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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15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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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人家出来的呢,又什么贵重的没见过不过她也聪明,送的物件儿都不是能用银子衡量出来的。”

第654章二卷154、哎哟7更

舒嫔拉开炕琴的抽匣,将里头满当当的物件儿都给兰佩看:“你瞧,这些嘎拉哈、空谷壳装的口袋、海棠果蜜饯、绒草扎的蚂蚱、手制的花笺全都是她送给我的。”

兰佩一瞧便也笑了。

这些物件儿当真都不值钱,可是,却都是身在宫里的人用银子都买不到的。

这些物件儿都代表了宫外那段自由的生活,代表了人从小最珍贵的一段记忆。

兰佩也不由得湿了眼角:“如此看来,这位令嫔主子的确是个有心的人。”

兰佩拉住舒嫔的手:“她既有心与姐姐结交,而且用心了这么几年,姐姐便也别再拘着。在这宫里,除了争宠,总也得有个能说说话的人才好。姐姐说呢”

兰佩这样劝解着姐姐,自己心下,便也更坚定了这回要帮婉兮的心。

篆香和宋嬷嬷自是没进过宫来的,舒嫔便叫成玦亲自给送到永寿宫去。

篆香也是小心,刚到螽斯门下,就请成玦先回去。

篆香的身份特殊些,成玦也知道,这便不好拒绝,就目送篆香带着宋嬷嬷去了。

献春早在宫门口等着,迎进了宋嬷嬷和篆香两人,这便忙向寝殿里请。

宋嬷嬷和篆香进了寝殿,都要请跪安,都叫婉兮给免了。

献春叫玉叶陪着篆香,她自引着宋嬷嬷进暖阁去。边走边低低嘱咐:“我小前儿在承恩公府里,定了要陪着皇后主子大婚进宫的当口,身上却忽然起了疙瘩。家里人都不认得,请了郎中来也瞧不出来,幸亏后头请了嬷嬷来瞧。”

“嬷嬷一看就叫出名儿来,我妈这才知道该给我买什么药,买了药回来吃了也泡过浴,这才好起来,没耽误了陪皇后主子进宫。而且进宫来再也没复发过,竟似都彻底绝了根儿的。故此在我心里,嬷嬷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竟比那些郎中更了不得。”

宋嬷嬷自然也觉脸上有光,含笑道:“姑娘打小儿就是美人胚子,都说进宫了说不定也能当上主子。主子小前儿的病,老身可没敢忘。所幸不负姑娘,叫姑娘痊愈了,没耽误了进宫。这些年姑娘在宫里得脸,先伺候皇后主子,此时又伺候令嫔主子,姑娘的兄嫂在府里十分得脸。”

献春便笑笑:“嬷嬷是承恩公府里的人,又是九爷的奶嬷嬷,行事妥帖自不必说”

宋嬷嬷便也听懂了:“姑娘放心,也请令嫔主子放心,老身今儿既然来了,就知道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今儿的事儿不管能不能帮得上忙,总归出宫之后,在我这心里啊,便再没这回事了。”

献春这便放了心,带着宋嬷嬷进了暖阁去。献春亲自帮婉兮摘下面巾。

宋嬷嬷一看就吓了一跳:“哎哟”

献春忙给宋嬷嬷递了个眼色,不叫宋嬷嬷如此了去,免得叫婉兮心下不妥帖。

宋嬷嬷谨慎了神色,上前仔细又看了,小心地问:“令主子请恕奴才唐突:这些红疙瘩,令主子身上都还有何处有”

婉兮微微红了红脸,却也明白这一刻不是讳疾忌医的时候,便道:“身上各处都有。最初起的时候儿,更是在那些不便见人的地方儿。”

第655章二卷155、脏病8更

宋嬷嬷便跪倒在地:“令主子请恕奴才斗胆,奴才总归要亲眼都看看,这心下才能有底儿。”

婉兮便毅然点头,起身朝床帐走过去,边走边说:“嬷嬷请这边来。”

献春亲自监督着,打了滚烫的水来,给宋嬷嬷净了手。然后才又裹了新的纱布,叫宋嬷嬷隔着那纱布去触碰婉兮身上的疙瘩。

宋嬷嬷看罢,神色上有些尴尬了去。

宋嬷嬷脸上的神情摆明了不是紧张和凝重,而是尴尬。

这便有些奇怪。

婉兮便望了献春一眼,声息平和道:“嬷嬷有什么便请直说吧。不拘什么,总归本宫要听实话。”

宋嬷嬷便又跪下了:“不瞒令主子,这疙瘩奴才是认得的。只是哎哟,奴才当真不敢说”

情知有异,婉兮反倒冷静下来。自己亲手将衣扣全都扣好,又将面巾遮好。

这才不慌不忙说:“本宫已是叫嬷嬷大胆说了,嬷嬷缘何还不敢说”

宋嬷嬷跪倒在地一个劲儿作难:“不瞒主子不是奴才矫情,实在是这病症,它、它本就不该出现在这深宫大内啊”

“那该出现在哪儿”婉兮沉静问她。

这事儿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便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脸上身上已然如此,还能更有别的什么不堪了去

那宋嬷嬷又抬头看了献春一眼,献春点头,宋嬷嬷这才大着胆子道:“这病,是该出在花街柳巷。”

婉兮自己听了,也噌地站起来。

“你难道是想说,这是花柳病不成”

献春也惊声道:“宋嬷嬷,你若不知道也可不说,可你千万不敢胡说”

宋嬷嬷一个劲儿往地上磕头:“奴才如何敢胡说这叫疥癣之疾,虽然不十分算花柳病,不过总归是那些地方儿才常见的就是。因为这病是办那档子事儿的时候,通过那般的搓磨,才最容易过给人去的。”

婉兮一个踉跄,跌坐在炕上。

她知道宋嬷嬷没瞎说,她这疙瘩的确是从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儿先起的,然后才扩散到周身。

那花街柳巷她也曾去过,猫刑就是从那儿见到的。故此她明白这病的意味。

她紧紧攥住炕沿儿:“可有治”

宋嬷嬷忙道:“自然有治。令主子这个倒请放心,这病总不至于害了性命去。只是这疥癣顽固,不是三日五日便能治好,总得连续内服、外浴几个月去。甚至治疗的过程当中,还有可能出现几回反复。”

婉兮只觉眼睑沉重,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宋嬷嬷也明白自己说这话,已是足够掉脑袋了,这便又是磕头:“奴才知道这话说出来干系重大,故此奴才原本不敢说。可是奴才既然进宫来一回,蒙令主子和献春姑娘相信一回,这便豁出命去说了实情罢了。”

“只是奴才在宫外还有家有口,奴才一个人死了不打紧,家里人可该怎么活呢奴才还求令主子、献春姑娘,倘若宫里有人问这话是谁说的,二位千万别说出奴才来。”

既然这病是那床笫之间才过给人的,令嫔又是皇上的后宫,那么岂不是说这病只可能是皇上过给令嫔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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