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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1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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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这才刚满周岁,纯妃由生养带来的丰腴,这一年了还没褪去,此时看着更加雍容富态。

也是,纯妃此时是宫中唯一拥有两位阿哥的呢,风头自然一时无两。

纯妃挽着婉兮的手,故意凑到婉兮耳边笑:“我就说,我早就知道会有你的好日子。不管从前如何,今日我那方子,你总该用的上了。”

“这一年只有你一个进封,皇上必定独宠了你去,我可坐着等你赶紧也生个皇子出来,也正好跟我的永瑢作伴儿。”

婉兮一时脸红,心下便不由得又是一番心事:乾隆九年,几乎又是整年跟四爷腻在一起,四爷的花样儿恁样多,可是她的肚子却还是安安静静的。

若说小时候儿是月信不准给闹的,可是自从成了皇上的人以来,皇上没断了灌她喝鹿血酒,也没断了给她喂药她已渐渐琢磨出来,那鹿血酒和药本不是皇上自己的,是皇上故意喂给她喝的如今她也长大了,身子也更康健了,月信也慢慢准了,可是却还是没有动静。

倒不知是哪里出了岔头。

也正好愉嫔还在旁边,婉兮便舍了纯妃,上前又给愉嫔请安。

愉嫔是安静的性子,平素不大爱串门子,几乎也不主动来皇后宫里,故此婉兮对这位愉嫔还是有些陌生的。

愉嫔虽安静,可是面上的微笑倒没过多的含义,也客气地扶起婉兮,说声“恭喜”。

没那么多花活,却胜在实在。

一时几人一起走进长春宫去。

长春宫里的老人儿听婉兮来了,便都迎出来。挽春和念春打头,都请双安,口中说:“魏贵人回来了”

婉兮便忙叫献春拿出预备好的荷包,每个人都给了一对去。里头都是打好的小银锞子,并香饼、鼻烟等物。

皇后听说婉兮来了,便也早早出来,攥了婉兮的手,又是笑,又是唏嘘着:“婉兮,如今你已是皇上的贵人,身份已非从前在本宫身边的时候儿可比。你便要用心伺候皇上,本宫也期待你早早为皇家开枝散叶。”

第595章二卷95、暖手8更

一时后宫众人也都陆续来到。

娴妃进来瞧见皇后捉着婉兮的手,那样一副如母亲对着女儿般的神态,便忍不住冷笑:“新人怎么来得这么早按例,不是应该先去给皇太后请安,然后才能过皇后这边儿来么”

凤格便道:“娴娘娘是忘了,魏贵人只是个贵人罢了。贵人纵然也是内廷主位,可惜却也没资格当面去向皇太后请安。”

语琴忍不住笑道:“在这殿内,秀常在的位分也就只比我高,可是却也不必说得仿佛是也有资格向皇太后请安似的。”

凤格面色一变。

跟着走进来的嘉妃也听了个真楚,不由得跟着笑:“说的正是。便是怡嫔进宫便是嫔位,却也从未去向皇太后请过安呢。”

嘉妃说着看了一眼一同进来的舒嫔。

皇后见众人火气开始有些旺,便笑笑道:“向皇太后请安的事,婉兮自然不必急。你初封就是贵人,距离嫔位不过一步之遥。待得你肚子争气,能早些为皇上诞下一男半女的,还怕皇上不立时进封为嫔,便可以向皇太后去请安么”

说着话,储秀宫的绣眉急匆匆走进来,向皇后跪奏:“回皇后主子,今儿贵妃主子又不适意,特遣奴才来向皇后主子请安。”

皇后便叹了口气:“她的身子啊,说是好了,其实还是弱。这大年下的,滴水成冰,也难为她每日里那么熬着了。你回去告诉贵妃好好养着,请安便免了吧。”

