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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前搀扶起罗娘,恰好听见这女人转脸对跌倒在地的大老婆轻声说道:“姐姐你放心,妹妹我刚刚已经亲手检验过了,夫君生孩子的家什还挺硬实的,妹妹我还年轻,再生个儿子很有可能”。

“啪啪”就是两声巨响,白家大伯娘不是一般的彪悍啊,这一反一正两记耳光,一下子就把新妇的脸颊给打肿了。

谁也没有料想到,老实受气了一辈子的白家大伯,此刻“嗷唠”一声冲了上来,伸出一脚就把大老婆还没收走的胳膊给踹了下去,两只胳膊架起了罗娘,心疼的望向了她那张美丽的脸。

对丈夫随意打骂习惯了的大伯娘,一下子被踹呆了,她似乎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男人也会对她拳脚相向,脏乎乎的脸上全是愣怔,和不相信。

昨夜里把男人从床上蹬下去他都没敢“哼哼”一声,一张脸被抓的血胡林拉也不在意,为什么只是打了小贱人两个耳光,就忽然敢踹自己的手臂了呢

小贱人梨花带雨的在跟男人说些什么“夫君,你别担心,姐姐打我两下没什么,只要她不打你”。

这种话任何男人听了都得感动,白大伯的眼睛里面就全是老泪,大伯娘疯魔了一般从地上爬起,一个巴掌又掴向罗娘那张娇滴滴的脸,嘴里愤怒的叫骂着:“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白大伯的一只粗胳膊拦住了她,只是轻轻一搡,大伯娘就再次亲吻了大地。

女人最好永远不跟男人斗体力,尤其是不要跟已经学会还手的男人,白大伯做了一辈子农活儿,身体上的劲儿还足着呢,原来那是个窝囊脾气,被媳妇打压惯了,现在,那种好日子不会再回来了。

“你再敢欺负罗娘,我休了你”受了一辈子窝囊气的汉子终于发威了,大伯娘就像被撒了气儿的皮球,绝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哭喊着:“你没良心啊我给你生了两个孩子,这狐狸精可没那个本事”。

罗娘已经重新坐进小花轿,轿帘子落下前,一双泪眼里面满是慌张,直看得白大伯心神激荡。

“罗娘你放心,不管以后有没有孩子,我一定好好待你一辈子不让别人欺负到你”

老庄稼汉也会有对女人赌咒发誓的时候,滚到了男人脚边的大伯娘正想抱腿,肚皮上又被蹬了一记狠的,“咕噜噜”,顺着门前的斜坡又挪动了几步。

这副花轿是两个人抬的,后面还有两个挑夫,阿圆跟绿柳奉送的陪嫁就在四个大大的竹筐里,花红柳绿的闪花了村民的眼睛。

奔着生孩子过稳定生活而去的罗娘,在村民们的簇拥下,在新丈夫的陪伴下走了,留下一个叫花子似的大伯娘,还继续在门前叫嚣哭闹

阿圆很慈悲的让护卫关上门,随便大伯娘泄愤。

这事儿办的有点儿欠考虑,阿圆心底里还是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的。

冲动是魔鬼,以后做事儿还是不能这样莽撞,先是为了买卖人口内疚,现在又为给一个家庭安插“小三”惭愧

不过,事情做过了就做过了,大伯娘在外面骂的越狠,这件事儿就越是没有缓和的余地。当大伯娘谩骂的范围延伸到了三个孩子的时候,阿圆的惭愧全消,一挥手,早就摩拳擦掌的护卫们打开门,掂起肥胖的妇人,远远儿地扔了出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次过继的事件到此落下帷幕,白家姑姑和奶奶,再没有露过面儿,大概,是害怕了这两个侄媳妇再给白家姑父送一房小妾吧

不过,日子不会就此平静下来,按下葫芦起了瓢,就是形容的阿圆这样的情形。

第三百八十章 天上掉下个齐弟弟

回迷糊阵的这几天,就没有一天是安安静静的,白承光临走时很不放心,倒不是深怕阿圆解决不了杂七杂八的问题,而是担心她会厌烦了这个地方。

“你尽管走,到了祁阳县把你的兵练好,我现在喜欢迷糊阵这个闹腾的劲儿,比京城里可有趣儿多了,赶紧走,再晚了二小子就得又生主意跟着去了。”阿圆夫妇就像做贼似的,趁着护卫们带着孩子们去小河边溜达,送白承光离开。

“其实孩子们跟着我也没啥关系”,白承光望望媳妇那张坚定的脸,不敢再说下去了。

两个小子想跟着去祁阳县操练,当娘的可舍不得,最起码,得到满了三周岁才能可着劲儿的折腾,现在骨头还软着,不能伤了身。

“到了朱阳县城,多雇佣几个人拉那些训练器具,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见了老三,别太宠着他,跟别的军士一样同甘共苦才能有出息。”难得齐阿圆这般小心周到的嘱咐一番,傻汉子就完全忘记了继续争取带一个小的陪在身边的那个想法。

“家里估计能素净几天,只要白家人不再生事儿,其实咱在这里也能过得舒舒坦坦的。那啥洗澡的太阳能,做不出来就算啦,你别太费神儿,跟孩子们都在家养胖些,我隔上些天就回来看你们。”傻汉子其实也会柔情蜜意,这几句话说的就很是那么一回事儿。

阿圆伸手在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白承光的坐骑冲了出去,只留下几个断断续续的呼唤声:“媳妇儿”。

“放心吧大伯纳了妾,怎么也得新鲜些日子,大伯娘肯定会留在家里管束着他们,没工夫找咱们的晦气”这几声喊得有些高亢了,惊飞了路旁树上的麻雀。还惊扰到了,一个夹夹缩缩隐藏在树后的年轻人。

可以确认,这个年轻人阿圆从未见过面。或许只是外村子的想到砖窑厂做工的,走错了路。摸到自家门口来了。

阿圆不是个太过热心的人,扭身就往回走。

一声很别扭的称呼,迟迟疑疑的,叫停了她的脚步。

“姐姐”。

前前后后的没有别人,绿柳和丫鬟们都跟着去河边了,护卫也没好意思跟着夫妻两个送别,那么。这声尊称,是对着自己来的

阿圆扭回头,仔细打量这个正面露兴奋的年轻人。

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头儿不高。瘦瘦弱弱,模样长得倒是不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大姑娘似的,穿衣也很倾向女性,初冬时节。外袍的颜色,竟然是嫩嫩的粉

嫩嫩的粉色也就算了,立交领口的绣花都是齐全的,这要是再在脑袋上顶一顶粉红带翅儿的书生帽儿,那就活脱脱是戏本子西厢记里走出来的“张生”

阿圆把眼神从年轻人的发髻上挪开。疑惑的问道:“您是在叫我有什么事儿”

就算人家是来自泰国的人妖,咱也没理由管束不是反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爱穿啥穿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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