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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5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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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对你做何事你若当真不想,便乖乖坐好,爷只碰你伤处便罢。”

他此前将她抱上膝头来,已然顺势搭上她手腕脉搏。

他自幼涉猎宽广,亦钻研医理,即便未必术业有御医那般专攻,可是对于脉象亦有自己的心得。此时他便更要触一触她伤处,总要比归和正更进一步。

婉兮明白他不是故意唐突,这才悄然吸一口气坐直。

他修长指尖,沿着她腹缓缓摩挲。可是他满上并无半点笑谑,黑瞳里反倒一点一点漾起雾霭。

第223章223、要谁3更

婉兮也小心提一口气:“爷怎了”

皇帝微微眯眼:“你饮食贪凉”

婉兮眨眨眼:“倒是的。我小时在家最喜啃些冻梨、冻柿子;口渴时,偶尔等不及水烧开,爱喝凉水。”

皇帝收回手来,拍她一记:“以后不准了皇后宫里有自己的茶房、膳房,你用什么都有现成的,必须用温热的”

婉兮悄然吐了吐舌:“爷别吓我,我没什么要紧的。自己的身子应该骗不得自己,我现下肚腹已不疼了。”

她说着,悄然躲开些。

皇帝却长眸眯紧:“就算你不疼了,爷也不会就这么完了”

婉兮悄然一转眸:“张德全倒也罢了,不过是个才。那皇上肯责罚怡嫔么皇上可舍得”

皇帝眯起眼,垂眸盯住她的小脸儿:“你想听爷给你什么答复”

婉兮手掌一撑皇帝膝头,已是跳下来。向后退一步,努力一笑:“爷不必说了,当我没问。”

皇帝将手搭在膝盖上。那里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为什么不问了”

婉兮尽量笑笑:“若按宫规,怡嫔娘娘不算做错。奴才是官女子,大半夜的在外头晃荡,自是违反宫规。怡嫔娘娘身在嫔位,奉册宝佐内治,在这院子里并无奴才本主儿在的情形下,她自然可以代为管教。”

她抬眸望住皇帝:“况且皇上现下如此宠爱怡嫔娘娘,怎么可以责罚原本无错的怡嫔娘娘呢”

皇帝扬扬眉,目光错开,悠然道:“嗯,你倒明白规矩。宫中则例是朕钦定的,朕叫宫里人都遵照执行,那么朕便不能自己违反了自己定的规矩。”

婉兮笑起来:“奴才明白了。若皇上再无旁的吩咐,那奴才先行告退。”

小妮子的喜怒明明白白写在面上,纵然再明事理,终究也还是委屈、失望了。

皇帝便忽然一伸手,将她又扯回来:“既然难受,就别再爷眼前端着你要是委屈,就哭出来,叫爷知道你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

婉兮终是落下泪来:“我不恨别的,如果她当真只是因为我犯了宫规,按例责罚我的话,我半个字怨言都没有,我也不会恨她。我就恨她给我使阴招”

“四爷,我倒要斗胆问问您,您钦定的宫中则例里,可有用这样的阴招来责罚官女子的”

皇帝摇头:“自然没有。”

“可是她表面上却只是执行宫规,并无行差踏错,倒叫人没办法追究于她”

“没错,从宫中则例的明面上,我是无法罚她。”皇帝的意态反倒更放松下来。

婉兮泪眼轻转,愤然跪倒:“奴才方才失言了,怎可在皇上跟前妄议主位还请皇上降罪。”

皇帝轻轻勾起唇角:“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此时在你眼前的人,不仅是皇上,还是你的四爷呢”

“天子虽大,可是有些事却是连天子都做不得的;可是说来有趣,有些天子做不得的事,四爷却可做得。”

他起身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颌:“告诉我,在你面前的,是你想逃开的天子,还是你稀罕的四爷”

第224章224、未断4更

好女也不能吃眼前亏尽管,好像眼前是左右都要吃亏。

婉兮终是深吸口气,轻垂眼睫:“四爷。”

皇帝登时面上霞光万道。

他不由得再凑近些,几乎已经将小小的她都团进了怀里去,柔声哄着问:“那你说,稀不稀罕四爷”

婉兮被他缠磨死了,如何撑得住这样的逗弄只得脸热气喘地认了:“稀罕。”

他霍地一把掀起她下颌,狠狠盯着她樱桃一般的小口。

“你个小妮子,爷快被你逗疯了”

婉兮有些傻眼。

啥咋变成了她逗他,分明是他在故意逗弄她不是

皇帝深深吸气,强自压抑下来心头的澎湃,手略有些粗莽地抓出那藏了太久的物件儿,猛然扣在她腕上。

沁凉。

沁凉之后,缓缓生温。渐与肤表相和,遂起相通之感。

婉兮心下一跳,急忙垂首去看。

可是他却故意用手盖着,叫她看不见。

她知道他又是故意的,只得顺着他的劲儿柔声恳求:“爷叫奴才瞧瞧。”

他却轻哼:“四爷面前,没有奴才。”

他又故意磋磨

婉兮只得认命,柔声问:“那依着爷,我该如何自称,才能叫爷如意”

皇帝黑曜石般的瞳仁,悠然一转,已是笑开。

单凭那笑,婉兮就直觉准没好事儿。

他深吸一口气,故意凑过来贴在她耳际:“小奴儿与爷耳鬓厮磨之际,你要当爷的小奴儿。”

婉兮不甘,可是耐不住那半边膀子都禁不住地酥了

小奴儿奴才,倒也没什么大错。原本包衣旗籍的家生子,幼时便有这样叫的。

婉兮急着瞧手腕上那物件,便只得含羞紧紧闭住了眼,低声认:“爷叫小奴儿瞧瞧罢”

皇帝忍不住了,去啜她耳珠,这才缓缓松开那只盖住的手,叫她瞧见了手腕上的物件儿。

耳珠被啮,婉兮却顾不得,只盯着腕上的物件儿,一时惊得挪不开眼。

她相信她不会认错,晚上这一截一截的玉,便是九爷那对玉镯上的原物只不过那天被这爷给用砚台敲碎了,断成一截一截的。

可是昔日断玉,今日却又成镯。只见那断了的岔口上,被用精巧手工施以金镶玉的本事,用镂空赤金将断玉连成了一体

更为精巧的是,这手镯不再是原先僵硬一体的尺寸,而是做成了软的每段断玉之间,借助赤金的柔韧,便可自由舒展,再不用向从前那般,戴上了就撸不下来了。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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