绣眉急匆匆又走了,婉兮不由得望了语琴一眼。

绣眉的神色很不好,仿佛贵妃不是简单的那种不自在,怕是有些严重了。

语琴会意,便也点了点头。

娴妃坐下便瞄见了婉兮那双手闷子。

“哟,魏贵人怎么还戴着这么副半旧的手闷子啊。话说你可是皇上的新人,那永寿宫里也修缮得富丽堂皇,连龙形的石雕影壁都用上了,难不成皇上却连个手炉都没赏给你,倒叫你还如此苦哈哈用着这样一副手闷子”

彼时婉兮的针线手艺本就不算好,况且婉兮也是故意要藏着那银鼠皮,便故意将面儿给做得简单些,布料也不鲜艳,此时看上去的确跟婉兮身上一身儿簇新的衣裳不搭。

倒是皇后看了,会心一笑。

“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婉兮这从头到脚都是簇新的,又哪里缺一副手炉”

皇后说着转头吩咐:“念春,去将皇上前儿赏给本宫的那副赤金四开光的手炉取来。”

那手炉一拿来,当真金光耀眼。更兼那手炉的四面开光处皆衬了黄釉,更显尊贵。

皇后含笑递给婉兮:“这是李朝使者进贡的,皇上因本宫照顾六阿哥这才赏了本宫。本宫舍不得用,今儿便给了你吧。”

后宫各自艳羡,娴妃面上便更不好看。

她眼波一横,便瞟向嘉妃去:“哟,李朝使者进贡的,怎么没赏给你啊”

嘉妃也不客气,拿帕子掩口而笑:“一瞧这又是赤金,又是黄釉的,一瞧便只有正宫皇后方能用得。皇上自然是赏给主子娘娘,这后宫里自然唯有主子娘娘才能用得。”

嘉妃句句叨着的都是娴妃并非正室,这正是娴妃的痛处。

第596章二卷96、专房1更

婉兮听着,便也趁势跪倒:“回主子娘娘,嘉妃娘娘倒提点了奴才,这赤金、黄釉唯有主子娘娘方用得。主子娘娘对奴才的抬爱,奴才深铭于心,只是这手炉奴才却是万万不敢僭越的。”

皇后便笑:“都是贵人了,怎么还一口一个奴才的你如今可不是奴才,已是正正经经的主子了。”

婉兮特地道:“即便是贵人,在主子娘娘面前依旧是奴才。便如皇上是天下之主,皇后主子自是后宫之主,奴才等人便都是主子娘娘的奴才。”

皇后满意含笑,亲手拉起婉兮,将那手炉又郑重放进婉兮手里:“这手炉总归是本宫送给你的。你若不想用,便是放在宫里摆着也好。本宫就是想让你知道,你在本宫的心里啊,就是这样宝贵,这样珍重。”

娴妃便又是一声冷笑,继续追打嘉妃:“听见了么魏贵人在皇后主子心里是这样的贵重呢李朝来的贡品,皇后主子没想过给你,而是给了魏贵人;魏贵人独自住在永寿宫里,宫门口有那么大一座石雕的龙形影壁,嘉妃你就算身在妃位,又有皇子,却也没捞着这样的宫住吧”

嘉妃倒是朗声而笑:“哎哟,瞧瞧啊,娴妃说得跟自己就有似的咱们今儿不过都是瞧着魏贵人罢了。魏贵人终究是皇后娘娘宫里抬举的,皇上和皇后高看两眼自是有的。娴妃自己心下不痛快,又何苦非抓着我做筏子”

娴妃不由得一拍桌子:“如说独宠,谁比得了你嘉妃独宠都说你在东巡的时候儿,唯有你跟皇后主子独住一宫,那一两个月间,皇上也必定只能宿在皇后和你的宫中。若论那一路的恩宠,你跟皇后都平分秋色去了,你又能将谁看在眼里”

这话,娴妃是从皇太后宫里听来的。本不该说出来,可是今儿也实在是叫嘉妃给挤对急了,这便冲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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