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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耀眼的枝叶,晚秋的阳光,已经清淡的像一杯温开水,这样下去,就算是熬上三四天,也不一定能干松的制成烟草。

白老大守着自家媳妇儿,也不理会别的闲杂事儿,采莲和李柱子的脚步都是轻轻的,不敢轻易打断二人的思绪。

直到白老三回家,问起阿圆卤鸡蛋的配料:“嫂子,铺子里鸡蛋卖得快,咱得再煮些备着,你说放什么,我来煮。”

“放什么花椒、大料、野菜叶子炒好的野菜叶子”,阿圆喃喃的重复着,她怎么忘记了,晒不干,可以在干锅上煸炒

灶膛里点起小火儿,铁锅烧干了,阿圆颤抖着手指把罂粟的枝叶与砸碎的罂粟壳、细小如芝麻粒儿的罂粟籽儿,通通散入铁锅内。

嫩白的小手做炒勺,一次次,从锅底掠过,抓起炒货,再洒落,再抓起

阿圆坚持要自己亲手操作,她不希望白家的亲人有机会接触到罂粟,白老大只能蹲坐在灶膛旁边,小心的,看护着微弱的火焰。

一股奇异的香气,还是袅袅升起在灶房的上空,并且蜿蜒盘旋,笼罩了整个白家小院。

阿圆的手指头已经转换成机械运动,热热的,红红的,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她的心中,升腾着一股喜悦,全身都暖洋洋的,每一个细胞都叫着“舒服”,甚至,脚下轻飘,宛如腾云驾雾

“媳妇儿你真好真美”。

白老大在轻声的诉说着什么,她根本听不清楚,只觉得欢愉太满,这世界太美好

“嫂子,你们做的什么饭怎么这么香”小阿文一头冲进灶房,最近他下学很晚,总是留在蔡先生那里看书问问题,他想一下子就把蔡先生的所有学问都掌握到自己脑子里呢

清冷的空气灌进大脑,阿圆找回了一丝神智,无力的抱住了阿文探进大锅的脑袋,话语轻飘的嘱咐:“快把灶膛里的火,熄灭喊人扶你大哥出去不许都不许动锅里的”。

眼前又是绚烂的霞光万道,她的身躯再次轻飘飘的升腾起来,神智脱离了躯壳,灵魂愉悦的想要开口欢笑,阿圆勉强靠在阿文的身上,似乎,又吐了一句:“阿文好可爱呢”。

白家是怎么样的一番兵荒马乱,两个最有权威的白家当家人,是不会知道的了,小阿文又是如何哭叫着呼唤二哥三哥和姐姐的声音,是那么飘忽,那么遥远

这香气如此魅惑,岂是区区凡人可以消受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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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萨洒,感谢jansa的每日鼓励,亲,写到了罂粟,寂寞就在想,会不会有一天,jan

抛弃甜园福地了,寂寞会像上了烟瘾一般百爪挠心亲的支持,陪伴着寂寞度过寂寥的日子

第九十九章 好一朵美丽的小白花上

“罂粟”事件带来的结果就是,阿圆夫妻两人一觉儿睡到了第二天天亮,那些妖冶的枝叶果实被盛入盆中继续晾着以后,刷了锅,那顿晚饭也奇异无比的好吃,让人吃了还想吃。

这还远远不够,同样的锅,做出的肉酱,煮出的卤鸡蛋,第二日拉面馆的客人明显翘指称赞的多了,而且,出现了有人一天之内光临拉面馆两回生意的场景。

白家人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能不断怀念那股香气,嫂子说,那是极其昂贵的食材,要送给一个濒危的病人。

拉面馆的生意竟然更好了,每一天,要平均多卖出一袋面的量。

阿圆开始制作手工烟卷,磨得锋利的菜刀,先把烟叶切丝儿,然后,切罂粟的枝叶和果壳,一点点儿,混在一起。

按照前世里的香烟长度和粗细,用上好的宣纸卷起来粘好,搁置一边继续晾晒。

掺杂了一整棵罂粟的烟丝儿,足足卷起了一百根的分量。

阿圆小心的捻起一只香烟,前世里,她曾经万分讨厌这样的东西,现在,亲手让它诞生了。

甚至此刻,她的骨头缝里,都透出一声叫嚣来:“尝一尝吸一口”。

那夜美妙绝伦的感受还很清晰,由不得她不怀念。

好在,咱是个有定力的人,白老大也是。

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承光同学只是觉得很是莫名其妙而已,过后,就忘记了。

可是,这不代表白家的弟妹也具有这种定力,小阿文谈起那顿晚饭的味道,就一直唏嘘不已。

阿圆去镇子时路过三十里屯子。把剩下的上好的烟叶送给杨老爷子,还要很惭愧的嘱咐一句:“千万少抽些,对身体不好”

杨老爷子跟得了什么天大的宝贝似的,把鼻子伸到烟叶上面仔细的嗅,眯着眼睛,满意的直叫:“还是阿圆孝顺,知道爷爷最稀罕啥”。

告辞出了三十里屯子,白老大很纳闷的追问阿圆:“你精心制作的那纸烟,不更让老爷子稀罕怎么不舍得给他些”

“我要是给了他,那是害了他”阿圆苦笑。送烟叶就够大不孝了,还送毒品那得有被对方挖了祖坟的仇恨才下的了手吧

“承光,承耀。你们记住,以后,遇到这种味道的东西,千万不可品尝,更不要有好奇心。这就是剧毒,不但能害死自己,还能连带的家破人亡”阿圆无法解释自己的所有行动,只能反复告诫二人要远离毒品。

“那你还要送给卢夫人媳妇儿,你没事儿吧”白老大先着了急,既然说的这般厉害。又要巴巴的送给人去,这不是害人害己结仇家吗

“这不是给卢夫人用的,是送给李老爷。给李老爷送行的。”阿圆再不肯回答提问,抱着那一百颗加了料儿的自卷香烟,闭上了眼睛。

白家兄弟先送了阿圆去卢府,在外面执拗的等候着她的消息,在听到了阿圆的那么一番解释之后。谁能放得下心

卢夫人还是回了娘家守着父亲,阿圆见不到她的面。

只得请了卢管事。郑重其事的把包裹交给他,反复叮咛:“我不知道李老爷到底病成了什么样子,只知道这卷烟可以止痛,请薇姐姐自己定夺,什么时候可以给李老爷用,并且,请一定嘱咐好夫人,这东西千万不要让别人沾染上,自己更不能抽一口,最后剩下了多少只,请一定销毁,切切,切切”

其实,阿圆这也是在冒险,万一李老爷不是绝症,那么,沾染上了毒品就去不掉了,万一有别人稀奇抽一颗,那么,也是后患无穷

可是,李薇哭泣的一张脸老是在眼前晃动,李老爷子痛的哀嚎的声音仿佛能够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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