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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好! 分节阅读 2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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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撒谎。

“本尊已经把毒王请回去了。”霸亦倾的声音无比的淡,只一句话,这件事的惩罚就定下了。

澜流的错,在于他擅自管起圣尊的事情,虽然初衷是好,这个结果也是霸亦倾满意的。但是,越界就是越界,无论导致的是什么结果,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心,越界就是一条罪

红瞳一敛,霸亦倾在座上支起耳根,似乎是累了,要休息,“退下。”

雅山应了一声,正要离开,却见疾凌整个人都呆了,一动不动。

“不行”疾凌惊恐地抬起头来,突然朝霸亦倾用力喊道:“圣尊,不行,毒王不能送回去,澜流会死的,澜流会死的他只是帮你,你不能这样对他”

雅山顿知情况不妙,连忙去拉他,疾凌已经豁出去了,朝霸亦倾就是一句:“圣尊你傻了吗你怎么能对帮你的澜流这样,你是老眼昏花了吗”

“疾凌,你疯了吗”雅山被疾凌吓坏了,朝他就是一句怒吼,把他的声音盖住。

缓缓地,霸亦倾睁开眼来,平静的眼眸一抬,“本尊傻”

静静的一句问话,让本来怒气攻心的疾凌,一下子泄了气,双脚一软,就跌在地上。

“圣尊,疾凌他只是担心澜流,他”雅山连忙帮疾凌说话。

“烙刑。”霸亦倾启唇,两个字就打断了雅山的求情。

冲天台上,一道石柱直指苍穹,牢固地钉在台上,这是烙刑的执行地。已经有很多年,炎魔宫没有执行过烙刑,至少在霸亦倾掌管炎魔宫期间,烙刑都没有执行过。烙刑是一种痛楚侵害,用肉体承受强劲的不明力量,因为石柱的作用,并不会在肉体上留有伤痕,只会有无尽的痛楚产生,一点一滴,都比魔鞭带来的皮开肉裂要来得难受。

这是,最高的刑罚煎熬。

水灵魁得知风护法要接受烙刑,匆匆赶来,疾凌已经被捆在石柱上了。

霸亦倾就坐在不远处,水灵魁一来,他就看到,视线有意无意地随着少年移动,直到少年跪在他面前。

“圣尊。”水灵魁一开口,就让霸亦倾本来凌厉的剑眉一皱。疏离的一句圣尊,让霸亦倾心里一寒。

“为师已经恢复你的身份。”霸亦倾红曈一低,提醒。

“师傅。”水灵魁改口,然后响亮地给霸亦倾磕了一个响头,让本来傲慢地坐在那里的男人突然一挺脊椎,恨不得立即上前扶起少年。

水灵魁知道疾凌为何受罚,疾凌为的是澜流,而澜流之所以会做出忤逆身份的事情,全是因为他。止不住心里的愧疚,少年又重重地磕了下头,抬起头来的时候,额头已经渗出血。

这一丝血红,进了男人的眸,加深了他瞳孔的暗红,冰冷、杀意、狠绝,竟然在这一刻加

深。

无尽的的杀戮,肆意飘散。

“开始。”霸亦倾启唇,向执行烙刑的雅山发令。

雅山双手发抖,就要扳下那个机关。一个黑洞发出,少年的身体消失在男人面前,黑洞突然出现在冲天台上。

机关扳下,痛楚侵害正要启动之际,一道火红色的闪电自苍穹劈下来,挡住正要往石柱蔓延的暗光,一明一暗的光一下撞击,火花不断。

冲天台上的人,安然无恙。

少年呆了一下,快速帮疾凌松绑,疾凌低眸看他,“水灵魁,你干什么”

冲天台,是不能擅闯的

“师傅,师傅,是徒儿的错,不关风护法的事。”少年朝男人呼喊。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年,那样朝他高呼的少年,想必,心里是怪责他的妄断吧

少年在冲天台上跪了下来,一路下跪,直跪到冲天台边缘,“一切都是徒儿的主意,水护法是为了帮徒儿才去找玲珑心,风护法和土护法也是因为徒儿才强行禁锢师傅,全部都是徒儿的错,要怪,就怪徒儿水灵魁愿意一力承担过错”

“那”一个冗长的音节从男人嘴里发出,视线落在少年身上,精致红瞳眯了眯,“你代替他。”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惊住了,海弥以为自己听错,他知道男人对于少年有多宠爱,现在这样,不可能啊圣尊已经恢复心脏,有了感情,不可能再对水灵魁这么狠心啊

烙刑的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圣尊应该明白这该是多大的刑罚啊

“好,我来,只要师傅答应放过风护法。”水灵魁狠下心来,就答应了。

在他答应的同时,男人的眸色一暗沉,明显地,他的情绪似乎顷刻之间发生了转换。然而,他并没出口制止。

烙刑,就像把痛烙印在身上一样,把痛楚刻进身体内,把痛注入每一个细胞里,由它侵蚀,怎么也摆脱不掉。能在烙刑下生存下来,很难。

烙刑完毕,水灵魁歪着脑袋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晕倒还是已经失去呼吸,霸亦倾吩咐下人把水灵魁送往房间,他的红瞳始终深沉。

疾凌和雅山马上就去看水灵魁,雅山已经带好几个药箱,两人均眉头拧紧,烙刑的痛苦,疾凌知道自己也会受不住,更可况只是一个少年然而,在半路上,海弥却出现了。

“风护法、土护法,圣尊有请。”两人心里焦急,却不得不先去见霸亦倾。

少年的房间里,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缓缓走至床边,冰冷的手摸上少年干爽柔滑的头发,看着他苍白的睡颜。

“魁儿。”任何话语,都不比这两个字来得温柔。

璀璨的光芒从冰冷的指间流出来,就像一条斑斓的水蛇,缓缓游到少年的眉心,钻了进去,光芒一钻进少年的眉心,那苍白的睡颜,便恢复红润。

那个名为伪装容颜的魔法,解除。

对啊,男人怎么舍得让这个少年受苦他恨不得把最好的生活给予这个少年,就算牺牲自己,就算自己受苦,也不愿意看到少年轻皱半点眉头。

那双清秀好看的眉,理应一直愉悦地舒展,那对清澈纯色的眸子,理应永远聚集笑意。

男人帮少年盖好被子,再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像对待最容易破碎的珍宝般,不舍得用力亲下去,只是蜻蜓点水,但是男人冷得直达冰点的双唇,一触到少年的脸颊,还是让他才刚恢复红润的脸皮一抖,尔后躲进被窝里,怕冷了。

男人把唇轻勾,嘴角处,满是冷汗,却还是笑了起来。

“魁儿,晚安。”

“圣尊”海弥一知道霸亦倾回来,就赶过去,“我已经把两位护法已经请回去了圣

尊”

果然不出海弥所料,圣尊让水灵魁接受烙刑,其实是把水灵魁的痛楚过渡到自己身上了,水灵魁只是表明上经历烙刑,内里的痛苦,却是由霸亦倾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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