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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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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说话糊涂,绣花也糊涂,那就证明还是没好全。”

“故此上皇后娘娘将她特旨收进长春宫去,为的还不是方便继续替她调理么皇后娘娘一向慈祥心怀,你们今日都见识了吧”

月娥已是这般解释,凤格等人纵还不服气,却已不敢再当面质疑。

月娥临走还是来看了婉兮一眼,帮她又竖了竖衣领:“能到主子娘娘身边伺候,是你的造化。可是今日情形你也见到了,你已因此而树敌。往后希望你好自为之,你终究在我手底下出身一回,我也希望你好好的。”

第50章50、忘了

婉兮呆呆与语琴回到房间去收拾行李,等月娥等姑姑待会儿挨个送进各自宫里去认主儿。

语琴明白婉兮一时还回不过神来,便也不扰她,只手脚麻利地帮她将行李一并收拾了。

语琴还是开心的,虽说两个人不在一个宫里,可总归都在这一片宫墙之内,终究还有个照应。

却听外头有人敲门:“魏姑娘可方便”

婉兮一听那嗓音,便登时回神,转身就朝门边冲过去。

她听出来了,这嗓音是当日在御花园里,她拜托过的那个老太监。

门外果然便是敬事房太监包喜。

婉兮一见包喜,便几乎要跪下去:“谙达,您可来了”

为了等包喜的信儿,她几乎已是度日如年。就连在语琴面前,也不敢全都表露出来。

那是她一个人儿藏在心里的秘密,她不敢说,怕说出来了,就破了。

包喜也十分歉然:“魏姑娘啊,不是我不尽心,而实在是我人微言轻,而傅四爷又是侯爷,凭我的身份怎么都没办法直接见到傅四爷,这才多用了些日子,费了几番周折才见到的。”

幸亏傅四爷是皇后娘娘的嫡兄,宫里太监有所交接,中间的人就也都看着皇后的面子。

婉兮已是忍不住身子轻颤:“有劳谙达了。谙达可见着傅四爷了”

包喜点点头,却叹了口气:“见着了,总算不负姑娘所托。”

婉兮忽然觉得好冷,这八月天里,她竟忍不住连贝齿都磕撞在一起。

“您把葫芦坠儿交给他了吧傅四爷他他怎么说他可还,还,还记得我”

手臂上的伤疤,又莫名地疼了起来。一阵儿如火烧,一会儿又如冰镇;时而又像蠕动起的虫,麻痒得钻心。

包喜半晌没说话,只盯着婉兮的眼睛:“不瞒姑娘,我是当面将那白玉的葫芦交给四爷的,又提到了九儿的名。可是四爷说,这葫芦坠儿他看着眼熟,可是九儿这个姑娘嘛,他却没有半点印象。”

婉兮一怔,连着倒退三步。

伸手扶一把墙,这才站住。

“四爷他真这么说”

包喜也不忍,连连叹气:“我若说错,天打五雷轰”

婉兮一直忍着的泪,终于无声地直直坠了下来。

原来如此,是她想多了。也是,不过一面之识,说过几句话而已,隔了这几十天去,他又怎么还会记得她

就算那个葫芦坠儿是好东西,可是你瞧呀,人家是侯爷,府里要多少白玉的葫芦坠儿没有呢,也许满坑满谷,随便就拿起一个赏人呢。

是她傻,真的傻了。不是选秀的时候在顺贞门上摔傻的,而是一个月前在花田里邂逅他那天,她就真的被蜂子蛰傻了。

蜂毒入骨,无法拔除。

亏她进宫来那一路上都还想着他,亏她一脚使劲趟在顺贞门的门槛上时还在想着他;

亏她拼了命地想要撂牌子,心里想的都是他;亏她就连方才想着二十五岁还能出宫时,还在忖着十一年后他是否还能记着她

她就是个傻子,自从遇见他之后,便什么事都傻傻想到他。

可是人家是侯爷啊,她不过是个包衣女子,所以人家上路回家之后,便自然早就忘了她了。

是她想多了,本就是她傻。

婉兮吸一口气,举袖狠狠抹一把眼睛。

够了,婉兮。你现在再落泪,又给谁看那个心疼你割伤手臂,那个用嘴替你清理伤口的男子,他已看不见,他已不会再用那样疼惜的目光凝视着你他已,杳远成梦。

她红着眼伸手:“谙达,那葫芦坠儿呢”

包喜一皱眉,为难地直躬身:“姑娘说那葫芦是傅四爷的,我将葫芦交给傅四爷之后,傅四爷没还回来,我也便不好再讨要姑娘,你看这可怎么好”

第51章51、重逢

“嘿,无妨”婉兮勉力一笑:“我当然也不是稀罕那葫芦,我就寻思着那是块无瑕的和田玉,好歹还值几两银子。谙达替我费了这些心,我原想送给谙达罢了。”

人心已远,又何苦还留着块破石头

包喜连忙作揖:“姑娘心意咱家领了,可是这事儿办得不算好,咱家可不敢领姑娘的赏。”

婉兮使劲吸溜鼻子,不想叫包喜看见她难受:“谙达的恩,我一定不会忘了,来日有机会一定报答谙达。”

包喜连忙点头:“姑娘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我但凡能使一把力气的,必当尽力。”

婉兮心下这才宽慰了些,上前又偷偷拉住包喜的袖子:“谙达既然四爷不认得我了,你看我怎么才能救九爷这宫里我去求谁,才能有望帮得上九爷”

包喜倒是一怔:“哦姑娘原来还没听说么咳,也是咱家来得晚了,才叫姑娘多担了这么些的心姑娘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九爷没事儿”

“你说啥”婉兮脚一软。

包喜便也笑:“姑娘这是欢喜傻了。九爷那天在御花园里虽说是犯了规矩,兼之顶撞了娴主子,可是万岁爷并未追究,九爷什么事儿都没有”

婉兮本来憋回去的眼泪,这一下子竟然又控制不住了,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便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包喜也是陪着一起笑,一起叹气:“姑娘啊,这也是因宫里内外有别,九爷是隔绝了消息,才不知道姑娘为他担心若此。若他知道了,也一定欢喜极了。”

“嗯,嗯耳朵怎么热,莫非有人在嚼我的舌根子不成”包喜话音未落,却冷不丁听见院门外传来含笑的声音。

婉兮和包喜便都惊呆了。

还是包喜机灵,连忙先扶婉兮站稳,然后转身一溜烟就跑到院门口去,隔老远便一个千儿跪在地下:“哟,奴才真是该死,还请九爷责罚”

婉兮却动不了,一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只能转头朝门口望过去,可是那院墙太高,完全隔绝了身影,她连一片衣角都瞧不着。

她只能隔着墙,听见外头人的语声。

只听墙外宛有流风,风里有少年轻哼,却是笑开。他是随手从腰带上扯下个荷包。都没打开看,直接都扔给包喜:“今天来得急,就带着这么些。回头我再好好谢你”

包喜急忙再行礼:“奴才谢九爷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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