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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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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顺治爷入主中原以来,大清历代皇帝皆勤政,没一个敢忘了祖宗创业的艰难,故此在后宫的事儿上便也立了各种各样的规矩,尽力叫皇帝不要沉湎其中,以免荒废国事。

故此便是有嫔妃侍寝,外头也必定有敬事房太监给看着时辰。时辰若久了便有提醒,若再久一点就要端出祖宗实录来大声诵读,于是这些年他已有几个皇子,却于这一事上并不耽溺。

可是这一刻,只是这样儿,他便已觉无法自拔。

他的书案就在侧,他还没批完的奏章就堆在桌案上,映着灯光明晃晃地等着他。

可是他却都顾不上了。

只想就这样埋在她心底深处去,再也不出来了。

李玉在外头听见了动静,忍不住含笑,瞅着时辰差不多了,才亲自轻手利脚进去给熄灭灯火。

婉兮正被皇帝缠磨得昏天昏地,冷不丁听见有动静,便又羞又惊,急忙两只手按住了皇帝的脸,方寻得一丝空隙扭头去瞧。

皇帝实则在李玉进来刹那,已经一把扯下帐子来,将他们两个给罩在里头。可是终究是在草原,龙帐里的情状不比宫里,纵然皮毛榻上也垂下帐子,可是那帐子却因是盛夏,故此皆用的是薄而透风的料子,隔不住人眼去。

婉兮既能影绰绰瞧见李玉,便自然明白,若李玉故意瞧过来,那也能瞧见她了。

她低声一叫,急忙又将那被子往身上提了提。

实则被子还卷在身上,他没造次,只不过是将手伸进被窝卷儿里来罢了

隔着被子,李玉当瞧不见她;可是那位爷的手,却叫她这一刻还不得安生。

她羞红了脸,隔着被子狠命摁住:“爷,停手。”

皇帝哪里停得下,灼热咬她的耳:“随他去。你总要,习以为常。”

第326章326、不熄1更

幸而李玉是个会办差的,这一路进来都是躬实了身子,绝不抬头,更别提用眼睛瞄向床榻这边来了。

婉兮这才悄然松一口气,忍不住扬声:“李谙达,劳烦留几盏灯。灯火上的规矩我明白,我会小心替皇上守着那灯火,定不叫它走水就是了,李谙达安心。”

李玉略作沉吟,随即便深深躬身,绝对避开目光,含笑答:“嗻。”

从李玉这一声儿从心眼儿里扎实发出的应诺之声,婉兮便已知自己的身份从这儿起,又不同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轻咬了咬唇:“多谢谙达。”还想说什么,却终是忍下了。

李玉留下两对灯烛,调好了避风挡,这才含笑告退而出。

那两对烛台俱是银鎏金镂雕的,一对是松间仙鹤伴山泉的立体纹样儿,一对则是喜鹊登梅头顶红日的纹样儿。

婉兮瞟着那纹样儿,就知道是李玉故意留的。

那松间仙鹤的,是应着皇帝今儿的万寿,寓意长久;而喜鹊登梅便是“喜上眉梅梢”。两对烛台加起来,寓意便又是“欢喜长久”之意。

正是她以小又、小寸的名儿,从四爷那儿希求的。

婉兮缩回被窝卷儿,羞红了脸瞟皇帝一眼。

皇帝闭着眼回味,耐着性子等着她折腾完。这才睁开眼问:“不用你开口。明儿,爷替你赏他。”

婉兮便一声欢叫,张开手臂一把抱住了皇帝的脖子:“爷怎么能猜中”

今儿得李玉如此,她必定该谢的。可是她一来家什都还在皇后帐内,二来她本也囊中羞涩。李玉是跟在皇上身边儿的人,寻常去六宫回话,那些主位们的打赏都是头一份儿的,什么没见过。婉兮当真赏不起。

她方才便想着跟四爷借点儿银子,不想他早都明白了。

皇帝轻哼一声:“他是爷身边儿的奴才,他能怎么办事,爷最清楚。”

他眯了眼,抬手轻撩她松散了的鬓发,享受她丝滑秀发穿过指缝儿的感觉:“爷自会赏他,不只为你,也为爷自己。他能讨你欢喜,那爷就也欢喜。”

婉兮依偎在皇帝颈边,“奴才谢爷。”

他手指小心地沿着她后颈滑下,指尖轻巧,着意避开她脊背的伤。

“为何要留着灯烛,嗯不怕羞了”

当然怕羞,这一刻她全身都要红透了。

可是她却还是勇敢仰起头,凝望住他:“我想看着爷。”

“嗯”

他微微一讶,随即便也懂了,忍不住收紧手臂,将她圈紧在怀里:“爷也喜欢这样,爷也想看着你,一直看着你。”

这样一个重要的夜晚,这样一个彼此确定心意的时刻,如何能不亲眼看清他的神色、他眼中的情意然后深深绵绵地刻印进心底,成为这一生最重要的珍宝之一。

若是灭了灯烛,虽则能挡住害羞,可是却又如何能清晰明白地留下这些记忆去

在羞涩与记忆之间,她宁肯拼着去克服自己的害羞,也要将这一切都好好地记住。

宫墙之内,时光不易。也许未来还有多少时候,需要倚靠着今晚这样的记忆来取暖呢。

她想得远了,眼神微微一宕,却遭他轻轻一掌拍下来:“不许乱想。”

第327章327、巡狩2更

婉兮知道是自己错了,这样的夜晚又何必想那么远,更何苦要想到那样不开心的事儿去

她便轻轻含笑,又柔软地朝他颈子偎了偎:“爷说我乱想,可有凭据”

他轻哼一声,揽紧她的臻首:“爷方才说了,要你习以为常。”

“嗯”婉兮仰头望他。

他垂眸对上她的眼睛,罕见地含了一抹羞色,轻轻掐她脸蛋儿一把:“你今晚对爷这样儿了,爷从此如何能不天天都想着你,嗯”

“爷想让你天天都对着爷这样儿,你自然得习惯李玉进进出出。爷的御前只有太监,没有官女子,你总得习惯了才行,否则天天害羞,还不羞死了”

嗯他说什么

天天

婉兮终是耐不住了羞意,揪起被角来蒙住自己的脸:“爷乱说嘴,哪里有什么天天”

他不准她在他面前藏起来,不由得大手掐住她,迫着她将红透了的俏脸儿给露出来。

“爷说有,就有。”

婉兮吐舌做了个鬼脸:“爷忘了,我好歹也是在宫里一年的官女子。宫里的规矩,我也都学得差不多了。”

身为皇帝便该雨露均沾,如连翻某一位后宫的牌子,敬事房太监都有责任提醒;若太监提醒不济事,便要报皇后知。皇后身为正室,再为劝谏。若再不行,便要秉之皇太后。总归不准后宫有专房之宠发生,以保皇家子嗣绵延。

再者那时辰亦有定数,后宫侍寝,皆不可彻夜,事后皆挪至围房独自等待天明。

哪里有天天

皇帝便轻哼一声:“在爷面前儿提宫里的规矩那些规矩纵然不全是爷定的,多是祖宗传下来的,可是爷总归比你门儿清。小妮子,休想以此为推脱,爷总归不会放过你就是”

说着情动,皇帝忍不住翻身想要覆上去。

只是她脊背有伤,即便捧着锦褥亦是疼。

他便闷哼一声自己躺回来,却将她翻到他身上去。

这一翻转折腾之间,那被窝卷儿早已不济事,上下左右皆滑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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