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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举行。狄考文在会上发言,强调:“真正的基督教学校,其作用并不单纯地教授宗教”,而是给“学生一智慧的和道德的训练,使其能成为社会上及在教会中有势力的人物,成为一般人民的导师和领袖”;还说“一个受高等教育的恩,是一支燃着的烛,别的人就要跟着他的光走”。经在华基督教传教士第二次大会决定,将1877年设立的基督教学校教科书编纂委员会改组为中华教育会,或译为中国教育会。该会目标为“探求及研究中国教育事业,加强从事教育工作人员教授上的互助”,推选狄考文为中华教育会首任会长。本年有会员35人,1893年有73人,会员均系从事学校工作的英美传教士。

1896年,中华教育会召开第二届大会,会员有138人,主席潘慎文作教育会与中国整个教育的关系的演讲,提出:“作为基督教教育家协会,我们要用在我们能力范围内,以各种方法控制这个国家的教育改革运动,使之符合于纯粹的基督教的利益。”大会根据他的意旨,组织“改革教育委员会”,研究如何为中国拟定“合理”的教育制度。

1899年举办了中华教育会第三次大会,会员有189人。

在历史上,于1902年12月中华教育会召开了第四届会议,通过向外国差会请求派遣有训练的教育家来华工作的呼吁书,“呼吁书”特别要求各差会派遣各级教师来中国办学。

1915年,该会改名为中华基督教教育会。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听了丁韪良的介绍,孙元起才知道老头儿着急上火的原因,感情是蔡元培的“中国教育会”侵犯了“中华教育会”的注册商标权,这个年代在中国还没处说理去。而且可以想见,蔡氏教育会一准儿不会鸟基督教的那一壶,说不定还要专门跟基督教对着干。作为创会元老的丁韪良,听到消息,能不生气么

“我们教育会同仁一致认为,那个所谓的中国教育会是个侵权的非法组织。你参与其中,并出任副会长,对于你的名声是一个重大的伤害”老头儿的话掷地有声。

“”从心里说,听了丁韪良的介绍,孙元起对蔡氏教育会反而更加认同了,可是这话怎么跟他说呢,“哈哈,既然是朋友相邀,而且我已经答应了,现在反悔,不好吧人要言而有信嘛。”

“嗨”老头儿不傻,听出孙元起的意思了,那就是不会退出蔡氏的“中国教育会”,思忖了半天,才说道,“要不这样,你也参加我们的中华教育会吧”

看在老头儿一阵很支持自己,给自己很大帮助的份上,孙元起能说什么呢很快,孙元起在字林西报上看到一则新闻,标题是:孙元起博士出任中华教育会理事。

第四十五章若个聪明似女儿

时间进入四月,京城郊外早已是春风骀荡,朱朱粉粉的野花开遍了校园,山上的各种树木也绽放出新绿。虽然校园有专人负责绿化,孙元起却认为校园里应该保持原有的生态,不宜太多破坏,因而绿化的重点主要是各个建筑物附近,种上几畦牡丹,栽上几竿翠竹。

过年的时候,已经说好五、六、七月要去美国,考虑到横渡太平洋需要半个月,少不得四月中旬就要动身。这样,能够保证在薇拉分娩的时候赶回中国。

一走就是三四个月,很多事情都要交代给张元济:首先,招生工作可以启动了,今年招生除了理学院数学系、物理学系、化学系,工学院电子学系继续招生外,国学院,文学院的国文系、外语系、历史系、哲学系,医学院的西医系、药物系都要试招生,预计每系5人,理工科的考卷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至于其他科的试题,要向各科老师索要。考试简章登报、考场地点确定、考试试卷印制、考试试卷批改,事无巨细,孙元起都一一交代清楚。

其次,是师资问题,虽然丁韪良老先生推荐的几个人都陆续到岗,可教员缺口依然很大,尤其是符合孙元起标准的合格教员,希望能继续招徕一些。暑假期间,大学、高等中学可以放假,至于小学堂、初等中学却要留教师继续上课。

第三,是资金问题,自己去美国还会筹备些。眼下账上的18万美元,支付老师薪金、学生补助,自然足以敷用。可是从五月起,还要建两座教学楼、一座实验楼,以及支付美国oc建筑设计事务所的费用,建设小水电站、铺设自来水管等,恐怕也有些捉襟见肘吧。何况还有明年、后年呢

总之,这一次去美国,比上一次可是多了好多挂念。好在有张元济等人的帮衬,否则孙元起都不知道自己每年去美国三个月的计划能不能实现了。

第一批支援经世大学的洋教员,听闻四月中旬动身,早已心不在焉了。行囊在半个月前就收拾完毕,眼巴巴地掰着手指,数着日子过。耶鲁大学、麦吉尔大学那五个人还好,日常工作还能应付。至于it的四位工科男,手里抱着一堆的电子元器件设计方案,只等到实验室一展身手,那种猴急的神态就别提了。

虽然张元济在南洋公学做过一年的总理,可对于招生工作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乘着孙元起还没出国,赶忙会同其他诸位老师把国文、历史、哲学的招生考题出了,兴冲冲地找到校长室。

话说孙元起对于这群学术大师出题目也兴趣满满呢,当下便拿出最上面的一封试卷,却是国学院的招生试题。张元济得意的介绍道:“这份试卷,是国学院院长王先生、副院长杨惺老出的,每人一道。果然是学界巨擘,题目十分浅易,可要是想回答好,就得有十分的功力。”

孙元起仔细看题目,第一道是试论东汉世家与后世门阀制度之关系渊源,嗯,不好意思,实在是“东汉世家”和“门阀制度”都不太清楚,何况二者之间的“关系渊源”不会。再看下一题,浅述国朝诸儒于水经注整理之成绩,抱歉,水经注哥们都没翻过,何论其他这两道题,要让自己做答,一准儿交白卷。

旁边还有张元济希冀的目光。孙元起心里暗暗寻思:或许,这些都是国学中的最基本问题,只怪自己是门外汉,所以一点也不懂;况且,国学院是招收研究国学的高等人才的,那些长着牛头牛角的家伙,回答这些题目,或许就像自己看牛顿经典力学的题目一样轻松简单。想到这里,便强笑道:“果然是好题目”

说话间,赶紧放下试卷,又另取了一份。

张元济看第一份试卷就得到如此褒奖,更加得意:“百熙,你现在看的国文考卷,是国文系孙诒让和陈衍两位先生出的,也是精彩无比啊。”

孙元起自嘲道:国学我不知道,话说国文,不就是语文么,哥们假假也是学了十几年,这下总不至于看都看不明白吧全卷也只有两道题:首先,何谓“四声八病”举例言之,咦,“四声八病”这不会是医学的题目么再看下一道,满庭红雨落无声赋得声字,效义山体,看来真是国文试卷啊喵喵个咪的,看来,这十几年的语文算是白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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