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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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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后面上笑意淡了些:“敢情钟粹宫的风水好,宜子孙。纯妃这才产下皇三子永璋几年,现在连她位下不得宠的贵人也遇喜了。”

太后瞟了皇后一眼:“海贵人明年开春就将临盆,那算算日子,她遇喜已是有几个月了,当是四五月间就有了。这纯妃小心守着口风这么久,直海贵人胎像稳了才叫你知道。纯妃也是汉女出身,倒真是忍得住。”

皇后只是微微一笑:“得知海贵人有喜,儿臣总是高兴的。想来纯妃这样的安排也自有她的道理。”

太后哼了一声:“也是,好在她的算计也都是为了保皇嗣安稳,那她就算做对了。”

海贵人遇喜的事,就连皇后身边的素春都是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连她都不清楚,自家主子已经知晓多久了。

出了寿康宫,素春便也忍不住道:“现下因陆小主和凤姑娘的事,后宫诸人都将眼珠子盯着贵妃的储秀宫和娴妃的承乾宫,却漏掉了纯妃的钟粹宫。倒不成想,纯妃位下早已不声不响埋了这个喜事。这样看来倒像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皇后淡淡笑笑,并未出声。

素春小心瞟着皇后:“如今纯妃已在妃位,她又出了皇三子;如今若海贵人再添一个皇子”

第102章102、挑选

“海贵人遇喜,今晚宫里定有不少人睡不着了。”皇后倒只是淡淡地笑:“不过本宫不会。本宫正位中宫,谁有皇子都是本宫的儿子。不管将来哪个皇子继承大统,本宫都是母后皇太后,位在他生母圣母皇太后之上。”

素春便也不由得跟着一起笑起来:“是奴才愚钝,怎忘了这个。”可是素春却又拢上一层忧色:“只是”

已是深秋,皇后的步辇早换成了暖轿。她从窗帘望出来:“只是什么”

素春咬咬嘴唇:“只是如果是娴妃所出的皇子继承大统,娴妃那性子,本就这么多年都在主子面前不驯,若她将来成了太后,必定挟新君踩到主子头上去”

皇后放下了窗帘,含笑垂下了头。

素春说的没错,如今这后宫里唯有娴妃最是不驯。

太后巴望多出身份贵重的皇子,可是这宫里出身满蒙的格格又并非只有娴妃一个。所以在娴妃和海贵人之间,她宁愿选后者。

暖轿从寿康宫回来,先到了长春宫门口。皇后却吩咐:“不必落轿,去养心殿。”

一行人继续沿长街朝南去,皇后忽地回头望了一眼长春宫门口的方向:“是小九么”

素春忙也回头去瞧,虽然只看见一角衣袂,却也笑了:“应该是九爷。”

皇后便叹了口气:“我的轿子已经离开了宫门,他却还是进去了。如今他来这长春宫,越发不是为了看我了。”

素春也捂了嘴笑:“九爷定是听说了念春被指给陆小主,这是怕婉姑娘孤单呢。”

皇后没说话,松手放下窗帘,独自坐回幽暗。

在养心殿后殿见了皇帝,皇后满面带笑,向皇帝请安:“妾身给皇上道喜了。”

皇帝上前扶起,点了点头:“储秀宫处,还要你多照应。”

“那是自然的。”皇后说着起身,一双眸子深情凝视皇帝:“天儿已是冷了,云思原本身子就弱,语琴又是才从江南北来,最是怕冷。妾身正要请皇上示下,这便要吩咐内务府给储秀宫添炭呢。”

皇帝点头:“这样的事皇后看着办就好。来保虽已擢刑部尚书,却依旧兼着内务府总管大臣的差事,你直接传旨给他去办。”

皇后听到来保的名字,微微挑了挑眉:“皇上既提到来保,那妾身就不得不提醒皇上承乾宫娴妃位下学规矩女子凤格,正是来保的孙女儿。皇上既已临幸了语琴,您看凤格是不是”

“她急了么”皇帝轻哼一声:“还是娴妃按捺不住了,到你面前去闹”

皇后忙福身:“皇上言重了,娴妃和凤格都没闹。只是她们满怀渴望皇上关爱之心,妾身也是明白,还望皇上体恤。”

皇帝皱了皱眉:“算了,给储秀宫添炭的事你还是别交给来保了。”

皇帝沉吟了一下,忽然说:“不若交给小九。让他到内务府去历练历练。”

皇后忍不住一喜,急忙行礼:“妾身替小九谢恩只是小九毕竟还不到二十岁,妾身怕他处置不当。”

“你教他就是。”皇帝满面含笑:“小九虽不知柴米之苦,皇后却最善持家。有皇后教导,朕相信小九一定做得好。”

第103章103、棒槌

皇后难掩满心欢喜:“妾身倒还有两件事求皇上示下:其一,妾身想云思和语琴都是身子弱,需要的炭总该比旁人多些。可是后宫各主位所用炭火皆有定例,只有遇喜才会破例添加;既然宫中定例不可擅破,所以妾身请旨,从妾身的炭火份例里拨出部分来送到储秀宫去。”

皇帝不由得长眉扬起,捏了捏皇后的手:“皇后能有此心,朕甚欣慰。”

皇后便抿嘴笑:“妾身这儿接下来就有一宗理当破例添炭的事儿了妾身跟皇上道喜,钟粹宫的海贵人遇喜了,这便该正正经经添炭;再过两月还要再添妈妈里和守月姥姥了”

“哦”皇帝也扬了扬眉:“几月的事”

皇后抿嘴一笑:“算算应该是五六月间,如今已过百日,胎像已稳。”

皇帝却莫名皱了皱眉:“满了百日才报朕知道。朕倒想问问,竟是谁办事如此仔细那每日去请平安脉的御医,竟是干什么吃的”

皇后心下咯噔一声,忙蹲身:“皇上息怒妾身想,他们也是为保皇嗣稳妥,待得胎像稳定之后才好叫皇上安心。”

皇帝却轻哼一声:“朕自己的后宫,有了朕自己的血脉,朕却被瞒了百日之久,这是叫朕安心”

皇后无言以对,只能深深垂首:“也是妾身失职,请皇上责罚。”

皇帝静静垂眸望向皇后。她发上今日仍只装饰了两朵通草花。花冠为颗颗红豆攒起,样式看似与重阳那日相似,这样仔细看来却不相同。

皇帝不由得问:“棒槌花”

关外野山参,被俗称为“棒槌”。如今关外的野山参全都为皇室独享,这颗颗红豆的棒槌花便也如同皇室禁花。

皇后这才浅浅一笑:“果然只有皇上才瞧得出来。”

皇帝仰头望了望窗外:“从前你头上戴的也都是扬州进贡来的通草花。终究是江南的工匠,做出来的花便也都是南方花种。如今你头上戴的,倒一日一日更有关东风味。”

他顿了顿:“倒不知何人如此手巧,更如此有心。”

皇后含笑点头:“是婉兮为妾身亲手做的。她阿玛本是负责花田蜜户的内管领,于这些北方的花卉才最是了然。”

“哼”皇帝走到炕边坐下,唇角已是不由得轻轻勾起:“上次是天女木兰,这回又是棒槌花,叫我都忍不住好奇,她下回又会做出什么来。”

“妾身也是好奇,”皇后见皇帝笑了,她自己便也笑了:“只是妾身并不限制她,只要她喜欢,无论她做什么,妾身都收下,素日便都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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