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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给。”简管家恭恭敬敬地递上一张写满字的纸。

春眠不觉晓。起初,大小姐念出第一句,面色有几分喜色,这一句的确不错,处处闻狗叫。第二句,面色悠然一变,看完了,直接愤怒的扔在地上。

眼见如此,萧雨的心立马紧绷了起来。

叶梓萱当下冷笑一声:“此诗如此不堪,也敢说自己有文采”

“大小姐,这只是一首打油诗,只是让人开怀大笑便能过关。”萧雨苦着脸道,心里却把简管家的女儿狠狠地问候了一篇,要怪都怪这个狗屁的管家,老子作了那么多首诗,你偏偏选上一首水平最菜的,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叶梓萱冰寒着俏脸,把冬梅叫到了一边,轻声嘀咕着跟冬梅说了些什么,当二人再一次返身而回的时候。

“打油诗也不是你这般作地,你作的那一首诗,却是”说到这里,叶梓萱故意一顿,眼眸微微向身后移了移。

“你做的那一首诗不但庸俗不堪,至少有二处破绽。”声音从叶梓萱的身后传来。

萧雨连忙看去,站在叶梓萱身后的冬梅站了上来,身穿着一件红色的衣裙,俏脸精致如花。

不过那一双眼眸,却隐隐的泛着一抹野性的冷意,刚开始的表情简直判若二人,看来此女子真是善变。

可以想象的出,这一朵玫瑰花虽然好看,却是浑身带刺,萧雨暗叫不好,此时他也明白过来,大小姐是要冬梅来找自己麻烦地。

冬梅显然是受了叶梓萱的指示,让自己难堪的,一切的来源就是看了这大小姐的身子,都说女人的报复性很强,这大小姐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的,她自己顾忌身份,不好亲自出面,而是找了一个代理人来找自己的麻烦,这大小姐真是用心良苦。

不过他也能了解,看到了大小姐在洗澡,她要是不生气那就不正常了,只是想不到,她竟然用这样隐晦地方式来报复,冬梅这丫头,良心也是大大的坏,在比武的时候,被老子打败,一直耿耿于怀,时常想找自己的麻烦。

是祸躲不过,事已至此,萧雨硬着头皮道:“不知我诗里还有哪二处破绽,请冬梅姑娘指教。”

冬梅冷笑道:“这一首打油诗是你作的么”

萧雨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的确是本人所作,不是仿地,你认为这一首诗有二处破绽,请姑娘指教。”

那冬梅道:“前一句春眠不觉晓,跟第三句夜来风雨声倒是没有特别的破绽之处,第二局和第四句,却是矫揉造作,词不达意,对仗也不工整,这二句全都是败句。”

冬梅说出这些话,身旁的众人都纷纷出言赞同。

特别是那邹云邹公子,竟然还鼓掌叫好。

萧雨心里却是一惊,这丫头竟然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一首诗的不足之处,实在是有些厉害了,萧雨的额头上隐隐有些汗珠渗了出来。

“那冬梅姑娘,要是在原作上修改,到底要怎么改,这一首诗才算的上是一首很好的打油诗呢”邹云微笑道。

“早上一觉醒来,听到的应该处处鸟鸣之声才对,一大清早,那里有那么多狗叫之声,粗俗”

此言一出,众人皆哈哈大笑。

“冬梅姑娘,到底该怎么改吗”萧雨迫不及待地问道,笑就让别人笑吧,粗俗就粗俗吧,的确是实事求是,一个堂堂的七次男人,要是连这一点抗打击力都没有,那还怎么在叶家混。

冬梅表情得意洋洋地说道:“第二句,应该改为处处闻啼鸟,这样不但对仗清深,还意境优美。”

钱淮鼓掌道:“改的真是精妙。”

邹云优雅的笑道:“冬梅能有今日之才,都是大小姐教出来的。”

叶梓萱微微一笑,邹云在叶梓萱面前扬眉吐气,表情自是洋洋得意,看向萧雨的目光却是冷了几分。

这小妞竟然还有这等水平,萧雨吃了一惊,急忙道:“那第四句到底怎么改呢”

冬梅思索片刻,轻轻地迈动莲步,道:“在春天里,各种各样的鲜花盛开之际,清风细雨过后,摇落春花才对,第四句,应改为花落有多少。”

萧雨听完冬梅的话,也不由有几分佩服。差一点都成了原创要是把那个有字改为知的话,还好,自己还有反击的余地,老天爷保佑,让我萧雨,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没有在女人面前弱了名头。

真是改的好,改的妙啊邹云嘲弄道:“起初听闻钱公子说起过萧兄之才,有如此之才,就是中举人也是手到擒来,萧兄又怎么会委屈自己来叶家做一个下人,当时,邹云是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看来,萧兄之才不过如此,看不出有什么真才实学,至少跟冬梅姑娘相比,差的不止一个档次啊”

钱淮脸红了一下,邹云这句话话中有话,里面还隐含着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这萧雨在钱淮看来,是少年天才,钱淮佩服的五体投地,而从这一首诗来看,萧雨之才不过如此,那钱淮的才气更是不敢让人恭维。

这钱淮也是个聪明人,这里面隐含着另外一层意思他自然也听的出来,故此,才脸颊发红,心里却暗道,萧兄这一首打油诗的情作的粗俗不堪,也难怪大小姐会生气。

冬梅轻掩玉唇娇笑道:“邹公子过奖了。”

邹云精神一振,微微一笑道:“改日有空跟冬梅姑娘研究研究些诗词,不知道冬梅姑娘你意下如何”

冬梅点了点头,对着邹云嫣然一笑道:“能与邹公子研究些诗词,冬梅很是期待。”

二人的对话,萧雨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大白天的勾勾搭搭,不要脸。

第七十九章反击

钱淮点头道:“现在再来念整首诗,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有多少,这一首诗,按照冬梅姑娘所改成的诗,相比起你萧兄那九步作成的诗,如邹云公子所言,差的不止一个档次啊要是跟大小姐比起来,差的何止十万八千了啊”

此言一出,众人皆呵呵大笑。那叶梓萱也是对着邹云和钱淮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水碧波,荡漾娇媚。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萧雨的身上,这一下,这小子应该无话可说了,个个都想看着他当众出丑,却听他重重的哼了一声,鼻息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钱淮见他脸上变色,又重重的哼了一声,惊讶道:“萧兄,你竟然还不心服口服,我们都是男人,为男人,就是要堂堂正正,坦坦荡荡,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要敢于承认,人家冬梅姑娘就是作的比你好。”

“冬梅姑娘改的这一首诗,是比我萧雨所做之诗要好上不止一个档次。但诸位都忘记了,当初我考核低等家丁的便是一首打油诗,何为打油诗,便是能流传在民间,老少皆能念出几句让人搞笑的诗,那天我做到了,倘若要做仗工整,风调清深,能登上大雅之堂的诗,在下不但能做,还已得神髓,还做的远不止比冬梅姑娘好上一个档次。”

萧雨笑着说道,其实心里在想,冬梅姑娘,比作诗你还差的远呢唐诗三百首我都读过,大华朝的诗人,就找不出几个有名气的诗人,你这丫头,要在想在鸡蛋里挑骨头,不但不会让你如愿,还会让你输得很惨,你我二人好歹都是一起经历过生死,我还背你过湖。我们之间,还打打闹闹,搂搂抱抱,有过肌肤相亲,既然你对我不仁,那我也对你不义,今日一定吃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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