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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然后赶紧离开那块是非之地,大伯娘已经再次跟大伯扭打在一起。

“嫂子,人随后就坐着马车来到,我安排的先送到咱家里,明儿再抬去大伯那边,虽说只是纳妾,咱花钱买来的,也得正式点好。”

“那是那是,人家到了咱这里,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抹黑,我跟绿柳还得帮着提点提点呢”阿圆对着弟媳妇诡异一笑。

绿柳乐了,追问丈夫比较八卦的问题:“那人多大岁数漂亮吗脾气好吗”

其实白大伯纳妾应该只看能不能生养吧偏偏女人就喜欢关注不重要的问题,白老二只能详细讲讲情况:“说是三十几岁,长得倒是不丑,家里丈夫死了,孩子生过一个,婆家留下了,不给她带。脾气么可能有点儿,人牙子说,婆家想让她在家守一辈子寡,偏偏又想苛待她,她受不过,就自己点了一把火,才逼着婆婆答应她出来卖的”。

他说到这儿就笑的有些贼眉鼠眼,看一眼门外压低了声音:“我思谋着咱也不能找那没脾气的买回来,就大伯娘那块头儿那力气,还不得三天之内就给折腾死了所以”。

所以就给白大伯找了个暴脾气,让她对阵白家大伯娘。

三个志同道合的“亲人”彼此交汇一下眼神,白承光在院子里背着手转悠呢,不怕他听见了再不同意。

阿圆有心等着这位“小伯娘”驾临,可惜负责果园子的白长老有了新消息,说是寻来了几株能结小甜果子的树苗儿,在周围很少见。

根据描述很像是红樱桃,这可把阿圆的馋虫给吸引了出来,早就知道传说“樱桃好吃树难栽”,这一世还没享受过这种东西。

八卦的任务就交给绿柳了,阿圆马上起身往迷糊阵村子里赶,白长老那院子就像一个百宝园,高高低低的果树让人看了就心中喜欢。

这次的护卫跟的还是张大山,虽然阿圆反复强调在村子里串门儿很安全,今晚上的月色很明亮,正好跟傻汉子一块儿散散步,不需要电灯泡跟着点燃。

“我就在你们身后跟着,万一有个啥事也能照应,虽说现在日子太平,但是保不齐就在哪里生出妖蛾子来了,天一入冬,毛贼儿就让人不素静。”

张大山任凭阿圆怎么轰撵,照应遵守自己的职业道德,老实巴交的跟在身后。

大概是因为入冬之后庄稼地都闲着,闲汉们就更多了,所以年前年后是盗贼出没的高潮期,张大山的防备不是毫无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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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洗浴的问题

白长老的家到了,院子里灯火明亮,一棵棵被绑缚了干草麻绳的果树很安静,屋子里的角落,果然倚靠着几颗细细高高的树苗儿,枝杈不多,秃秃的立着。

阿圆倒是采摘过樱桃的,可是没注意过秃树干是什么成色的,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来这到底是不是最心爱的果树。

“听说这树很难栽活对不对这么的在冬天刨出来移栽,更费劲儿吧”阿圆就知道那一句谚语,樱桃好吃树难栽嘛

白老爷子抖索着胡子一脸的骄傲,自从被郡主认定,自己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也是本事,这老汉就拿出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乃至于狂热。

“其实传说都不准,这红桃树在咱们这儿也不难活,我都打听清楚了,好栽活,但是不好收果子”

白老汉解释,其实不是这种红桃树难栽,应该说是果难摘。这树的适应性相当强,几乎各种土壤都能生长,而且管理起来省劲儿、生长快、收益早,比苹果梨啥的可得算丰产。

但是,天灾和鸟灾是果难摘的两大难题。这种小红桃果子成熟之后,如果不立即收摘,很快会自动落地;若遇上较大的风雨,万颗红珠,便倾刻之间报了销。

最恼人的是果子一旦成熟了,就会有千万只鸟雀云集,若不拼命驱赶和赶快摘收,转眼间树冠就会由红变青,能够一颗小果子都剩不下,所以说是果难摘。

每年二月中旬,樱桃花与叶几乎同时萌发。开花后十余天,青青的、小小的球型果实挂满枝头,若逢天气暖热,几场春雨,几日春阳。果实转眼间就红透了。

“那果子小小的红红的透着光亮,心形的果核儿也好看,咬在嘴里是一汪甜水”。

根据白老汉对果子的详细介绍。阿圆可以确定,这就是记忆中的樱桃树。

“那咱这样。您先采购着树种树苗儿,真到了收摘果子的时候,提前打招呼,我们多安排些人来动手,就不信人的脑袋瓜儿还聪明不过鸟儿去”

听了阿圆的指示,白老汉更嘚瑟起来,转而提出自己的新设想:“我现在开始就收罗树苗儿。冬季里不好养活儿,可是咱有砖窑啊,我就想跟您商量,在砖窑厂的那啥温室。也给果树留一块儿地儿,我老汉总不能生生等到明年春天再干活儿吧东家您可是已经给我开了工钱的”

这就是庄稼人的实诚之处,拿了钱,不干活儿,心里就不踏实。

阿圆只觉得心里温暖。笑一笑答应了:“那好,明儿你就去找阿东爹,让他腾出个地儿给你养果树,要是觉得对脾气,你俩儿在一块儿琢磨都成”

从白长老家出来。迷糊阵基本上已经家家闭门落户进入睡眠了,白承光牵着阿圆的手,在月夜里往回走,忍不住感叹一番。

“媳妇儿,很多人觉得我憨傻,老是以善意的眼光去看人,所以,吃了不少的亏,可是,我不愿意改,也改不了,这处村子这里的人确实伤害过我们,但我们不能否认,他们还是善良的,在土里刨食儿受累,一辈一辈儿的繁衍下去,就是在边疆苦战的时候,我想起迷糊阵来,也是觉得心里热乎的,我不恨这个地方,真的,一点儿都不”。

不恨,其实得算是好事儿,对驱逐过他的“亲人”,对遗弃过他的父母,白承光,始终没学会憎恨。

这跟上了战场是截然不同的感觉,那时候面对的是真正的敌人,如果不狠下心来拼杀,不绞尽脑汁算计,那就有可能丢掉很多兄弟们的性命,也包括自己。

是不是就是因为经历过战场上的无情厮杀,白承光这颗心才在家乡与亲人面前越发柔软就像经历过生育子女的阿圆,也在缓慢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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