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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冲出马队,一直没再出声的马王爷,也是呼啸一声,黑色宝马撒开了四蹄,一溜烟的奔了过去。

马队的后面,是白老大夫妻和袁县令乘坐的马车,马车夫也都不含糊,兴奋的“驾驾”抽打着马匹,急于去瞧一下热闹。

“媳妇儿醒醒,到了豆腐西施就要被救出来了”白老大的声音,唤醒了阿圆的神智。

什么时候官兵如此神勇这片刻的功夫就完成了救人工作

马车停在的地方,是一处极宽敞的晒场,袁县令已经下了马车,急急的往一所院子里赶去。

阿圆夫妻随后紧跟,把场地包围起来的兵丁们亮起了火把儿,把四下里照的耀如白昼。

幸好,跟着袁县令往里闯,要不然,兵丁们还不会放行,包围圈外,吴家湾儿的里正和乡亲正在围拢,却不肯再放一个闲杂人等进入。

这是一个修建的很普通的院子,院主人叫小四儿,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主儿,不知怎的就跟两个京城少爷挂上了钩,自愿提供场所为少爷做纳娇的金屋。

现在,小四儿就跪在院子正中,身边还有两个衣衫破损的女人,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只感觉还都很年轻,身体瑟缩的像风中的落叶。

袁县令紧皱眉头往屋中走,一把推开了关的紧紧的房门。

阿圆扯着白老大也迅速跟了进去,现在的她不怕什么了,形势很乐观,此地已经安全了。

“王爷在处置私事,请县令大人回避。”一个魁梧的侍卫拦在了眼前,他的身后,是并排的四个小兵丁,齐齐的站成一排挡路。

袁县令眉头皱的更狠,虽然是文弱书生出身,那气势却也不弱,他扬声喝问道:“马王爷,卢千总,请问,在本县令的治地出现与朝廷命官家属有关的案件,本县令当不当管”

屋子里霎时安静下来,白老大忽然上前一步,托住了袁县令的胳膊,跟着发问:“千总大人,那女子可被解救出来了”

阿圆的唇角,忽然就上弯了一下,那个原本木讷的庄稼汉,也懂得为自己支持的人出头了。

卢千总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异样:“放袁县令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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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薄命薄幸

五个兵士,终于闪开了身形,袁县令向前走,白老大与阿圆随后跟上。

那个骑红马的鸟人,脸上带了伤痕,身上也刮破了几处,不复嚣张跋扈的模样,正自垂头丧气的束手立在一边。

阿福的模样也不比他强多少,手上的绑缚并未松开,脸上的布巾倒是散了开来,那张妖孽的美人脸,一道鞭痕斜斜的从右侧的太阳穴,一直延伸到左边的耳根儿,就那么触目惊心的也站在一旁。

这还只是屋子的外间,里面人影幢幢,低语声根本听不清。

“豆腐西施”在哪儿白马的鸟人在哪儿

“哎呦爹,替孩儿杀了这贱人爹疼死孩儿了”一连串凄厉的尖叫声忽然响起,是那个万恶的白马鸟人的声音,虽然变腔变调儿的厉害

袁县令瞬间大挪移,已经迈脚进了里屋。

马王爷的背影,在灯影下分外高大,一双手握成老拳,微微的,有些颤抖。

卢千总的脑袋,极其别扭的转向了一侧,似是不忍卒读着什么。

几个军士模样的汉子,正围在床边,似乎是摁压着一个人,或者是在做治疗,被褥上隐约可见暗红色的血迹斑斑,一只药箱打开着摆在床边。

那一连串的惨叫,正是出自那张床上。

可是,“豆腐西施”在哪儿被这个万恶的鸟人给杀了吗

这个问题,也正是袁县令所关心的。只见他猛一抱拳施礼:“王爷,千总大人,请问那位被掳掠的女子,在哪里”

马王爷的目光,阴冷的扫射了过来,每一个被扫到的人,都忍不住浑身发冷。

“啊爹,杀了她,杀了那个贱人爹”。又是一连声的长叫,声音凄楚又尖利。

只是,这一刻,马王爷看到了白老大夫妇,伸手一指阿圆:“你,出去”

好吧。你厉害,你是王爷

阿圆狠狠一拽白老大的袖子,两个人就要转身。

“你留下”又是一声命令式的呼喝,这次,手指指向的是白承光。

凭什么啊王爷也看出来自家男人好惹来了莫不是想要借此加害阿圆再次全身发紧,死死的拽住了白老大的衣袖。声音尖利起来:“我们是夫妻,不会分开的”

她的声音。引起了里间屋角落里的一阵响动,袁县令惊愕的“嘶”了一声。

角落里,缓缓站起一个妇人,似乎刚刚清醒。

丹凤眼的眼梢儿微微的向上轻挑去,眼珠子水汪汪的黑白分明,又透着流转的光彩,右侧的下眼角处。一颗嫣红的小痣若隐若现,从面相上来说。这种痣美而纠结,叫做“伤心落泪痣”。

尽管从额头到身上的被扯破的衣衫,都被迸溅上了血痕,她的美,依然怵目惊魂。

她的手里,还死死的握着一把半明半暗的利器。

那明的,是刀刃,那暗的,是逐渐干涸的血迹。

那就是阿圆丢到马车后车厢的弹簧刀

白老大的大蒲扇,忽然回握住妻子的小手,尽管,这个傻呵呵的汉子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媳妇的随身之物,会落在一个陌生的女人手上。

袁县令扭头对外面喊道:“来人,把受害人带回县衙”

马王爷阴冷的威压终于被打破了,他向前一步,伸手一拍袁县令的肩膀:“这妇人伤了我家孩儿不能带走”

“哈哈哈哈”,袁县令仰天大笑,笑得豪放又凄凉,让人闻之落泪。

“王爷,你家的公子抢掠民女,莫非民女就得束手应从,被残害也反抗不得马王爷啊马王爷,枉我袁必孝一直以为王爷是个奉公执法的贤明王爷,却原来只是因为没有牵连到自家孩子身上请问王爷,你家的儿子不能受伤害,难道老百姓家的妇人就能随意凌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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