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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老妻了怎么比得过你们年轻人。”苏海梅笑道,“搞什么纪念日惹人笑话,我啊,和我们家老贺约好了,叫他陪我去旅行一趟就好了。”

“哦是去希腊还是去马代”唐亦天问道。

贺观涛摆了摆手,“那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的,她啊,叫我带她去云南,那是我们相识的地方嘛故地重游,也算有纪念意义”

“云南是个好地方。”韩念浅浅笑起来,“我老家也是云南的。”

说起韩念的老家,自然就叫人想到韩复周当初是从云南调任到的j市。苏海梅的目光稍稍一动,笑着说,“是的,云南出美人,韩小姐像云南人。”

生怕继续这个话题就要扯到韩复周了,贺观涛和苏海梅简单客套了几句就离开了。

一番对话后,桌上的菜凉了大半,唐亦天用手中的叉子轻轻推开韩念碰上餐盘的叉子,“冷了别吃,一会胃不舒服。”抬手打了个响指,叫人把冷菜撤了,换上了热汤。

如梦一样美好的生活,没有争执,没有吵闹,甚至笑声不断,幸福得叫人羡慕,可除了耀灵,却没一个人开心。

夜幕降临,韩念洗完澡,穿着睡袍上了床。真丝的面料垂坠而服帖,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另一侧的唐亦天看着她像只猫儿似的优雅地侧躺,薄薄的被褥覆盖着她的身体,随着她浅浅的呼吸声起伏。

她刚洗了头发,长发吹了大半干,散发着柠檬草的香气。晚风从半开的窗户外吹进来,把她的气息送到他面前,像是一次次提醒他,他的身边睡着她。

他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演技精湛的韩念还是在一瞬间稍稍慌张,身体明显得一僵。唐亦天的手抚上她僵硬的身体,从睡袍下探进去,沿着后腰而上,一节一节摸着她的脊椎。毛孔因为紧张而张开,唐亦天感觉到指尖所到之处都在轻轻颤动。

待到腋下的时候,他往前一探,就覆上了她的前胸,感觉到那柔软硬挺起来,尖尖地戳着他的掌心,他打着圈抚摸,把她搂紧,让她的后背贴上他的胸膛。

他身下的坚硬顶在她的腰眼处,又烫又硬,韩念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他的舌从她的后颈一点点向上,轻轻柔柔地吮着她的耳垂,勾着她的耳廓。

耳朵是韩念敏感的地方,他这么一碰,她就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唐亦天的一只手继续轻柔地把玩着她的浑圆,另一只滑过平坦的小腹,溜到她夹紧的腿间。

“继续演好。”他在她耳畔呢喃了一句,韩念咬牙,松开了双腿,他勾着嘴角冷冷一笑,指尖毫无怜惜地就刺了进去,就那样干涩地抽动着。

“嗯”韩念吃疼,低吟了一声,他也没有停下,反而又加了一指。疼痛和干涩加剧,她也只能默默承受着。

唐亦天狠掐了一下胸前的嫣红,“别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吗疼也给我叫出来。”

她的拳头收紧,轻飘飘地来了一句,“那要看你的技术了,不想叫,怎么办”

唐亦天指尖一停,继而猛烈地抽动起来,那样粗暴的抽插,竟然也叫她湿了起来,指尖的湿意蔓延,他抽出晶亮的手指递到她眼前,“看来技术不好,你也有反应”

韩念侧过脸来,眉梢一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你让我演,我自然会演好。”

唐亦天掐住她的腰,毫无预兆地就挺腰从背后插了进去,一瞬间的充盈感和撕裂感交织在一起,韩念细细长长地叫了出来,“啊”

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他就那样一下又一下地贯穿到底,仿佛再也不在意她的感受,只要自己满足就好。韩念痛得几乎要哭出来,他却捏着她的下巴命令她,“给我叫,继续笑,演得像一点”

身下只有痛,只有撕裂,她想转过身来好让自己不那么痛,却被他狠狠掐着动不了,被他一下下从背后穿刺。

唐亦天只想这样从背后占有她,他不想看她的脸,看她那张没有一丝感情只有虚假的脸,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他却还是放不开她,宁愿就这样留着她彼此折磨。

“啊啊”韩念的叫声里没有一丝的愉悦,只是火辣辣的痛,像刀割一样的痛,那痛一点点蔓延到心上,连带着心都绞起来,在那痛苦混合着绝望,像是一杯黄连水,喝下去连心都苦了。

她颤抖着承受着折磨,口舌不清地说,“唐亦天就算我爱你,又能如何呢”

他稍稍一愣,停下了动作,她终于得以喘息,全身早已湿透被剧痛激出了一身的冷汗,冰冰凉凉地贴在皮肤表面,像是全身都贴在冰冷的刑具上,一边冷入骨髓,一边痛不欲生。

她的声音低沉无力,却如一根根钉子钉在他们彼此的心上,“我爱你,又能怎样爱你,我们就能在一起吗”

最后的话,她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声嘶力竭,“是我爱你我从十五岁那年就爱你到如今我还是爱你,没有一刻我不爱你可是请你告诉我我、能、爱、你、吗”

、art 39

“我爱你我从十五岁那年就爱你到如今我还是爱你,没有一刻我不爱你可是请你告诉我我、能、爱、你、吗”

“我爱你我从十五岁那年就爱你到如今我还是爱你,没有一刻我不爱你可是请你告诉我我、能、爱、你、吗”

她艰难地撑起身体,黑发曲卷着粘在白皙的肩头,遮住他掐捏出的淤红色,她沉沉地一歪,仰躺着看他,一双眼眸又湿又亮,泪水蜿蜒而下,像是止不住涌出的悲伤,在顷刻间决堤而出,她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强都溃不可挡。

她的眼里没有悲欢,没有爱恨,独剩下绝望。

“我曾经以为我是最幸福的人,到最后我们剩下什么了”她惨然一笑,“你看我是谁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他女儿,是你的妻子,可我自己是谁”

“夏虫不可语冰,那我呢,像这样的我,怎么谈爱呢”她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最后几乎轻不可闻,“如果不是这些爱,我早就解脱了”

如果不是爱,他们彼此都可以解脱,不必在这泥潭里挣扎。爱一个人太累太辛苦,像是要在麦田里找一株最大的麦穗一样,精挑细选、左思右想,生怕不能给对方最好的;而恨一个人就简单容易多了,就像往池塘里丢石头,根本不用多想,大的、小的、圆的、方的,信手拈来,能叫对方疼就可以砸下去。

他们想爱,却又有恨,想恨,却又怕伤害。可这世界上从没有那样干净明了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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