在这一帮奴才眼前,可要现眼了。”

皇帝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众人却足够什么都听懂了。

婉兮脸早红透,伏在地上怎么都抬不起头来了。

皇帝笑够了,忽地转眸瞟住那玉烟。

“儿子倒瞧见过,地上跪着的那个奴才,穿过这个。”

“什么”

皇帝这话背后,又同样藏了与之前那句话同样多的联想余地,皇太后连听这两句,已是两眼圆睁。

“皇帝,你不要儿戏”

皇帝轻叹一声:“未曾儿戏。皇额娘容禀”

皇太后一拍桌案:“殿内众人,除了令嫔、玉烟之外,你们所有人,统统给哀家退下”

众人都连忙告退,殿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皇太后沉了一张脸,冷冷问:“皇帝,你这便说吧。”

皇帝含笑点点头:“儿子六月下旨训斥令嫔,当月送她到园子里去。她走后的第二天,儿子想起,素日一件用得趁手的扳指儿落在永寿宫。那扳指儿是儿子素日执笔练习大字的时候戴惯了的,没有它便总觉握笔不趁手,故此是怎么都要寻了回来的。”

“先时是叫了奴才来找,可是因令嫔不在宫中,那又是儿子的体己之物,故此没人知道给放哪儿了。奴才们自然也不敢随便翻令嫔的抽屉、柜子,这便没法找了。他们去给儿子回了话,儿子一想便也只能自己来翻了。”

“故此儿子那天直入令嫔的寝殿,却不成想刚一进来,就撞见里头坐个女子。”

皇帝说到此处,抬眸柔柔看了婉兮一眼:“令嫔虽说身在嫔位,可是素常并不总以嫔位的衣饰打扮。尤其在寝殿里时,时常只梳一根大辫子,穿朴素的衣裳。”

“那时候儿令嫔不在永寿宫中,儿子一时眼花,还以为那帘子后头坐的是令嫔呢,这便上前一把给抱住了”

皇太后连咳嗽三声:“越过去,直接说”

皇帝深吸口气:“其实不用越过去什么,儿子刚解开她衣裳扣子,就知道她不是令嫔了。扭过身儿来看了她脸一眼,又看见了她的肚兜,便已经没了兴致。”

第762章二卷26259更

皇帝嫌恶地瞟了那玉烟一眼,“儿子知道这又是一个趁着主子不在,藏了心眼儿想故意引起儿子注意的。儿子又岂是那样没有定性的人,故此直接撵了她出去。故此看过她穿着这样的肚兜。”

“她的眉眼神情,倒还故意模仿了令嫔去。几个月下来倒是有那么一点子约略的相似。只可惜,她以为令嫔穿着的是这样的肚兜,可事实上却是错了。令嫔不穿这样的肚兜,儿子也并不喜欢这样的肚兜。”

皇帝说完,瞟一眼毛团儿:“这样的奴才,不守宫规,又构陷本主儿,便不必留着了毛团儿,还傻站着做什么去办你该办的事”

毛团儿这回再不迟疑,也不等皇太后说话,便只按着皇帝的意思,直接一手捂住玉烟的嘴,另一手将玉烟直接拖出去了。

“皇帝”皇太后急得直吼。

皇帝却转眸,冷冷望住皇太后的眼:“怎么,儿子的决定,皇额涅并不同意儿子是天子,不过处置一个奴才,皇额涅也要拦着么”

皇太后抬眸望着自己的儿子,良久,良久,只能“唉”了一声,便闭上眼不做声了。

约有一盏茶的工夫,毛团儿已是回来了。

跪倒向皇帝复命。

皇帝轻哼一声:“如何料理的”

毛团儿看了皇太后和婉兮一眼,尽量低声答:“直接捂死算干净,且留她一个囫囵尸首,且无伤痕。殓葬和转世投胎,也便宜了她去”

婉兮也不由的垂下头去,指甲在掌心里攥得登紧。

终究还是一条性命。

皇太后也摇摇晃晃站起来:“皇帝你处置奴才,哀家不管你。可是这事还有一件说不通若你是秋狝之前见过那丫头的肚兜。可是这肚兜怎么跑到园子里去的”

皇帝冷哼一声:“儿子当时瞧出来那丫头是想借令嫔邀宠,才故意穿那样的肚兜。儿子不耐烦,便劈手给扯了下来。正巧奴才身边跟着两个太监,儿子为了羞臊那丫头,便将那肚兜随便丢给太监们去了。”

皇帝抬眼,冷漠地望向殿顶的和玺彩画:“那接了肚兜的奴才正被儿子其后派到园子里去收拾儿子素日常用的物件儿,预备秋狝用。他兴许存了绮念,便将那肚兜也一起带了去了,收拾的过程中从怀里滑下来了,也未可知。”

皇帝说着哼了一声,抬起自己的手来瞧了瞧:“儿子这会子也才省悟过来,兴许当时就是从她身上将肚兜扯下来那么一下子,这便染上了病气去。”

皇太后半晌没说话,只定定望着自己的儿子。

良久良久之后,才点了点头:“也罢。身子是皇帝自己的,皇帝既然喜欢这样解决,那哀家便也到此为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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